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瞪圓了眼睛,剛要說她還要抱著淵兒,結果小兔崽子飛快開口。Google搜索
「我自己一個人睡也沒問題,娘親再見,娘親好好休息!」然後就忙不迭的跑走了,甚至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蘇楮墨被白幼淵的舉動給逗笑了。
他看著眼前小女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越發覺得可愛:「你把孩子養的很好。」
白綾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占我便宜?沒門,你睡地上!」
蘇楮墨的眉眼裡透著笑意,長臂一攬,直接將人擁進懷裡。
女人氣的橫眉冷對:「蘇楮墨!你今天又發什麼瘋?你要是想找人睡,有的是別人陪你,別找我,我不願意。」
蘇楮墨一手捏住她衣領的位置,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
「白綾稚,本王必須向你解釋,本王向來潔身自好。」
他頓了一下,又道:「從前本王身邊也從未有過女人,娶了你之後,除了雲若柳之外,也再也沒有其他人。」
「更何況,我從未碰過她,沒有牽過手也沒有親吻過,更沒有一起睡過。」
白綾稚微怔:也就是說,前些日子她的猜測是對的?
她腦子有些發蒙:難道這狗男人真的是要來真的了?
蘇楮墨卻再次逼近一步,臉上掛著笑:「你若不願意,本王自然不會強迫你,睡地上也無妨,只是,王妃總該給我些補償。」
他將臉湊過去。
白綾稚明白他的暗示之後,氣的眼睛都瞪圓了:「你做夢吧?!」
蘇楮墨也不惱,反而將人箍住後就不動了:「那就為難王妃,日後要和本王同床共枕了。」
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就要往榻上送。
白綾稚見他來真的,心臟都嚇得快要跳出來,她連忙開口:「補,給你補償。」
她心一橫,豁出去了。
畢竟,同床共枕,和只是親一口,她還是分得清楚哪個更痛快一些。
大不了,就當被豬親了。
這麼想著,白綾稚就閉上眼,往蘇楮墨的側臉上親。
可男人卻在這時悄悄轉過臉,在女人還沒察覺的時候,唇齒相依。
白綾稚:「!!!」
她猛地睜開眼睛,剛要罵她不要臉,就被男人死死地抵在了牆上。
蘇楮墨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何眼前的人,只輕而易舉的一個動作,就能徹底撩動他的心,攪得他整個人都不正常起來。
「只親一下,你豈不是太占便宜了?」
蘇楮墨的嗓音低啞,聽起來心情還不錯:「王妃別怕,本王……不是什麼好人。」
他笑著,然後在白綾稚即將發火的時候,迅速鬆開了她,自覺的抱著被褥就開始打地鋪。
白綾稚整個人都是暈的,臉上微微有些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剛剛的親昵舉動。
蘇楮墨睡在了白綾稚房間,這件事在瑞王府可算得上是大新聞了。
於是一大早,整個瑞王府都喜氣洋洋的在分享,王爺和王妃徹底和好,同床共枕了!
雲若柳忐忑了一晚上的心情,徹底墜入冰窖!
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三年裡,她無時無刻不想和蘇楮墨發生點什麼,畢竟只有這樣,她才能徹底在瑞王府里站穩腳跟。
可一次又一次,蘇楮墨都無情的拒絕了她,甚至還以讓她養身子為由,一連好幾日不來看她。
於是她終於歇了這心思,想著她雖然得不到,但那賤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如今她才發現,這壓根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白綾稚不僅給蘇楮墨生了個孩子,如今還感情好到同床共枕。也就是說,他們的感情變得更好了!
這讓她如何不嫉妒,又如何不恨?!
她氣的幾乎要把手裡的帕子絞爛,最終還是收拾好心情,咬著牙去找白綾稚他們了。
這會兒,一家三口正在吃飯。
白幼淵正在點菜:「我中午想吃八珍雞,前兩日我看到書里還有八寶葫蘆鴨,你會做嗎?」
蘇楮墨現在算是摸清了這娘倆,嘴一個賽一個的叼。
但換一個角度來說,只要他能滿足這娘倆的願望,縱容的把他們的嘴養的更叼,還怕留不住他們的人麼?
這麼想著,他笑的溫和:「會,只是需要花些時間。」
說著,他就把遲未喚進來,讓他去買新鮮的食材,
遲未人都要麻了:他可是頂尖殺手,在他們家主子身邊,是為他出生入死,保護他安危的。
可最近,他被越來越多的使喚。最開始只是護著藥田,到現在直接就成了跑腿的最佳工具人。
他還沒說話,雲若柳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瑞王殿下,你怎麼捨得讓遲未去跑腿呀。」
她笑著走進來,看了一眼白綾稚母子,嫉妒的牙痒痒,表面卻風輕雲淡。
「瑞王殿下,這遲未是你培養出來保護你的,這種小事還是讓下人去做吧。」
「姐姐可真有福氣,如今和殿下和好,又被捧在手心裡,還能讓殿下親自下廚,若兒我真的好生羨慕。」
她說著,就嘆口氣:「只是我福薄,這輩子看來是享受不到了。」
白綾稚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你享受不到干我何事?大清早就喪著一張臉給誰看?要不是我今兒個心情好,保證打到你爬不起來。」
雲若柳臉色一僵,就習慣性的往蘇楮墨的方向看。
沒想到男人卻冷笑一聲:「雲若柳,本王讓你搬回來,這是最後的底線。其餘的,不要妄想。」
她感覺呼吸都要僵住了。
他……說什麼?
她有些艱難的抬起頭來,眼眶裡的淚不住地往下掉:「瑞王殿下,您覺得……我在痴心妄想?!」
她聲音帶著艱澀,還有破碎感。
蘇楮墨卻半點都不為所動,甚至還點頭:「不然呢?前些日子本王已經明確告訴過你規矩,這裡是瑞王府,不是你們雲府。」
雲若柳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終於有什麼坍塌了。
她死死地咬緊牙關,手碰到袖子裡的一個小瓷瓶。她微怔,又看了一眼面色陰冷的蘇楮墨,最終還是咬緊牙關,隱秘的將粉末撒了一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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