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的臉色,猛的就變了。記住本站域名
蘇楮墨剛要掙扎著起來,那侍衛卻阻止了。
「瑞王殿下,還請您在府里等著,沒有陛下的傳召,不得入宮!」
態度十分強硬,顯然是皇宮那邊做出來的決定。
白綾稚眼眸輕眯,隨後給了蘇楮墨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點頭:「好,我跟你們去。」
入夜的皇宮十分陰冷,白綾稚攏了攏披風,就被帶進了皇帝的寢宮。
太醫站了一排,神情焦灼,來來往往。
她剛走進去,就被其中一個太醫抓住,推到了皇帝的面前。
「瑞王妃,你膽大包天,竟然敢給陛下投毒!」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白綾稚幾乎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餘地。
榻上的皇帝看上去十分虛弱,嘴角還掛著血絲,顯然是剛吐完血。
白綾稚忽然心頭一動:「你們為何斷定是我乾的?」
那太醫冷哼一聲:「瑞王妃,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給瑞王下毒,害得他差點醒不過來。」
「這皇宮裡的人我們都查了個遍,只有你最有這個可能性。」
白綾稚眼眸一眯:唐家這是把消息散出去了?
她只覺得好笑:「你們是不是還想說,我下毒,又解毒,是為了想要給自己攬功勞?」
見幾個人點頭,還有人慾言又止,白綾稚也算是明白了。
這些人並沒有證據,只是聽說蘇楮墨中毒,他們又找不到所謂的真兇,只能是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那畢竟是皇帝。
白綾稚不慌不忙的朝著皇帝的方向磕頭。
「陛下,臣女的確會製毒,但您大可以去瑞王府問問,這毒壓根就不是我下的,而且瑞王殿下的隨從也已經給我道歉了。」
皇帝緩緩的看向她:「那依你看,這毒是誰下的?」
白綾稚搖了搖頭:「回稟不下,臣女愚鈍,也只是略通醫術,其餘的事的確不擅長。」
皇帝沒有說話。
一屋子的太醫面面相覷,還有想要出口指責的。
皇帝擺擺手:「都下去吧,朕單獨和她待一會。」
有人還要爭辯,太醫院使站出來,將人全都勸了回去。
整個寢宮都安靜下來。
白綾稚跪在地上:「陛下,您說。」
皇帝嘆口氣:「孩子,委屈你了。」
白綾稚猛地抬頭。
皇帝卻笑起來:「朕知道不是你,但大理寺都秘密查了一圈,卻壓根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所以朕只能將計就計,按照這人留下的一點點線索,順水推舟了。」
他雖然是笑著,可卻憂心忡忡。
白綾稚輕輕點頭:「臣女明白。」
她很清楚,大理寺當然查不出來。
畢竟那個黑衣人,能輕而易舉的當時把趙逢垣安排進去,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控制大理寺,讓他們避開真相。
這次,難道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要除掉她?
白綾稚眯起眼眸。
皇帝卻在這時開口,嗓音透著些嚴肅:「你一直在追查白家當年的事,是在質疑朕當年的決定麼?還是你們對朕早就心懷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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