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一抬頭,就看到了蘇楮墨略帶笑意的眉眼。Google搜索
她頭更疼了。
這下,三個男人一台戲,她不開口,三個人都能吵吵鬧鬧的要打起來。
白綾稚甚至都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了,只能模糊的分辨出什麼愛不愛之類的話。
蘇楮墨最後直接一句話就終結了討論:「你們再爭,本王也是她的夫君,這是你們改變不了的。」
說著,他直接將白綾稚摟進懷裡,又繞回了剛剛的問題。
「稚兒乖,你告訴他們,你選誰?」
白綾稚摁了摁眉心,顯然沒料到這男人如此難纏。
然而李融洛兩人也目光灼灼的望向了她,顯然也在期待一個答案。
「選乾爹!」
一個純白的身影風風火火的重新來,甚至連蘇楮墨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撲進了素李融洛的懷裡。
白幼淵笑眯眯的在他懷裡蹭了半天:「乾爹,你怎麼來啦?」
冥華跟在後頭,將木劍遞給白綾稚:「今日練功結束,小王爺很好。」
白綾稚接過來,李融洛就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挑眉。
「姐姐,我眼光不錯吧?這個人是不是特別好?」他笑著,又朝著冥華眨眨眼,然後又望向蘇楮墨,「這人可比某個王爺長得好看多了。」
冥華身子一僵,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幼淵也接過話茬:「沒錯沒錯,而且現在冥華哥哥在學廚藝了!前幾天我偷偷嘗了一口,很好吃,馬上就要比那個男人厲害了!」
李融洛聽的越發欣喜。
雖然多了個競爭對手,但他完全不介意。
只要能給蘇楮墨添堵,他就高興。
蘇楮墨臉色果然變了。
他不可思議的盯著白幼淵:「難道比本王的手藝還好?」
見小糰子點頭,蘇楮墨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李融洛看著他凝重的表情,心情更好了:「瑞王,你真以為,這世上就沒有第二個人會了?」
說著,他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包糕點,用油紙仔細包紮好的。
「這是小爺我做的。」
白幼淵迫不及待的把油紙包打開,然後誇張的「哇」了一聲。
「娘親,好好吃哦!」
他歡歡喜喜的掰了一塊塞進白綾稚的口中,滿臉笑意:「是不是?好新鮮哦,是沒吃過的味道!」
白綾稚原本只是想著捧個場,沒想到這糕點的確做得不錯。
她微怔:「嗯,好吃。」
李融洛更嘚瑟了。
他笑眯眯的繞著蘇楮墨,趾高氣揚的走了一圈,這才到了白綾稚面前:「姐姐,我其實也有下廚的天分,這是最近的成果。」
「你放心,以後你嫁給我,也是能時刻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
蘇楮墨輕哼一聲:「好吃?」
他不信邪似的,捏了一塊糕點。
本想著,自家兒子和白綾稚只是捧個場,但是糕點在口腔里劃開,他終於又變得不好了。
李融洛得意的輕哼一聲:「這可是我和御廚學的,為了下廚,我們丞相府可是專門從御膳房請了個師傅過來。」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蘇楮墨的肩膀:「瑞王殿下,你已經沒有競爭力了,死心吧,姐姐是我的。」
一直站在旁邊的裴凌辰傻了眼。
「所以……現在的競爭已經這麼激烈了?」
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終於悲催的發現,只有他不會下廚。
而且最過分的是,這些人偷偷摸摸的學,竟然一點都不告訴她!
想到這裡,裴凌辰在幾個人的一片笑聲中,差點哭出聲來。
鬧劇翻篇,幾個人終於又正經起來。
「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唐家,這全家都是瘋子。就是那種,若是真的把他們熱鬧了,他們敢和你同歸於盡的人。」
白綾稚愣住。
裴凌辰也點頭:「對,我娘和我哥還專門交代我,說唐家人的脾氣都很古怪,你別看唐老爺現在人模狗樣,實際上半點認識都不干。」
說著,他又頓了一下:「我哥現在……其實還可以。在認清雲若柳的真面目之後,他自己把自己關在祠堂里好久,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提起過。」
李融洛見縫插針。
「瑞王殿下,你聽見沒有,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
他笑的幸災樂禍,望著蘇楮墨不算太好看的臉色:「雖然說這個裴鵠羽的確曾經也幹了不少錯事,但已經付出代價了。」
「更何況,姐姐是他救命恩人呢,按照道理,他都能無條件以身相許的。說不準等姐姐同你和離,他就敢入贅到姐姐家裡!」
蘇楮墨心頭一跳!
這不正好隨了白綾稚的願麼!她一心想要養面首,自己住大宅子,要是裴鵠羽真的放下身段一門心思入贅……說不準還真行!
一想到這裡,蘇楮墨急了。
裴凌辰也看熱鬧不限事大:「我哥還真能幹出來。你別看他現在也不露面不說話,實際上這些調查,他幫的忙最多。只是生怕引起妹妹反感,所以不敢出聲罷了。」
白綾稚倒是有些意外。
她一直覺得裴鵠羽應該早早就死心了才對,上次和他交流,他好像也沒表現出太熱切的心思。
沒想到這是自己收斂了?
蘇楮墨看著白綾稚若有所思的樣子,氣得牙痒痒。
李融洛和裴凌辰兩個人鬧騰的差不多了,見他好像真的要生氣,迅速開溜。
白幼淵則是被冥華直接抱走。
蘇楮墨輕哼一聲,直接上前掐住她的腰,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稚兒,你為何不說,我們三個人,你選誰?」
他嗓音沉沉,直接將人逼到牆角。
「本王是你夫君,難道連這一點都比不過他們了?」
他一想起剛剛這幾個人顯擺的樣子,就心慌慌。
白綾稚有些茫然,顯然還沒理解男人的怒氣從哪裡來:「你讓我如何選?不管選誰,都傷感情吧?」
「蘇楮墨,你剛剛不是自己也說,你是我夫君,這不就夠了?」
蘇楮墨要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氣死了。
他伸手掐住她的臉頰,輕輕往外扯:「夠?這怎麼能夠?如今本王也只能同你牽牽手,抱一抱,關係純潔的不得了!」
「明明是夫妻,如今卻分房睡。」他另一隻手也放上來,兩邊的臉頰同時被掐住往外扯,「稚兒,你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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