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死也要死在本王面前!

  白綾稚猛地明白了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她剛將人推開,就看到了大步走過來的蘇楮墨。

  她心狠狠地一沉,隨即覺得好笑——雲若柳可真是好手段啊,生怕她翻了身!

  蘇楮墨只覺得內心震怒。他剛要過來給白綾稚送碗湯藥,就聽到了這話!

  虧得他還相信了白綾稚的那番話,覺得孩子和許溫軒沒關係!

  原來他們早就有了齷齪!竟然還是在新婚的前一晚!

  難怪喜帕上沒有落紅!

  分明就是因為,白綾稚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許溫軒看到蘇楮墨微怔,隨即迅速將白綾稚護在身後:「瑞王殿下,你就算是娶了她又能如何?她照樣還是喜歡我!」

  蘇楮墨又氣又惱,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喜歡你?許溫軒,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他氣急了,不光覺得白綾稚可惡,這個許溫軒也可惡極了。

  許溫軒勉強站起來,笑了笑:「你都聽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瑞王殿下,我就等著你趕緊把人休了。這樣我就能順理成章把她娶回家。」

  這番話帶著十足的挑釁。

  白綾稚都聽蒙了:「許溫軒,你別胡說八道,新婚夜前一天我根本就沒見你!」

  許溫軒嘆口氣,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帕子,上面有發黑的乾涸的印子,這是……

  許溫軒笑笑:「恐怕你新婚夜都沒落紅吧?因為你的第一次,在我這裡啊。稚兒,我今兒個就是來帶走你的。」

  說著,他耀武揚威的看向蘇楮墨:「沒想到吧?我和稚兒早就私定了終身,只可惜被你給攪和了。瑞王殿下,識相的,你就趕緊把人放了。」

  白綾稚呆呆地看著兩人扭打成一團,越發覺得雲若柳真是好算計。

  她可以確定,原主是個守規矩的好孩子,和蘇楮墨的新婚夜,也是她的第一次。

  至於為什麼沒有落紅,她也不清楚。

  只是現在,許溫軒這塊已經明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帕子,恐怕真的在蘇楮墨的心裡種下了種子。

  剛剛因為雲夫人說出真相,而稍微存在的那麼一點點信任,也全都消失殆盡了!

  她語氣陰冷:「許溫軒,你是誰派來的?!」

  兩人堪堪分開,許溫軒滿身狼狽,卻將那噁心的帕子視若珍寶的貼身帶著,這才似笑非笑的開口:「稚兒,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和你呆一晚上而已。」

  「乖,別害怕,你還有我呢。」

  蘇楮墨暴怒,他再也聽不得這些,直接將人扔了出去。

  院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白綾稚咬了咬牙:「所以你信了嗎?」

  蘇楮墨微怔,隨即笑的有些沉重:「白綾稚,事到如今你還在演戲?!」

  他狠狠地掐住白綾稚的脖子,眼眸赤紅:「所以那孩子是許溫軒的對不對!新婚夜的前一晚,時間也能對的上!」

  他怒吼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白綾稚也惱了,狠狠地一腳踹過去,卻被蘇楮墨反制。

  兩人靠的很近,蘇楮墨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下,女子脖頸上的細膩手感。

  蘇楮墨有一瞬間的恍惚,但一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人,早早的就和別人……

  他再次怒不可遏:「白綾稚,你想死麼?!」

  白綾稚惱了:「蘇楮墨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腦子不用就拿給需要的人,別一天到晚聽風就是雨,滾!我不想見到你!」

  蘇楮墨卻將人逼近了牆角,死死地把人摁在牆上:「不想見我?果然,你只想見許溫軒對不對!」

  他冷笑:「許溫軒對你可謂是喜歡到了極點,連那種帕子都能留到現在。白綾稚,你少在本王這裡裝貞潔烈婦!你不配!」

  他直接將人拎起,大步走到榻前,狠狠將人扔在床上。

  「刺啦」一聲,身上的衣料被撕開。

  白綾稚瞪大眼睛,她完全沒想到,這種屈辱的事情自己居然還要經歷第二次?!

  「蘇楮墨你別碰我!你既然不聽我解釋,也就沒資格在我這裡停留!」

  她惡狠狠地將人推開。

  蘇楮墨卻更怒了:「沒資格?白綾稚,你真以為我會一怒之下休了你?你做夢,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府里,死在本王面前!」

  「想出府去嫁給許溫軒,想都別想!」

  他咬牙切齒的覆上她的唇,將人壓在身下。

  白綾稚氣瘋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舌頭。

  血腥氣在口腔蔓延開,蘇楮墨好像終於理智回籠。

  他剛要伸手打人,就看到了白綾稚臉上清晰可見的脆弱,還有隱隱的淚光。

  她……哭了?

  白綾稚終於喘了口氣,將錦被攏在身上,狠狠地用手背擦了把眼淚,聲音裡帶著哭腔:「看什麼看!滾啊!」

  蘇楮墨從未見過白綾稚如此脆弱的樣子。

  他竟一時間酸澀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起許溫軒說的那話,還有那塊噁心的帕子,他的神色重新陰沉下來。

  「白綾稚,你別想再耍花樣!從明日起,本王就搬進來,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膽子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作死!」

  他咬牙切齒的甩袖而去!

  白綾稚哆嗦著,忽然慶幸自己把小糰子安頓在了密室里。

  若是在房間,恐怕他會看見自己這狼狽的一面。

  白綾稚迅速將被撕毀的衣裳收拾好,又換了身乾淨的,對著銅鏡把眼淚擦乾,一直等到看不太出什麼的時候,才進了密室把白幼淵放出來。

  「娘親……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小糰子很敏銳,他軟乎乎的小手放在白綾稚的臉上:「娘親,不怕,淵兒可以保護你的。」

  小小的孩子,卻已經隱隱有了幾分擔當。

  白綾稚鼻子一酸,連忙忍住,搖了搖頭:「淵兒乖,娘親沒受委屈,只是和人吵了一架。」

  她把小糰子抱在懷裡:「娘親可以保護你的,放心吧。」

  她輕輕哄著白幼淵睡覺:「壞人都被娘親打跑啦,淵兒知道的對不對,娘親最厲害了。」

  屋外。

  蘇楮墨的身影被月光拉的修長,臉色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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