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愣了半天:「你是說……裴鵠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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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再問,可躺在貴妃榻上的趙筠兒忽然開始氣喘吁吁,臉色變得青紫。
白綾稚不敢再耽誤,取出銀針又連施幾針,這才將小匣子裡的東西取出,放在鼻尖問。
白幼淵也湊過來問,眼睛猛地一亮:「這藥丸設計的好生巧妙,不過……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其實白綾稚也有這個想法,只是現在事不宜遲,她只能連忙將藥丸塞進趙筠兒的口中,隨後又接連拿了兩顆藥丸進行輔助。
趙筠兒的臉色終於好轉,過了許久,才堪堪轉醒,有些茫然的在四周看看:「我……又回來了?」
忽然,她猛地抓住白綾稚的手:「我在大殿上,是不是又重新被控制了?!」
白綾稚輕輕點頭,趙筠兒神色變得極其慌張,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現在怎麼辦,趙逢垣不會放過我的,我體內的蠱毒應該沒有人能解,我……」
白綾稚又重新把脈,唇角微勾:「已經解了。」
女人臉色猛地僵住,隨後擦擦眼淚:「不管怎麼樣,我先帶你們去找證據,只要有了證據,就算我重新被控制住,皇帝也該信你們的!」
而另一邊的趙逢垣。
他跪在地上,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嗯,是我把人放走的。」
他嗓音透著些涼意:「我不放走能怎麼辦?趙筠兒在我這兒就是個定時炸彈!當年我控制她,無非只是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你慫恿我徹底控制她,利用她來完成我們的計劃!」
他什麼都不怕了,再次開口。
「大人,事情現在已經發展成這樣。當初是你承諾我,說只要我把事情鬧大,你就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弄死白綾稚!」
「我照做了,可然後呢?」
黑衣人緩緩地走到他面前,坐下。
「趙逢垣,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
他忽然將巨大的兜帽揭下,嗓音沉沉:「你該明白,見到我真面目的人,都死了。」
趙逢垣哪裡敢看?
從男人扯下兜帽的一瞬間,他就迅速低頭:「大人,我不明白。我替你做了那麼多事,甚至比雲家還要多,為何您不願意放過我?」
男人冷笑。
「你知道的太多了。白綾稚早早就盯上了你,以瑞王府的勢力,順著你查清我,是早晚的事。只有你死了,線索才會斷。」
趙逢垣狠狠地顫抖兩下,抿著嘴:「大人,大人別這樣,我有辦法馬上讓白綾稚和蘇楮墨分開!」
男人終於重新戴上兜帽,似笑非笑的望他:「哦?」
趙逢垣嚇得冷汗直冒,快速道:「我有辦法讓他們重新產生嫌隙!」
男人望著他,沉思良久。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三天還剩下兩天,我要馬上看到結果,明白麼?」
趙逢垣用力點頭,顫顫巍巍擦了擦冷汗:「您放心,白綾稚肯定會和蘇楮墨鬧的,我敢打包票!」
黑衣人終於鬆了口:「你最好別搞什麼花樣。」
趙逢垣應下之後,就火速出了門,手裡還攥著點什麼東西,口中念念有詞:「白綾稚,你可別怪我心狠,為了讓我活命,你和蘇楮墨還是趕緊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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