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唇角微勾,神情淡然。記住本站域名
「你臉上的這個面具,是輕易摘不下來的吧?」
「是塗了毒,又重新固定在臉上的?」
黑衣人的手明顯顫了顫。
白綾稚笑眯眯的搖頭:「你這是想要設計害我吧?想讓我處於好奇或者憤怒,直接摘掉你的面具,然後卻找不到解藥毒發身亡?」
她雙手抱胸:「你這招可真夠陰的,只是可惜,我從來都沒有這麼重的好奇心。」
那黑衣人終於收回長劍。
他盯著白綾稚:「是毒,但我有解藥。」
他指著自己臉上的面具:「這上面的每一條紋路,都沾了毒。」
白綾稚唇角微勾,將話題引回了最開始。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和唐家是在幫我吧?」
黑衣人滿臉的理所當然:「不然呢?蘇楮墨到底做過多少髒事,你既然查不到,那我就算計給你看。」
「你以為這些事都是我故意設計栽贓他的?這分明都是他做過的!」
黑衣人明顯激動起來:「你為什麼不信?為什麼還要查?」
「你以為你除掉了唐家,事情就能變好麼?」
白綾稚有些意外的挑眉。
他這是……急了?
她記得自己當初針對趙逢垣的時候,這男人還遊刃有餘。
這唐家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竟然能讓他三番四次的親自過來阻止?
她笑著:「事情會變成什麼樣,我總要親自試了才知道。」
那黑衣人沒有再說話,只是目光變得越發陰毒:「你最好不要後悔!」
一直等到人離開,白綾稚才擦了擦額角的汗。
這黑衣人明顯沒前兩次那麼瘋了,大概是這兩日朝堂鬥爭,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
白綾稚笑眯眯的走回去,就看到蘇楮墨正坐在房間裡耐心等著。
她微怔,男人卻心情頗好的將她摟進懷裡:「有什麼收穫?」
他的下巴親昵的蹭了蹭她的發頂:「除了說我壞話的部分。」
白綾稚心情放鬆下來:「他還挺重視唐家。」
蘇楮墨的掌心攤開,裡面有一枚很小巧的玉佩。
他嗓音沉沉:「我懷疑,這個黑衣人是太子。」
白綾稚猛地直起身子,捏著那玉佩翻來覆去的看。
是上好的羊脂玉,類似腰牌,但更小巧精緻。
蘇楮墨再次開口:「但哈不確定,太子平日裡溫和親民,而且……他和你應該不熟吧?」
白綾稚攤攤手:「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和哪一個皇子都不熟。」
蘇楮墨低低的笑起來,用力將她抱住。
「唐家那邊已經在查了,雲晴跟著遲未現在一起行動。」
白綾稚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只是輕輕眯起眼睛。
「你對冥華有意見?」
蘇楮墨挑眉:「你都要把他當面首養了,本王為何不能有意見?」
說著,他正色道:「更何況,我懷疑他的身份不簡單。」
「一個想要以色侍人的面首,為何如此聰慧,身手如此了得?你該不會以為是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吧?」
白綾稚唇角微勾:「我自有安排。」
她忽然靠近蘇楮墨,揪住他的衣領:「你也知道他該以色侍人?倘若他真的開了這個口,你猜我忍不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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