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楮墨沉默半晌,隨後搖頭。【Google搜索】
「稚兒,現在橫在他們面前的,是兩個人的感情問題。」
他伸手將人拽到榻上,幫她蓋上錦被。
「感情問題,外人插手是沒用的。」
白綾稚探出毛茸茸的腦袋來,猶豫半晌,才點頭。
這話倒是也對。
江一在察覺到這些之後,肯定能意識到,溫芷柔是在利用感情來對付他。
到時候,這段感情會破碎成什麼樣,兩個人如何針鋒相對,說白了,那都變成了他們自己的事。
她長長的嘆口氣:「算了,明日再說。」
這密道坍塌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江一的耳朵里。
他盯著地上跪著的黑衣人,神情變了又變。
黑衣人仰頭:「主子,不能再拖下去了,溫芷柔如今能和您談情說愛,肯定就是為了這個!」
這話,江一前兩日也聽過。
是沈沐晴吵著鬧著說他瘋了,廢了,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可他不喜歡這種話。
黑衣人有些急了:「如今只是坍塌了一段,倘若能帶著人手過去,說不準可以……」
江一打斷了他的話。
「密道的事,到此為止。」
黑衣人猛地站起來:「主子,這密道可是我們……」
江一手裡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扎進他的胸膛。
「你話太多了。」
他聲音涼薄:「密道本就是為了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如今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你覺得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黑衣人疼的臉色蒼白,卻不敢說出半句反駁的話。
畢竟,江一這話的確在理。
密道被人知道之後,就完全不存在隱蔽性。
江一擺擺手:「回去吧,多注意南風國那邊的動向。」
黑衣人這才小心的行禮,隨後慌忙離開。
江一捏著染血的匕首,就這麼走進了屋裡。
溫芷柔正將頭上的髮飾一個個取下,青絲如瀑布傾瀉下來,漂亮極了。
她自然注意到了江一手裡的東西,卻沒有動,反而開始用帕子擦臉。
一直到男人站在她身後,匕首輕輕抵在她腰上。
溫芷柔將臉擦乾,這才轉身笑。
「怎麼,現在才發現?」
她勾起唇,笑的有些嘲諷。
「江一,以你的聰明,應該很早就注意到了吧?」
男人手裡的匕首還在滴血。
他死死地注視著溫芷柔,抿著嘴。
「所以說,你和我相處的這些日子,都只是為了刺探情報?」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只覺得心如刀割。
「你難道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喜歡我?」
溫芷柔站起來。
她掃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輕笑出聲。
「江一,事到如今,該說你太天真,還是對自己太過自信?」
她將手裡的帕子扔下。
「在你百般折磨我的時候,我對你的喜歡,早就消磨乾淨了。」
「你從不顧惜我的顏面,也不顧惜我是不是難受,是不是疼了。你只顧自己享受和快活,何曾注意過我?」
江一沒有說話,呼吸都變得淺了。
他忽然將匕首遞給溫芷柔,隨後指著自己的心口。
「如果,殺了我能讓你高興一些,那你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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