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呸,渣男,不要臉!

  然而——

  「叮」的一聲脆響,雲若柳只覺得手腕一陣疼痛,條件反射性的鬆手,簪子直接掉在了地上。記住本站域名

  蘇楮墨大步走過去,將長劍收回來:「雲若柳,不要再做任何掙扎,這只會讓你更難堪。」

  雲若柳臉上血色褪盡。

  她呆呆地看著一步步走遠的男人,心越來越沉。

  「難堪?」她聲音裡帶了絕望,「瑞王殿下您覺得我現在鬧得很難看麼?可我只是喜歡你啊,難道這也不被允許?」

  她盯著發紅的手腕,眼淚不住往下掉:「以前你從來都捨不得傷我,分明就是你變了,為什麼要怪我呢?」

  蘇楮墨轉身,將長劍收回來,手輕輕搭在了白綾稚的肩膀上,語氣越發陰冷。

  「怪你?雲若柳,你從到了瑞王府到現在,一直用自己身子不好當幌子,不斷騙取我的耐心和同情,難道這還不夠過分?」

  雲若柳呼吸有些急促:「我沒有……沒有……」

  蘇楮墨壓根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正好,凌雲閣閣主就在這兒,不如讓她說說?」

  雲若柳驚恐的看著一旁的白綾稚,死命的搖頭:「不,不要!」

  「姐姐對我一直都有意見,你不能相信她!」

  白綾稚笑眯眯的盯著她,隨後緩緩開口:「蘇楮墨,想知道,為什麼你的錢就像流水一樣的花出去,還看不到半點效果麼?」

  蘇楮墨望著她,心裡的預感已經十分不好了。

  女人巧笑嫣然:「因為這個雲若柳,壓根就沒什麼大問題啊!」

  「她最大的傷害,大概就是取過一次心頭血。但這麼多年被你流水一樣的珍稀藥材供養,再加上騙取趙家的那些昂貴藥材,分明早早的就補回來了。」

  「不管是府醫也好,還是太醫也好,雖然他們每次把脈都看不出半點問題,但因為你深信不疑,雲若柳又裝的可憐,所以他們只能順著你們的心意,開出昂貴的天價藥材。」

  「蘇楮墨,瑞王府的錢財,都被你這麼揮霍掉了吧?你不是冤大頭是什麼?難道是大善人?」

  蘇楮墨的臉色變得陰沉。

  他偶爾也能感覺到不對勁,甚至還私底下問過太醫,可是他們說的十分隱晦,自己壓根就沒往別處想!

  雲若柳終於慌了,她連忙爬起來,朝著白綾稚的方向撕心裂肺的叫喊:「你說謊!你分明就是看我不順眼才故意這麼說的,我……」

  白綾稚笑眯眯的雙手抱胸,壓根就不想聽她說完。

  「雲若柳,你要是覺得自己冤枉,我們大可以一起進宮。太醫院裡那麼多太醫,總不能診斷出錯吧?」

  說著,她伸手將人拽住,就要往外走。

  雲若柳慌張的掙扎,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蘇楮墨卻在這個時候迅速捏住她的手腕:「夠了!」

  「關於這些年的花費,本王會讓帳房核查清楚,然後找雲家討要的。你最好別再讓本王發現其他的破綻,否則……」

  他目光沉沉,頗有要將人趕盡殺絕的意思。

  雲若柳只覺得腦子裡「轟隆」一聲,整個人都傻了。

  「瑞王殿下,您……這是要給我算帳了麼?難道我陪了你三年,你竟一點都不念我的好?!」

  蘇楮墨沒有半點懷念的意思:「雲若柳,你分明只是利用本王的愧疚,在府里作威作福。且不說那三年你到底對本王的王妃有多少陰險的算計,就單單你裝病這一條,就足夠本王徹底厭惡你!」

  「你真以為,本王是傻子?!」

  雲若柳的腦子幾乎已經無法思考了。

  她甚至想不明白,蘇楮墨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盯上她的!

  她張張嘴,想要挽回點什麼。

  男人卻猛地望向她:「滾,以後再也不要回來!本王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

  雲若柳的心,徹底碎了。

  可她剛想再說點什麼賣慘的話,卻直接被兩個侍衛毫不留情的架著,扔了出去!

  瑞王府的大門直接在她面前閉緊,不給她任何機會!

  院子裡的蘇楮墨終於面色緩和幾分,他看著眼前的白綾稚,主動開口:「這一個月,本王一直讓遲未在調查三年發生的事情。」

  「是本王讓你受苦了。」

  白綾稚慵懶的掀了掀眼皮,輕哼一聲:「不必,過去的道歉也沒意義。」

  說著,她盯著蘇楮墨的脖頸,隨後嘲諷道:「但這次你中毒,是你自己活該。」

  蘇楮墨僵住。

  白綾稚卻冷笑著:「倘若你能把藥材拿給我看上一眼,都不至於遭這場罪。你既然不信我,這就是報應。蘇楮墨,這件事,你的確不該推到雲若柳身上。」

  「當然,你藉由這件事把人趕出去,我沒意見。很高興你又短暫的清醒了一次,我開始期待,你能堅持多久不把人再次接回來。」

  蘇楮墨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看著眼前這個表情陰冷,神情嘲諷的人,心顫了顫:「不會再有下次了。」

  白綾稚從來沒把他說的話當真過,所以也只是敷衍的點點頭,打了個哈欠,就要走了。

  蘇楮墨見她不信,急急地將人攔住:「我說真的,這次已經把她的東西全搬走了,絕對不會再和上次一樣!」

  一邊說著,他還認真的舉起手發誓:「本王若是再讓人回來,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白綾稚這下停住腳步,隨後眼眸晶亮的開口:「你說真的?」

  蘇楮墨鬆了一口氣:看來發誓還是管用的。

  然而——

  「什麼條件都可以嗎,那還差不多。」

  蘇楮墨只覺得眼前一黑,氣的快暈過去了:「白綾稚!你什麼意思?」

  眼前的女人絲毫不給她面子,甚至還一本正經的分析:「反正你肯定會食言,我自然要給自己謀點利益。」

  「比如,你下次再把人接過來,就同意我和淵兒搬出去住,如何?」

  蘇楮墨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咬牙切齒:「你到底是有多不待見本王!」

  白幼淵也在這個時候添亂:「你為什麼不敢答應娘親,該不會現在就反悔,想要把人接過來了吧?我呸,渣男!不要臉!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蘇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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