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神色一僵。Google搜索
趙逢垣拱拱手跪下來:「陛下,瑞王妃他們查出來的這些事情,證據確鑿,我認了。」
說著,他又直起身子。
「只是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替瑞王妃保守秘密,如今她既然非要讓我死,那我也沒必要護著她了。」
說著,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布袋,遞了過去。
「陛下,瑞王妃當年行兇的時候,我剛好在。就在凌雲閣的那座山附近。當年我恐慌,卻又對瑞王妃心生愛慕,所以才壓下這麼多年。」
布袋子打開,裡面是快生鏽的暗器,還有一排用細布縫製在一起的銀針。
皇帝皺著眉:「這都是什麼?」
蘇楮墨的臉色,卻在看到這兩件證物的時候,猛地僵住。
他死死地盯著暗器:「你從哪裡得到的?!」
趙逢垣輕輕的笑起來:「我說了,當年我在場,你那可憐的屬下死掉之後,我悄悄的過去看了。」
「反正我死到臨頭,也用不著瞞了。我會醫術,本想去救他,只可惜你這位王妃心狠手辣,下的毒無藥可解。所以我只能將插在樹上的暗器和掉落在地上的銀針收起,以備不時之需。」
蘇楮墨的心裡波濤洶湧。
兩年前他死掉的那位手下,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他跟著他任勞任怨,結果卻慘死在半山腰。等他找到的時候,屍首都開始腐爛。可這兩年,別說兇手,甚至都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他之所以心情激動,是因為這暗器,和當年他找到的另外一個,一模一樣!
趙逢垣再次開口:「瑞王殿下別急著否認。我當時為了救你這位屬下,可是做了不少努力。當時凌雲閣有一種丹藥,吃了之後可以起死回生,我去偷了。」
「只可惜,沒偷到。」
他重重的嘆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楮墨:「瑞王殿下,這可真是件叫人嘲諷的事。」
蘇楮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白綾稚卻忽的笑出聲來:「難怪……」
趙逢垣唇角微勾:「怎麼,事後你去收拾現場了?瑞王妃,你現在是連裝都不裝了嗎?」
皇帝端坐在皇位上,冷冷注視著幾個人。他當年也有印象,甚至大理寺的人都還查過,最後無功而返。
倘若真的是白綾稚做的……
白綾稚笑眯眯的望向趙逢垣:「你不是沒偷到,而是偷到了吧?」
趙逢垣聳聳肩:「這有什麼區別呢?瑞王的手下已經死了,是被你毒殺的。那時你們早就成婚了,孩子也生了,結果你這個毒婦,還是對瑞王的手下動手了!」
他上前一步,嗓音忽然變得狠厲。
「說,你到底為什麼要痛下殺手?」
「瑞王殿下當年如日中天,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你是收了哪位皇子的好處,才做出這等殘忍的事!」
他步步緊奴婢,甚至都不給白綾稚反駁的機會。
「瑞王妃,你好狠毒的心。如今你和瑞王殿下感情又忽然變好,該不會只是在演戲吧?難道就只是為了混淆瑞王殿下的調查?!」
「勾結皇子,殘殺無辜之人,又欺瞞自己的夫君,說,你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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