白綾稚臉色猛地一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Google搜索
所以李融洛和李傾煙兩人被她纏著呆了很久,不僅吃了午飯,甚至還吃了晚飯。
蘇楮墨好整以暇的望著她,也不阻止。
他有的是耐心等。
最後,實在是天色晚了,李傾煙姐弟兩人才歡歡喜喜的離開。
而白綾稚,正伸手要去關門,身後的男人就大力的將門關上,直接將人摁在門板上。
「剛剛,很囂張?」
他漆黑的眼眸泛著些涼意。
白綾稚被看的腿都發軟:「沒,只是和他開個玩笑,他還小嘛,玩一玩沒事的。」
蘇楮墨低頭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
聽到女人的吃痛聲,他才滿意的抬起頭:「玩一玩?那臭小子分明對你虎視眈眈,你竟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他氣急敗壞的將人直接抵住,隨後一把將人托起,和他平視。
「你向來對其他男人都沒有戒心,為何對本王如此苛刻?」
白綾稚被他看的都快要撐不住了。
她笑起來:「自然是因為,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蘇楮墨神色緩和了幾分:「嗯,繼續。」
白綾稚心裡暗罵了他幾聲,男人的手臂卻猛地收緊。
眼看他真的要做點什麼,她連忙道:「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歲,這些日子我都有給你調理身體,沒發現有任何舊傷的跡象了,肯定不可能像是洛洛說的那樣……嘶!」
白綾稚的話都沒說完,男人又低頭咬了她一口。
"洛洛?叫的倒是親切。"
說著,他一把將人抱起,直接放在就近的桌上。
茶具被男人推得很遠,那雙漆黑的眸就這麼望她。
「怎麼從沒見你對本王如此親切過?」
白綾稚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避免接下來耗費體力的事情。
男人卻湊上來:「你以前學別人撒嬌的時候,似乎叫過不一樣的稱呼,還記得麼?」
白綾稚愣住,隨後臉色猛地紅了。
蘇楮墨知道她想起來了,整個身子都俯下來:「叫一聲?」
像是在哄騙似的,他的大掌一手撐住他身子的重量,另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腰間的系帶上。
白綾稚頭皮發麻,臉色紅的不像話。
見男人要動真格,連忙開口:「蘇……哥哥。」
蘇楮墨抬頭望她:「嗯,再叫一聲。」
白綾稚的聲音都在顫抖:「蘇哥哥。」
男人終於心滿意足,貼上了她的唇。
茶盞里的水搖搖晃晃的灑了出來,可並沒有人理睬。
男人嗓音帶著些啞:「乖,再叫一聲,給為夫聽聽。」
片刻,他滿意的聽到女人略帶破碎的聲音。
茶盞里的水終於全都灑了出去,順著桌腿流下來。
房門緊閉,門外的丫鬟早就知道什麼時候全都不見了。
燭光昏暗搖曳,連月亮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久,蘇楮墨望著白綾稚,唇角微勾:「還說本王老么?」
白綾稚的手死死的拽著他的手臂,用力搖頭,眼尾還掛著淚珠。
他附在她耳邊,嗓音帶著些愉悅:「只有本王最了解你,從裡到外。」
「你只能是我的,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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