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搖頭:「遲未還在查,有結果了告訴你。記住本站域名」
白綾稚重重嘆口氣,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差一點。
不過她很快就又笑起來:「淵兒倒是學得快,才這麼幾天就像模像樣的了。」
蘇楮墨點頭:「是你教得好,淵兒的習慣很好,所以這些事情只是水到渠成。」
他伸手將人摟在懷裡。
「這些日子,我帶著淵兒,本想著能分擔一點你的辛勞。可如今才發現,我分明是在想用你辛苦之後的成果。」
白綾稚有些意外。
蘇楮墨卻道:「宮裡有新生兒的時候,本王曾經看過幾次。即便是陛下也偶爾焦頭爛額。那可是皇宮,侍女成群,卻偶爾也需要有親力親為的地方。」
「更何況是你。」
男人的眼眶微紅。
「你肯定很不容易,才能將淵兒養成現在的模樣。」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情絲,重重嘆口氣:「所以本王現在有個請求。」
白綾稚點頭,抬眸望他。
男人嗓音嚴肅深沉:「應該有男人喝的避子湯,對吧?」
不等眼前的人有反應,蘇楮墨就再次開口:「倘若日後,我們會發生些什麼,避子湯我來喝。」
白綾稚忽然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她盯著眼前的男人許久:「你何苦?」
她語氣淡淡的,卻透出幾分茫然來:「三年後你可以另娶。」
蘇楮墨的手猛地攥緊她:「不會的,不會再有了。」
「稚兒,除了你,本王誰都不要。」
他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發頂,帶著些寵溺:「本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為何忽然就喜歡上你。恐怕這壓根就不是突然,或許,只是本王遲鈍。」
白綾稚自認為是個沒有心的人。
她覺得自己對感情十分淡薄。
可男人好像真的抓住了她的命門,每次都一遍又一遍,耐心又準確的告訴她,他喜歡她。
蘇楮墨將人鬆開:「你把藥配好,我讓府醫去煎制。」
白綾稚越發懷疑起來:「你就不擔心副作用麼?這東西喝多了沒有任何好處,你身體的舊傷雖然已經痊癒,但也經不起折騰。」
她抿嘴,又壓下了其他想說的話。
她是不是也不太正常?現在居然開始關心蘇楮墨的身體了?
男人搖了搖頭:「本王這些日子了解了許多,也問了許多。孕育一個生命,對女人來說,辛苦又傷身。比起你可能再孕育一個生命,本王承擔的這點風險有算得了什麼?」
「稚兒,我是男人,就該多承擔一些。」
白綾稚覺得心裡的某根弦,好像被輕輕撥動了一下。
蘇楮墨忽然又湊上來:「你說這麼多,就是在擔心本王吧?」
「稚兒,你是不是該承認,自己對本王……」
話都沒說完,白綾稚就有些慌張的起身,一把將人推開。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不擔心你!萬一真的喝出點什麼,以後被笑話也不關我的事!」
她說著,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蘇楮的臉上帶著笑,臨走前甚至還伸手,揉了揉她的臉:「我們稚兒真可愛!」
然後白綾稚就氣急敗壞的把門關上了!
她現在就去配藥!
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是不是真的和他說的那麼好!
說不準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把她當小姑娘哄呢?
這麼想著,白綾稚就去凌雲閣配藥去了。
接下來幾日,整個京城都炸了。
大理寺調查顯示,給瑞王下蠱毒的人是趙筠兒,她不僅下毒,甚至還蓄意控制雲家。
整個事情一反轉,顯然雲家才成了可憐蟲。
連帶著雲若柳,都被人憐愛起來。
趙筠兒直接被五馬分屍,據說哭叫的悽慘,把雲家罵了個遍。
死無全屍,被人唾棄。
白綾稚捏著自己配置好的避子湯,冷笑一聲:「那人果然好手段。」
冥華跪在地上:「主子,我們現在懷疑,那人可能是皇宮裡的人,恐怕地位不會低。不然,他哪裡來的那麼多勢力,又如何編造出能讓大理寺和陛下都確信的證據來?」
白綾稚眯著眼睛,把藥材包好。
「嗯。」
她說著,又道:「這人恐怕對白家的事情也十分清楚,甚至還順勢隱瞞了趙筠兒殺我爹娘的事實。」
冥華低著頭,臉色也不算很好看。
白綾稚忽的笑起來:「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壞事,至少給我們提了醒,恐怕我爹娘得死不是那麼簡單。不然這種人,怎麼可能費盡心思的替她掩蓋?」
她捏著下巴,眼眸輕輕眯起來。
「他們千方百計想讓我死,恐怕也是因為我牽扯到他們的利益了吧?」
白綾稚抿著嘴,又開口:「唐家那邊呢?」
冥華道:「唐家恐怕是下一個要犧牲的。」
他從懷裡摸出兩張紙:「主子,雲家這次名聲再次變好,翻了身之後,只怕在京城裡的地位會變得更高。陛下也會補償他們,相當於從前的那些事,就一筆勾銷了。」
白綾稚眯起眼睛,把紙張接過來。
冥華又道:「屬下還查到,最近唐家在……」
白綾稚的目光落在紙張上的一個位置。
她眼眸陰冷,又笑出聲。
「這是坐不住了?」
冥華抖了抖,繼續開口:「主子,我們現在怎麼辦?秘閣那邊雖說無礙,但唐家這麼做,恐怕還有其他理由。」
白綾稚將紙張收起來,緩緩站起來。
「無妨,讓他們去作死吧。恐怕雲家也在打秘閣的主意。」
說著,她道:「你給秘閣的人說,不敢睡來問,就說我這個會長暫時不在京城。」
冥華懂了她的意思,緩慢點頭。
白綾稚這才氣稍微順了點:「你,去吧這個東西拿給蘇楮墨。」
冥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藥香。
大概是放鬆下來,所以他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嘴:「王爺他……生病了?」
白綾稚挑眉:「他好得很。」
冥華覺得自己可能腦子是真的在這一瞬間出了問題,不然怎麼可能會問出這麼愚蠢的話來?
因為他問:「屬下能冒昧問一句,這是什麼藥?」
問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僭越了,連忙就要跪下來認罪。
沒想到白綾稚卻笑眯眯的阻止了他,然後將藥塞到他手裡。
緊接著,她笑的燦爛,對著單純無害又弱小可憐的冥華道:「這可是好東西呢!」
「是給男人喝的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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