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說著,淡定的招手。Google搜索
緊接著,唐老爺和趙筠兒兩人迅速被侍衛控制住。
兩人完全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要被拖走。
趙筠兒慌張的尖叫著:「來人啊,你們這是要幹嘛!無緣無故憑什麼抓人,難道瑞王府都已經能無視王法了嗎!」
唐老爺這會兒也十分震怒,說話更是有些口不擇言。
「瑞王殿下,你又何必為這樣的女人出頭?她對自己的爹娘沒有半點敬畏,在京城裡又處處招惹是非,給瑞王府抹黑!」
他氣的咬牙切齒:「瑞王殿下,您這是被下了什麼迷魂藥?」
眾人也被這反轉給驚呆了,他們望著蘇楮墨,又看看滿臉淡定的白綾稚,總覺得事情發展的十分離譜。
趙筠兒掙扎了兩下,迅速接過話茬。
「白綾稚精通醫術,這三年來,我們都眼睜睜看著她從不受寵的棄妃,搖身一變就成了瑞王殿下心尖尖上的人,若說這裡面沒有貓膩,誰信?!」
她笑的滿臉得意。
計劃成功了!
既然白綾稚這賤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
她沒有辦法直接弄死這賤人,那就借刀殺人。
剛剛提起竹玉香的事,不過是拋出引子,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對白綾稚產生質疑。
然後再和唐老爺聯手,迅速質疑這賤人在瑞王的身上使了手段,快速讓所有人都對兩個人的感情產生質疑!
反正白綾稚和蘇楮墨之間的事兒,那可是剪不斷理還亂,稍微添油加醋,就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果然,她這些胡編亂造的話迅速就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甚至還有人站出來辱罵白綾稚。
趙筠兒和唐老爺相視一笑,顯然得意極了。
整個現場像是失控了似的,吵鬧成一團。
蘇楮墨眉頭緊皺,剛要再說點什麼,白綾稚就笑了。
「你該不會是想說,我給瑞王下了蠱,他只能乖乖聽我的吧?」
她雙手抱胸,滿臉看熱鬧的意思。
趙筠兒微怔,總覺得她這表情有點叫人害怕。
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我可什麼都沒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呀,我不懂呢!」
這引言怪氣的話,十分噁心。
甚至連唐老爺都開始幫腔。
白綾稚都快要笑死了。
她打了個哈欠:「下蠱這事兒,難道不是你的好姐妹最熟練了麼?」
趙筠兒臉色一僵。
她甚至都來不及阻止,白綾稚的嗓音就響起。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好端端的嫁到瑞王府里,瑞王就和我翻臉了,反而是雲若柳那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小賤人騎在了我頭上?」
「那是因為,她給瑞王下蠱了呢!」
整個現場直接炸了!
給瑞王下蠱?這不管是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趙筠兒嚇得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搖頭:「你……你別胡說八道!分明你才是那個精通藥理的人,誰知道是不是你栽贓!」
白綾稚猛地靠近她,笑的越發燦爛。
她壓低聲音,唇角微微勾起:「趙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剛剛說的這些事兒,是雲家還有幕後那位品名想要隱藏的事實吧?」
趙筠兒呼吸一滯,嚇得快要站不穩了!
白綾稚慢悠悠的開口:「我從沒想過要把這事兒抖出來,可你非要引導我說出來。趙筠兒,這可不怪我哦,只是那位大人會不會找你麻煩,那就不一定了。」
她笑眯眯的拍了拍趙筠兒的肩膀:「畢竟人家千方百計隱瞞了這麼久的事實,就被你們兩個蠢貨捅出來了呢!」
唐老爺的臉色也瞬間就變了。
他哆哆嗦嗦的看著白綾稚,見她滿臉淡定,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了。
白綾稚見他們不再瞎嗶嗶,這才慢悠悠的望著眾人。
「這竹玉香,以前的確是我娘專門配置給她自己用的。但是最近我找到了我娘的一些遺物。」
她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唐老爺,果然見他緊張起來。
白綾稚輕笑一聲:「我娘留給我一封信,希望我能夠將竹玉香這種香料重新配置出來,讓香料代替她活在這世上。」
這下,再也沒有人有意見了。
反而是剛剛那幾個衝動罵人的,如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筠兒和唐老爺兩人再也不敢多停留,像是有狼追著似的,忙不迭的回去了。
白綾稚也不在意,畢竟給蘇楮墨下蠱的又不是她,那位高人不是神通廣大麼,她這次倒要看看,雲若柳這一家子該怎麼被洗白。
拍賣會結束,白綾稚也不避著蘇楮墨了,吩咐秘閣的人把帳清算好,這才緩緩的往府里走。
蘇楮墨跟在她身後:「我幫你查到了唐家的一些事情。」
女人微怔,這才鑽進了馬車裡。
男人長舒一口氣,眉眼裡帶了些笑意。
上了馬車之後,蘇楮墨才開口:「唐家曾經的確和白家有接觸,但那個時候,他們和趙家的接觸更深,有一段時間,都好的恨不得住在一個府里。」
白綾稚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說,我爹娘的死,他們可能也有份,對吧?」
見蘇楮墨點頭,她笑起來。
「你就算是提供再多線索,我該懷疑你的,還是會懷疑。」
男人似乎並不意外,甚至還十分淡定:「你懷疑的很對,畢竟現有線索,的確只能證明,趙筠兒是你爹娘四千最後一個接觸的人。但導致人死亡的原因有很多,說不準趙家只是其中一環。」
白綾稚這下倒是有些意外了。
蘇楮墨好像……變得有覺悟了很多。
她忽然湊上前,伸出雙臂將蘇楮墨困在其中。
女人身子前傾,精緻的眉眼透著些媚態:「你真喜歡我?即便我這麼對你?」
蘇楮墨身子一僵,完全搞不懂白綾稚要做什麼。
只是他許久都沒和她這麼近距離接觸,心都亂了。
他張張嘴,最終還是重重點頭:「因為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無理取鬧。我現在自己都對自己沒底,不怪你。」
男人的嗓音帶著些鄭重,耐心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喜歡,即便你要離開,我也……一直喜歡。」
白綾稚盯著男人略帶卑微的眉眼,忽然傾身,蜻蜓點水般親了親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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