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望了她一眼,忽然蹲下來,手往她脖頸處的方向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若柳得意洋洋的瞥了白綾稚一眼,然後仰起脖子,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然而——
「啊!」
雲若柳只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嘞了一下,她淚眼婆娑的看向蘇楮墨:「瑞王殿下,你弄疼我了,你這是做什麼呀,姐姐還在呢,多……」
話都還沒說完,她臉上的嬌嗔徹底僵住。
因為她終於看到,自己脖頸的吊墜被拽下來了。
她掩蓋住內心的慌張,又嬌滴滴的開口:「瑞王殿下,您這是做什麼呀?」
蘇楮墨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換來遲未。
「你去,讓匠人照著這個吊墜再做一個,用最好的材料。至於這一個……」
他冷笑一聲:「毀了吧。」
遲未領命離開,雲若柳跌坐在地上,雙目呆滯。
「瑞王殿下,您怎麼了?」
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又眉開眼笑:「瑞王殿下是覺得這個舊了,所以想給我換個新的麼?」
蘇楮墨終於低頭看她。
隨後,露出一個陰鷙的笑:「雲小姐莫不是魔怔了,天還大亮就說出如此好笑的白日夢來。」
雲若柳微怔。
她一雙如水秋眸含淚望他。
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蘇楮墨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
蘇楮墨挑眉:「你別誤會,本王只想物歸原主。只是一想到這東西被你這樣的人戴過,就只覺得噁心。所以讓人去重新做一個。」
雲若柳只覺得被當頭一棒。
她哭的更厲害了:「瑞王殿下,這對我來說不公平!」
她狠狠地咬牙,再次拽住蘇楮墨的衣角。
男人無情的從她面前走開,語氣裡帶著些涼意:「不公平?你冒名頂替稚兒功勞,在新婚夜故意挑起本王情緒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不公平了?」
「你整整在瑞王府住了三年,吃本王的,用本王的,還意圖控制本王,肆意撈取好處,又趁機詆毀稚兒名聲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不公平了?」
「現在你得不到好處了,哭哭啼啼的鬧,你以為誰會同情你?」
蘇楮墨居高臨下的望她。
「白綾稚,正好你今兒個自己不知死活撞上來,那本王就索性同你說個明白。」
雲若柳渾身顫抖,跌坐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男人嗓音低沉:「你不過就是個贗品,仿照著稚兒從前的言行舉止,想讓本王覺得你就是她。但你應該清楚,贗品終究只是贗品。等被揭穿的那一刻,下場只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雲若柳被他身上的戾氣給嚇傻了。
她呆呆地望向眼前的人,忙不迭的磕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想要和姐姐開個玩笑,我……」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打過來。
雲若柳只覺得喉嚨里一陣腥甜,整個人都蒙了。
蘇楮墨依舊保持剛剛的姿勢,盯著她像是看什麼拙劣的小丑,笑的越發冰冷無情:「這一巴掌,是替稚兒打的,免得髒了她的手!」
雲若柳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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