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柳慌了神,她連忙搖頭:「我沒有,姐姐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要和你開個玩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但是你這個性質不一樣,你分明是想要誣陷我啊!」
白綾稚被她吵得頭疼,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
「雲若柳,你莫不是瘋了?難道這拍賣會場是我家的,我提前就知道這藥材有問題?」
「還是你覺得,我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能知道這玩意有毒?」
雲若柳張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蘇楮墨這會兒也反應過來,身上的疼痛已經逐漸消散,血也止住了。他躺在地上不敢動彈,語氣卻嚴肅起來:「雲若柳,不許胡言亂語!」
她被呵斥了一聲,整個人都傻了。
她呆呆地看著蘇楮墨,劇烈的掙紮起來:「瑞王殿下,您該不會真以為這是我乾的吧?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瑞王殿下!」
雲晴皺著眉頭,直接蹲下來把她的嘴給塞住了。
府醫這個時候匆匆趕來,將還剩一點點渣子的藥碗雙手捧上:「瑞王府……哦不,閣主,還請您過目,這就是老夫熬的藥,老夫敢以性命發誓,我絕對沒有下毒。」
說著,他冷冷的掃著一旁的雲若柳:「但這位雲姑娘,我就不清楚了。」
雲若柳「嗚嗚」的想要說什麼,換來的是乾脆利落的一巴掌。
白綾稚將碗接過來,輕輕用指尖沾了點汁液,放在鼻尖聞。
緊接著她將藥碗再次遞給府醫,這才將七根銀針拔了,又往蘇楮墨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這才起身:「行了,暫時沒什麼大問題。」
蘇楮墨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話雖然是這麼問,但蘇楮墨卻始終沒往雲若柳身上看一眼。
白綾稚點頭:「這株鳳凰草,藥效已經基本流失乾淨。換句話說,不僅對病沒有幫助,甚至還可能起反作用。這就是你中毒的原因。」
府醫愣住:「可是……老夫似乎沒看出來。敢問閣主,是如何分辨的?」
白綾稚這才開口:「鳳凰草這種藥材,十分不容易辨別,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人猶豫不決,不敢拍下的原因。」
「除非有豐厚的經驗,憑藉味道和藥材的狀態以及橫切面,才能辨別出來。所以一般拍賣會上的鳳凰草,很快會流拍。」
雲若柳這才猛地掙紮起來,死死地盯著白綾稚,嘴裡含糊不清,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話。
府醫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最近京城裡好些人都在議論鳳凰草,可聽聞,最後拍賣會並沒有幾個人下手。想必也是問清楚了情況,生怕冒險。」
白綾稚點點頭:「沒錯,鳳凰草這種藥材,在藥效流失之後很有可能產生毒素。所以……很少會有人冒險。」
說著,她就走到雲若柳面前,伸手將她嘴裡的爛抹布拽掉,這才笑眯眯道:「你自己蠢,什麼都不懂,難道還要怪別人沒提醒你?」
她一把薅住雲若柳的頭髮,將人拽起來:「是你自己設計陷害我,和趙家密謀的吧?」
「我門口的紙條是你放的,對不對?你提前和趙烏紀商量好,為了給我和蘇楮墨製造誤會,不僅放了紙條,還故意掐准了時間,讓那豬頭臉說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她說著,又笑眯眯的開口。
「這些都不算什麼,但你自己做錯的事,就該自己承擔。你買錯了東西,害的蘇楮墨差點死了,這是你的問題。」
「畢竟,我可沒買,甚至拍賣會還沒開始,我就被你趕出拍賣會場了。你要是不承認,我們大可以現在就去找負責人對峙。」
她雙手抱胸,眉眼陰冷的站在她面前。
雲若柳瑟瑟發抖,氣的肺都要炸了!
這個時候,她才充分明白了自家爹娘為什麼會阻止她買藥材!
她可憐兮兮的朝著蘇楮墨望過去,又連忙跪下:「瑞王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也知道我什麼都不懂,我滿腦子都是您,只是想讓您快點好起來。」
說著,她就開始掉眼淚。
可蘇楮墨卻沒有半點同情。他就這麼看著女人,像是恍若隔世一般:「雲若柳,有時候本王都分不清楚,你到底是真可憐,還是裝可憐。」
他站起來,走到白綾稚面前停住:「就算你分辨不清楚藥,那也不該張口就污衊本王的王妃。」
男人身子欣長挺拔,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雲若柳,拍賣會的事情,本王自會調查,你用不著模糊事實。」
雲若柳手腳冰涼,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到底為什麼非要為了噁心白綾稚,把這藥材拍下?早知道就不該演那出戲,讓這賤人把藥材拍了,現在她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她氣的肺都要炸了,卻無濟於事。
蘇楮墨再次靠近她:「雲若柳,關於京城裡的傳聞,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白綾稚有些意外的挑眉:這狗男人好像每次蠱毒發作之後,都會聰明一陣子。
難道這蠱毒還能影響智商?
雲若柳冷不丁被問到這個問題,表情明顯不自然起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搖頭:「瑞王殿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跪在地上,眼眶通紅,可憐極了。
蘇楮墨卻冷笑:「不知道?雲若柳,你私自散播消息,故意歪曲事實,向整個京城傳遞出本王要娶你的假消息,不是麼?」
雲若柳呼吸一滯,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她咬了咬牙關:「瑞王殿下,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過,您是不是搞錯了?還是說……姐姐給您說了什麼?」
還沒等白綾稚罵上兩句,蘇楮墨就直接一巴掌扇過去了。
「雲若柳!本王能站在這裡質問你,就說明已經掌握了證據。不然你以為,本王這麼閒,在和你聊天?!」
他語氣陰鷙到了極點:「本王是不是告訴過你,絕對不可能娶你?」
「是不是也曾經說過,這是我的底線?」
雲若柳嚇得臉色蒼白,可男人卻步步緊逼。
「雲若柳,當初你住進瑞王府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自己還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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