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后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淡淡一笑,對南木槿說道:「真希望用不到這瓷瓶里的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南皇后的心中卻有種預感,這藥,她多半是要用上的。
那會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
南皇后不知道,她甚至有些不願意去想。
「如果可以, 我也不希望。」南木槿說道:「但是,姑母,希望您能答應我,不管什麼情況下,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我不想您出什麼事情,太子殿下也不會希望您出什麼事情的。」
南木槿說道胥宸,南皇后微微怔楞了一下,微微嘆了口氣,摸著南木槿的頭髮說道:「槿兒,姑母明白。」
南木槿敏銳的發現她說道胥宸的時候,南皇后似是有些愁緒,便不由問道:「姑母,太子殿下可是有什麼地方惹您不快了?」
難不成,姑母是愁太子殿下的婚事?算一算年紀,太子殿下也確實該成婚了,之前那件事情的結果,孟雲兒被賜給太子做側妃,可正妃之位到現在也沒有定下是哪家的貴女。
南皇后嘆了口氣:「也要有機會才是,宸兒如今忙得面兒都見不到了。」
如今胥宸來鳳傾宮的次數越來越少,南皇后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兒子跟自己是越發的生疏了。
什麼!
南木槿微微皺了皺眉頭:「姑母,太子殿下如今許是過於繁忙,想來等忙過這一段兒就好了。」
「但願吧。」
「姑母, 太子殿下……可是經常出宮考察民情?」南木槿想了想問道。
南皇后點了點頭:「確實。」
不知道為何,南木槿心中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卻沒有說什麼。
南木槿對胥宸實在沒什麼好感,但對方不僅是當朝太子,更是姑母唯一的兒子,所以,她也不好在南皇后面前說胥宸什麼。
南木槿不知道的是,這時的胥宸正在一處隱秘的所在,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相對而坐,兩人面前的桌几上,放著一盤未下完的圍棋。
那中年男子手執黑子落在一處,頓時收繳了一片白子:「準備這許久,是該收網了。」
「萬事俱備才好。」胥宸將手中的白子落在正南方的一處:「你要報仇一雪前恥,總要思慮周全才好,他所倚仗的這個地方若是不砍掉,恐有功虧一簣的可能。」
中年男子抬頭看向胥宸:「怎麼?之前不是還想著尋機會納做正妃,進而得到她背後的人的支持?」
胥宸笑了笑:「是我想叉了。」
「哦?」中年男子微微挑了挑眉,說道:「說說。」
胥宸將手中的白子放了下來,說道:「之前南木槿在岐醫谷中行蹤成謎,一度咱們都以為她許是拜了仙人為師,學了什麼遁地之術,可是,後來我發現,那南木槿的所謂憑空出現,也只是在岐醫谷中而已,在其他地方她從來都沒有用過那所謂的遁地之術。」
「你的意思是……」
胥宸的嘴角挑了挑:「這隻怕是岐醫谷玩兒的障眼法呢。」
谷薨
「岐醫谷為何要用這障眼法?」中年男子有些不解的說道。
「還能為何。」胥宸說道:「鞏固他們皇親國戚的地位啊,岐醫谷出了個皇后,可南家雖然是江湖世家,但到底是草莽出身,若是南皇后不受重視,他們南家的地位必然受到影響,所以才弄出這麼個障眼法來,你看我那位好父皇,這麼多年來再怎麼樣,在明面上不還是只寵正宮一人,甚至不納六宮嘛。」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他這麼多年來找不到我,只怕還存著疑心的,就算岐醫谷不用這障眼法,他也會對他的那個皇后情深義重的,畢竟他還要靠著這些江湖草莽幫他賣命呢。」
「可南家不知道啊。」胥宸笑了笑:「不過他們這麼一弄,倒是讓我那位好父皇更加不敢得罪南家了,畢竟他心裡還想著要得到所謂的長生不老藥呢。」
「他就做夢吧。」中年男子一聲冷笑,將手中的黑子貫入棋罐中。
「說起來,你那邊布置得怎麼樣了?」胥宸問道。
「還行。」中年男子說道:「等到咱們起事的時候,那幫子草莽只怕都自顧不暇呢,不過……」
「怎麼了?」
中年男子皺眉道:「唐家那邊始終不怎麼順利,那個唐千鷹簡直就是個廢物,連個藥都找不到。」
「那怎麼辦?」胥宸皺眉道:「我那個父皇可是惜命得緊,身邊暗衛眾多,便是我都不清楚有多少,若是沒點兒倚仗,你想到他跟前去耀武揚威,只怕很難實現呢。」
中年男子瞪了胥宸一眼:「你是怕影響你即位吧。」
胥宸淡淡一笑:「看破不說破,你也指著我好,不是嗎?畢竟……」
說到這裡,胥宸意味深長的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笑得志得意滿。
中年男子看了胥宸半晌,便笑道:「你說的不錯,放心吧,我有了另外的辦法了。」
「哦?」胥宸忙問道:「什麼辦法?」
「我找到了一個人,擅長蠱術,而且會最厲害的一種蠱術,那種蠱術,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都無法抵擋。」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
「竟然有這種厲害的東西!」胥宸嘆道:「可確定嗎?」
「自然。」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這個人完全可以對付岐醫谷,不過,不能經過咱們的手,而是要藉助你那好父皇的手才好,這樣,他才能徹底失了那些江湖草莽的心,你也好大義滅親啊。」
胥宸想了想,不由笑了起來:「不錯,雙管齊下,雙保險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沒說話。
胥宸又捻起了一顆白子,將其放在了棋盤的一處,眯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如此一來,我那位好母后就不能再活著了……」
「嘖嘖,真夠心狠的,好歹人家撫育你二十年啊。」中年男子笑了笑,說得一派風輕雲淡。
胥宸呵呵一笑:「怎麼,你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感慨一下而已,這個女人也算是個倒霉的。」
「就好像你的女人不倒霉似的。」胥宸冷哼一聲。
話音一落,兩個男人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再說話,室內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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