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孩子是誰的?

  白綾稚都氣笑了。Google搜索

  白幼淵更生氣,猛地將蘇楮墨推開:「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允許你污衊娘親!」

  粉雕玉琢的小糰子滿身怒氣,像是護著什麼寶貝似的,將白綾稚小心的護在身後。

  他咬了咬牙,想起這糰子迷霧一樣的親爹,語氣再次冷下來:「白綾稚,趁著本王還有耐心,你最好告訴本王,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

  白綾稚一把拍開他的手:「關你屁事!」

  蘇楮墨被白綾稚這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該不會,就是新婚夜你和那個不知名野男人的種吧?!」

  算算時間應該正好。

  至於他當晚憤怒和白綾稚發生的那事兒,他早早的就忘了!

  見白綾稚不說話,蘇楮墨語氣陰沉:「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把你們趕出去!」

  白綾稚氣笑了:「不知名野男人?蘇楮墨,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瑞王府沒信心?」

  「新婚夜那晚上發生了什麼,你不記得了?你覺得我認識那個野男人?」

  蘇楮墨被她問的愣住。

  什麼叫做,對自己沒信心?難道這孩子……

  蘇楮墨在電光火石間,終於想起了那晚發生的事情。

  他一把抓住白綾稚的手臂:「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孩子是我的,對嗎?是那一晚……」

  白綾稚沒好氣的推開他:「不是。」

  蘇楮墨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了。

  他陰沉著臉:「不是?那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白綾稚煩得要死:「誰的,當然是我的,他姓白,能聽到麼,他跟我姓!」

  蘇楮墨盯著小糰子那張和自己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的臉,又看著白綾稚不耐煩的表情,各種猜測想了一遍又一遍。

  白幼淵這會兒也終於聽明白了,他狠狠瞪了蘇楮墨一眼:「就憑你,也配當我爹爹?!」

  被小糰子這麼一反問,蘇楮墨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咬了咬牙:「你生產的時候,為何沒……叫我?」

  白綾稚冷笑:「叫你?你不是讓我死在這院子裡麼?三年時間,你但凡有點心,哪怕關心一句,都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

  「蘇楮墨,你現在堂而皇之在說什麼?就你能高高在上?就你能指責別人?」

  這三年,她守著原主的記憶,越回想越氣,恨不得將蘇楮墨碎屍萬段!

  一個明顯被雲若柳給拐騙的單純女子,分明和別人什麼都沒有,蘇楮墨卻信誓旦旦誣陷她,說她和好幾個男人不清不楚。

  原主可是個從小懦弱到極點的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就連死之前,她都在絕望的問蘇楮墨,到底信不信她!

  真是可笑!

  白綾稚壓下心裡的暴怒,再次質問:「你以為我生產的時候沒求過人?我都快死了,大出血,結果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

  「你說,死了正好!」

  「蘇楮墨,你還是個人?!」

  蘇楮墨呆呆地看著眼前憤怒的女子,只覺得她越發鮮活燦爛。

  可這些話,是他說的麼?他為什麼……半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這三年,他的確有心要來看,可每次都會被雲若柳攔下,說白綾稚肯定也不願意見他,會徒增憤怒。要麼就是突發狀況,讓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

  日子一長,他也就沒了心情。

  他張張嘴:「我沒說過這些話,我……」

  白綾稚笑著:「沒說過?難道是傳話的婆子說了謊?整個瑞王府都是你的,難道你連一個婆子都看不住?!」

  蘇楮墨怔了怔。

  白綾稚指了指一旁的小糰子:「要不是我命大,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活著?說不準一屍兩命,屍體臭在這院子都沒人發現!」

  「是我自己硬生生 把他生下來的,蘇楮墨,那條命就當做我還給你了,以後別來打擾我們!滾!」

  蘇楮墨張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安撫的話。

  可是在血淋漓的現實面前,他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幼淵也不客氣,直接將人推出院子,狠狠地關了門。

  蘇楮墨呆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忽然想到什麼,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正廳:「前幾年傳話的那個婆子呢?」

  很快黑衣人就現身,他愣了一下,連忙開口:「回稟王爺,那婆子前些日子就拿了賣身契回鄉了,當時您還給了銀兩當盤纏呢。」

  蘇楮墨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腦子裡一閃而過,卻壓根抓不住。

  他死死地盯著前方:「去把人找回來,動作要快,無論如何,確保她的安全。」

  黑衣人迅速點頭離開。

  雲若柳正撞上匆匆離開的黑衣人,連忙走進來:「這是出了什麼事?」

  蘇楮墨皺眉,第一次不願意和雲若柳說實話。

  雲若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咬了咬牙,從袖子裡掏出幾張皺皺巴巴的銀票:「聽聞王爺替若兒去還銀票了,這是若兒的家底了,這些日子我會儘快湊齊,不會讓王爺吃虧的。」

  蘇楮墨心裡覺得奇怪,只是冷聲道:「她沒收,你攢夠了再親自還給她吧。」

  雲若柳微怔,望著蘇楮墨有些陰沉的臉,柔聲開口:「瑞王殿下息怒,姐姐有些脾氣是正常的。」

  蘇楮墨出奇的沒有接她的話,只是盯著她看了幾眼。

  半晌,他才陰沉著開口:「你怎麼知道,本王去還銀票了?」他猛地站起來,「你派人監視我?!」

  雲若柳臉色一白,連忙跪在地上:「瑞王殿下明鑑,若兒剛剛來過,侍衛說你不在,好像去找姐姐了,我就想你應該是去替我還錢了。」

  她小心翼翼的縮縮脖子:「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蘇楮墨只覺得煩躁不堪:「沒有。」

  雲若柳沒想到蘇楮墨竟有一日會對自己如此冷眼相待。她心裡慌張極了,連忙找了個藉口離開,回到院子之後才匆匆找了侍女過來:「瑞王那邊有什麼變動嗎?為何他性情大變?」

  那侍女剛剛還因為找不到她著急,這會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小姐你終於回來了,瑞王殿下他好像發現什麼了,派人去找那傳話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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