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雲家父母反應了好一會,才炸開了鍋。Google搜索

  「你說什麼?!白綾稚這三年不是被軟禁的嗎?!」

  雲若柳死死地攥著手:「可是他們新婚夜還是圓房了!恐怕就是那一次。而且你們別忘了,當時我們沒得手!那懦夫壓根就沒碰到白綾稚!」

  雲母這才恍然想起。

  雲家老爺的臉上也不算太好看:「算算時間,這孩子也兩三歲了,難怪這幾日瑞王對我們雲家都冷淡了不少。」

  雲若柳盯著自己的爹娘:「所以,我們要想個法子!今兒個我探了探蘇楮墨的底,恐怕這孩子的確是他的,不然他不可能容得下!」

  雲母眼眸陰沉,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若兒,恐怕你真的需要用些手段了。」

  「都說這男人,只有吃到嘴裡才知道滋味,他這三年壓根就沒碰你,感情再好也沒用。」

  雲若柳抿了抿嘴。

  雲家老爺也對這個辦法表示贊同:「你總不想讓這賤人一輩子壓你一頭吧?」

  雲若柳狠狠地哆嗦了一下,離開雲家的時候,手裡多了個小瓷瓶。

  蘇楮墨這麼晚了還在書房,雲若柳一想起白天那賤人得意洋洋的嘴臉,終於還是將瓷瓶打開,把帶著淡淡香氣的粉末灑在身上,確認不會露出馬腳之後,她才往書房裡走。

  蘇楮墨正在看資料。

  最近皇帝的幾個兒子為了太子之位紛爭不斷,他不想參與,可皇帝卻覺得他不爭不搶很可靠,竟將絕大部分的難題都一股腦扔給了他。

  「王爺。」

  雲若柳將手裡的托盤放下:「剛剛碰到小廚房的人,聽說你還沒休息,我就順路幫忙端來了。」

  蘇楮墨沒抬頭:「嗯,放那兒吧。」

  雲若柳咬了咬牙,緩步走到蘇楮墨面前:「王爺,您不用覺得我委屈。我就算是做妾也無所謂的,更何況姐姐寬容大度,定不會為難於我。」

  蘇楮墨這才抬起頭。

  眼前的雲若柳溫婉乖巧:「而且,我從前救你,並不是要圖謀瑞王妃的位置。」

  她小聲說著,深情款款的望著蘇楮墨:「我從小就喜歡你,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就很開心。」

  雲若柳裝作手足無措的整理衣襟,不著痕跡的將脖子上小巧的吊墜露出來。

  蘇楮墨神色柔和起來,輕輕將人擁在懷裡,語氣溫和:「本王怎麼捨得委屈你。」

  他不自覺想起那個小小的姑娘,義無反顧的將他死死護在身下,分明自己受了嚴重的傷,卻一聲不吭,眼睛亮的出奇。

  這墜子,是那姑娘從小帶著的。

  蘇楮墨的手放在她的發頂:「只是你如今身子太弱,經不起折騰。本王總該給你最好的,才不算虧待你。」

  雲若柳鬆了一口氣,知道蘇楮墨心裡還有她。

  她抿了抿嘴,伸手摟住蘇楮墨的脖頸,手卻不安分起來:「可是……瑞王殿下,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

  蘇楮墨的身子一僵,空氣中淡淡的香氣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人:「若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雲若柳眼眶微微有些紅,深深地望進男人的眼底:「瑞王殿下,我只是太嫉妒了。我嫉妒姐姐能先一步嫁給你,嫉妒她能得到你的寵愛,嫉妒她和你有個孩子。」

  她咬了咬牙:「你說過,會永遠對我好的。」

  蘇楮墨快要被這氣氛給逼瘋了。

  藥效很強,他已經開始有些躁動,需要憑藉強大的自控力才能堪堪壓下。

  雲若柳伸手扯住蘇楮墨的衣襟:「瑞王殿下,我什麼都不要,我可以連名分都不要的,只求你疼疼我,好不好?」

  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掉下來。

  她見蘇楮墨臉色微微開始有些紅,終於大膽的去解他的腰帶:「瑞王殿下,我是你的……」

  她將自己的唇送上去。

  蘇楮墨的腦子,卻從未有這麼一刻的清醒。

  他猛地將人推開,甚至連半個字都沒說,就臉色陰沉的離開了。

  雲若柳狠狠地摔倒在地,呆呆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惱了他。

  還是說,他真的對自己沒興趣?!

  一想到這裡,她就氣的快瘋了!

  蘇楮墨離開書房之後,竟不知不覺來到了白綾稚的院子。

  本以為她們都已經歇下,卻見白綾稚正在院子裡練劍,一招一式,竟讓他生出幾分敬佩。

  等蘇楮墨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拔出腰間長劍,和她對上了。

  白綾稚略顯意外,也沒拒絕,兩人一來一回打的激烈,最終她趁著蘇楮墨走神的功夫,毫不客氣將他手裡的長劍打落。

  「你輸了。」白綾稚將長劍收起,額角有細密的汗。

  蘇楮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竟情不自禁走過去,將人徑直摟進懷裡。

  「嗯,輸了。」他重複著白綾稚的話。

  兩人離的很近,蘇楮墨甚至能聞到白綾稚身上似有似無的香氣,有點接近藥香,卻又比藥香要更芬芳。

  白綾稚終於察覺到了蘇楮墨的不對勁,她迅速伸手抵上他的額頭:「你怎麼了?」

  蘇楮墨任由她探,早已忘記的新婚夜卻在這一瞬間記得清晰。

  「白綾稚……」

  他喚著她的名字,忽然將她兩隻手攥在一起,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

  分不清楚是那藥效在作祟,還是什麼原因。

  白綾稚終於明白了什麼,直接伸手反擊,一把將人撂倒在地,隨即迅速翻出銀針扎在他脖頸處:「你的若兒幹的好事?」

  她顯然有些幸災樂禍,將不能動彈的蘇楮墨毫不憐惜的連拖帶拽弄進了屋裡。

  蘇楮墨只覺得那股燥熱似乎被壓制住了。

  他盯著女人略帶嘲諷的眼神,手不自覺的攥緊:她當真……對自己半點感覺都沒有?

  他的腦海里忽然閃過雲若柳前幾日說的話,一時越發惱怒。

  所以,白綾稚的心裡還有許溫軒,所以放不下其他男人了?即便是他以這種模樣出現在她面前,她都能看都不看一眼?!

  蘇楮墨心底翻湧著陰鷙,語氣越發不悅:「白綾稚,這孩子該不會是許溫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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