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記住本站域名
他們看著笑眯眯的白綾稚,一時間覺得十分魔幻。
正好少將軍裴鵠羽也在,他抓准機會,高聲道:「瑞王妃,你這分明就是借著瑞王殿下的寵愛肆意妄為!你同時和兩個男人不清不楚,京城容不下你這樣的人!」
白綾稚的院子早早的獨立開了個門,所以這會兒議論聲一大,外面的人也全都聽見了。
這些日子,京城裡各種亂七八糟的議論聲屢禁不止,越來越誇張,可最重要的是,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她和那個凌雲閣閣主有貓膩!
過來購買藥材的達官貴人們也遲疑了,隨即呵斥著要退錢。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紛紛摻和起來。裴鵠羽渾水摸魚,再次喊道:「哪裡是退錢就能夠的?瑞王妃,你耽誤我們時間,如今再去買其他的藥材又要耗費心力,你要賠錢才對!」
雲若柳心裡翻湧著陰毒,表面卻溫溫柔柔:「話不能這麼說,姐姐雖然以前賺了不少錢,但也不能算在裡面。這都是姐姐憑藉自己的本事賺來的。」
這話一說可不得了,很快就有偏激的路人謾罵。
「憑本事?她有什麼本事?勾搭男人的本事麼?!」
「我呸,這錢我拿上都覺得髒,瑞王府可真晦氣,娶了這麼個女人。」
人群爆發出一連串的質疑,甚至有人的手都快要指到白綾稚的鼻子上了。
雲若柳看著自己親手促成的局面,十分欣喜:只要她在添一把火,就……
她滿臉焦急的擋在了白綾稚面前:「大家冷靜些,姐姐肯定是有證據的對不對?」
她轉過身來,看了看白綾稚,又看看一旁的男人:「這件事肯定有誤會,姐姐,你既然和凌雲閣閣主沒什麼關係,就趕緊拿出證據來。」
「不然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啊!」
裴鵠羽冷笑著,滿臉看好戲似的:「收場?這水性楊花的賤人還想怎麼收場?我要是瑞王,肯定馬上休書一封將人趕出府中!」
所有人都望著白綾稚,想看看她還有什麼值得解釋的。
然而——
女人滿臉淡定,眸子裡帶著十足的玩味:「雲小姐,你是沒長耳朵麼,剛剛我不是親口承認了,和凌雲閣閣主關係匪淺?」
雲若柳愣了許久,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進行的這麼順利。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蘇楮墨,心裡幾乎狂喜:「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呀?關係匪淺?那你又把瑞王殿下置於何處?」
白綾稚滿不在乎似的:「瑞王是我夫君,不影響啊?」
她說著大實話,可聽這些話的人可想歪了。
「瑞王妃可真是厲害,一邊吊著凌雲閣閣主,另一邊還給瑞王生了個孩子,這是兩邊都不耽誤?」少將軍裴鵠羽嘲諷著,又挑釁時的看向蘇楮墨。
「瑞王殿下,這你都能忍?簡直是人間極品啊!」
他也沒想到計劃進行的這麼順利。
裴鵠羽本就看蘇楮墨不順眼,如今終於有機會把這賤人和瑞王一起噁心了,他興奮極了。
皇帝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雲若柳見狀,趁機開口:「瑞王殿下,這事鬧的極大,如今整個京城全是風言風語,而陛下又在這裡,總該給各位一個交代才是。」
瞬間,民眾的情緒就被挑撥起來,紛紛吵嚷著要蘇楮墨把人給休了。
蘇楮墨走到白綾稚面前,半晌才開口:「本王說了,會信你。」
他伸出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說吧,不管今日你做出什麼樣的解釋,那也應該是我們兩人的事。」
白綾稚微怔,隨後唇角微勾:「好啊。」
說著,她拍了拍手。
早早準備好的人魚貫而入,恭恭敬敬的托著托盤,頭低下來。
雲若柳像是再次抓住了把柄似的,興奮極了:「這不是凌雲閣的侍女麼?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聲音猛地拔高:「你該不會是要當場宣布,自己喜歡的人是凌雲閣閣主吧?!」
蘇楮墨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但還是不悅的掃了雲若柳一眼。
可後者壓根就不在乎了,畢竟只要再有一步,這該死的賤人就能徹底消失在京城裡,永永遠遠都不可能再阻礙她!
「姐姐,你嫁進王府的那三年,和凌雲閣閣主走的親密,這個孩子,該不會是閣主的吧?」
她指著一旁的白幼淵,仰起頭:「凌雲閣閣主醫術高明,手段頗多。你是不是為了穩住瑞王殿下,去求閣主,讓他想辦法改變滴血驗親的結果了?」
果然,蘇楮墨的臉色微怔,顯然受到了衝擊。
眾人也在這個時候議論起來,覺得凌雲閣閣主醫術天下無雙,若是真的想辦法的話,肯定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手腳!
白綾稚「噗嗤」笑出聲來:「所以你的意思是,淵兒是我和凌雲閣閣主的孩子?」
雲若柳嬌嬌弱弱的嘆口氣,走到蘇楮墨的面前,像是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瑞王殿下,您也別太難過。那凌雲閣閣主容貌極佳,又頗有本事,姐姐早就移情別戀也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
蘇楮墨眼眸里醞釀著陰沉,卻並沒有像從前那般直接發作。
他甩開雲若柳的手,定定的看著白綾稚。
裴鵠羽在這個時候再次嘲諷:「瑞王殿下,你該不會在等這賤人編個狗屁不通的謊話出來吧?」
人群里也開始有人取笑,各種聲音都有,
白綾稚淡定的雙手抱胸:「別著急啊,我這不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解釋給你們聽麼?」
說著,她挑挑眉,走到第一個侍女面前,將托盤上的絲帕拿開,露出底下的印章。
「喏,這是凌雲閣閣主的印章。」
人群出現了短暫的騷動,緊接著就是越肯定的質疑,說她和凌雲閣閣主有一腿。
白綾稚也不解釋,一一將托盤上的絲帕揭開,然後在最後一個托盤前停下,笑眯眯的拿起兩幅面具,在眾目睽睽中,遞給了白幼淵一個。
她就這麼隨意的將面具戴上,語氣淡然:「我當然和凌雲閣閣主關係匪淺,因為……我就是凌雲閣閣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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