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筠兒笑的滿臉猖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很清楚,白綾稚現在手裡半點證據都沒有,僅憑所謂的竹玉香和雲葉反應會產生奇異顏色的疤痕,恐怕不能算作是有力證據。
更何況,當年白家的事情可是蓋棺定論的了,沒找到兇手,所以最終只能草草定了個仇人尋仇的命案。朝廷那邊許久未找到新證據,最終也只能作罷。
趙筠兒望著白綾稚的臉,笑的越發猙獰:「不敢吧?既然知道殺不了我,現在也沒法給你爹娘報仇,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把竹玉香拿出來賣?」
白綾稚後退一步,沒有說話。
見她罕見的柔弱,趙逢垣也嘲諷起來:「白綾稚,我還以為你是準備要對我們殺了我們呢。這鬧了半天,也不過是用假的藥粉騙騙我們?」
他攤攤手,和趙筠兒相視一笑。
白綾稚依舊沒說話。
趙筠兒盯著一旁的白幼淵看:「嘖,小東西,看見了麼?你娘就算是面對自己的仇人,都不敢動手呢。」
她就是故意要激怒白綾稚。
如今這賤人什麼證據都拿不出來,若是真的激怒她,讓她能傷了自己……
趙筠兒甚至都能想像得到,到時候京城裡會有多少人替她打抱不平,又有多少人人會把白綾稚罵死!
她越發猖狂:「你也是個可憐蟲,小小年紀就要跟著你娘被罵。」
她陰惻惻的看著白幼淵,冷笑:「知道外面都怎麼罵你麼?小雜種?倒霉鬼?」
趙逢垣也十分享受現在的感覺,白綾稚和白幼淵就站在這兒任由被欺負的樣子,實在是叫人大快人心!
「賤人,原來你就這點本事?任由自己的親兒子被罵,也不敢吭聲?」
說著,他又上前一步:「今兒個發生的事,不許透露半個字!否則,我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聽見沒有!」
他滿臉囂張的揮舞著拳頭,猙獰的表情越顯得他趾高氣揚。
白綾稚唇角微勾。
「五。」
趙逢垣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是在做什麼,記仇?記我罵了你幾句,你好罵回來?」
白綾稚無動於衷;「四。」
趙筠兒也覺得好笑,完全不懂她在幹嘛:「小孩,看見沒,你娘被刺激的瘋了。」
「三。」
兩人對視一眼,繼續笑的猖狂,絲毫都沒有留意到,地上的粉末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二。」
趙筠兒終於意識到這是在倒計時,她心下有些發毛。
「一。」
白綾稚笑的燦爛:「恭喜你們,可以有幸嘗試我兒子研製的新藥。」
就在兩人憤怒的想要發問的時候,隨著這話剛落,身上忽然密密麻麻的起了小疙瘩!
這些疙瘩迅速冒出來,然後又迅速破掉流血化膿。
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個的傷疤,緊接著新一輪的膿包再次鼓起。
趙筠兒又疼又癢,滿臉驚恐:「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剛剛的那些粉末嗎?!」
她下意識的想要找到痕跡,想要拿一點分析,結果卻更恐慌的發現,地上的那些粉末,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這下她終於瘋了。
「你們剛剛不過來,也不反駁,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對不對?!」
「你們早早的計劃好了這一切,就是為了折磨我們?!」
趙筠兒撕心裂肺的怒吼著,整個人都氣的發瘋。
「白綾稚你這個賤人!我今兒個就要殺了你!」
「你和你娘一樣,都該死!」
她怒吼著衝上來。
白綾稚笑的越發陰冷:「該死?」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滿臉的笑意都淬了毒似的:「到底誰該死,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著,她直接一腳踹過來,緊接著狠狠才在了趙筠兒的後背。
隨後她俯下身,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就這?」
趙筠兒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臉上也開始冒膿包。
她再也顧不上和白綾稚頂嘴,尖叫著爬起來,狼狽的就要往外跑。
趙逢垣那些還沒來得及說出的嘲諷話,這會兒也半點都說不出來了。
他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被螞蟻啃咬了似的,想要伸手撓,可一摸就是一手血,不僅如此,摸到的地方甚至還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
就在他想要硬著頭皮罵人的時候,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忽然傳遍了全身。
緊接著,兩人都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直接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白幼淵無辜的眨眨眼:「我們的確不會殺你,但是卻有千萬種辦法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脆生生的小奶音,卻笑眯眯的說著惡毒的話。
緊接著,小糰子從袖子裡掏出另外一個小瓶子:「想到要過來收拾你們,我連夜做了點好東西。」
他拔出塞子,一股奇異的香氣迅速傳遍了整個藏寶閣。
白綾稚伸手將白幼淵抱在懷裡,輕輕抖了抖,這香氣就越發濃烈。
兩人都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身上鼓起來的小疙瘩忽然就瘋狂癢了起來,可除了小疙瘩以外的地方,又疼的人幾乎要暈死過去!
白幼淵將小瓶子重新蓋好,笑的更燦爛了:「還用得著我娘親動手?我一個人就能把你們全都收拾了。」
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將趙筠兒兩人耍的團團轉,甚至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恥辱感和憤怒,成倍提升。
可偏生他們卻找不到半點法子,只能跪地求饒。
白綾稚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放心,肯定會讓你們破相的。」
說著,她緩緩地走到趙筠兒面前,一把撕開她的衣裙,就看到了後背那詭異的傷疤。
泛著古銅色,又混雜著詭異顏色的傷疤,在昏暗的密室里顯得格外駭人。
白綾稚眼眸輕輕眯起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現在的確沒什麼能說服人的證據,馬上就派人去調查。」
她嗓音透著些愉悅,對上了趙筠兒驚恐的眼神。
「你就算是再聰明,再有本事,那也不可能滴水不漏。更何況是那麼多年前,你敢肯定,自己真的半點痕跡都沒留下麼?」
趙筠兒的臉色慘白起來。
她死死地拽著衣裙往後退:「你想做什麼?白綾稚我告訴你,你爹娘死的事情,是被朝廷蓋棺定論了,你現在想要翻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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