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助攻

  躲在假山後面的南木槿和楊煥對視了一眼,南木槿便小聲問道:「梧桐苑離這裡遠不遠?」、

  「靠近主院,離這裡不近。」楊煥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楊天墨應該就住在梧桐苑旁邊的陶然居。」

  「那個叫小八的可不可信?」那個叫小八的弟子,南木槿對他的話還有些懷疑。

  楊煥點了點頭:「小八是封長老的弟子,以前與我的關係也極好,對我父親更是敬重有加,我覺得他不會騙我,幾位長老應該就是被楊天墨關在了梧桐苑裡。」

  「那就好。」南木槿肅聲說道:「剛才那個小八特意提了梧桐苑的後門,你跟那個十二和張虎也熟?」

  「我跟十二熟悉,但跟張虎不熟悉。」楊煥說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楊天墨應該是將他的親信弟子都安排在梧桐苑了,至於十二,會被派去守梧桐苑,要麼就是楊天墨人手不夠湊進去的,要麼就是十二已經被楊天墨拉攏了,不過剛才聽小八的話,十二應該沒有被拉攏。」

  「不管哪種,咱們都不能露出蹤跡來。」南木槿輕輕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便說道:「咱們先過去看看情況,到時候見機行事。」

  「好。」楊煥點了點頭,便帶著南木槿往梧桐苑潛去。

  從封長老的院子到梧桐苑,要經過七八個院落,一路上,南木槿和楊煥用迷目對付了好幾撥巡邏的弟子,有驚無險的悄然來到梧桐苑的後門附近。

  「那個就是梧桐苑的後門。」楊煥帶著南木槿隱在梧桐苑後門附近的青柏的暗影中,指著兩個弟子守著的小門說道。

  南木槿看了看梧桐苑後門的情況,不由輕輕的皺了皺眉,不得不說,這個楊天墨真的挺會選地方。

  這個梧桐苑是個單獨的院子,梧桐苑後門前,有一大塊空曠的地方,很明顯很多原本的樹木都被砍去了,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躲在樹後,而且,看情況整個梧桐苑的周圍應該都是這種情況。

  她和楊煥所在的青柏離梧桐苑還有一段距離,這一段距離迷目的效用不大,若是單純偷襲沒問題,但那樣的話,勢必會驚動梧桐苑周圍其他的弟子。

  她和楊煥這次來見幾位長老,並不想讓楊天墨知曉。

  看來,要好好想想法子了。

  顯然,楊煥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便問道:「南大小姐,除了迷目,還有別的辦法嗎?」

  南木槿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楊煥皺著眉看著梧桐苑的後門,此時十二和那個叫張虎的正一左一右的守在後門的門口,他有些不甘心,迷目這個時候發揮不了作用,難道今晚要無功而返?

  南木槿和楊煥正想著辦法,突然就看到之前的那個小八背著刀,晃晃悠悠的過來了。

  只聽到其中一個守門的弟子問道:「誒,小八,你怎麼過來了?」

  「我這不是知道你今晚守值,正好我巡完邏了,就過來看看你,一會兒就回去了。」小八笑呵呵的對那個弟子說道:「怎麼樣,十二,挺順利的吧。」

  「挺順利的,沒啥動靜。」十二也笑呵呵的應道。

  小八正要說什麼,突然另一個守門的弟子就抱著肚子哎呦了一聲。

  「怎麼了?張虎?」小八似乎是被嚇了一跳,忙問道。

  「我……我突然肚子疼。」那個叫張虎的弟子抱著肚子,疼得臉都有些白了:「不行,不行,我要去茅廁。」

  說完,又覺得自己擅離職守被發現的話,似乎不好,便對小八說道:「小八,正好你在這兒,幫我守會兒值,我去個茅廁就回來。」

  「誒,不行啊。」小八忙說道:「我就來看看十二的,怎麼能幫你守值呢,要是被管事的知道了,咱倆可都討不了好。」

  「沒事兒,咱們仨誰都不說,誰知道。」張虎覺得肚子更疼了,忙說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必須要去茅廁,小八,你就幫我守一會兒吧,我保證管事的不會知道,絕對不會讓你吃瓜落的,如何?」

  「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守一會兒吧。」小八見張虎如此說,便勉為其難的說道:「可說好了啊,你可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要不私自換值,可不是小事兒。」

  「放心吧,放心吧。」張虎見小八同意了,忙拍了拍小八的肩膀,就火燒屁股似的跑走了。

  等張虎走得不見人影了,小八忙咳嗽了一聲,然後就將後門推開了一個小縫兒,十二雖然不知道小八是什麼意思,但是長久以來的默契,讓他什麼都沒說,只好奇的看著小八的動作。

  楊煥見狀,便對南木槿說道:「走,小八讓咱們過去。」

  南木槿見楊煥對那個小八這般信任,便也就跟著他趕了過去,反正大不了就是驚動楊府的人,以她和楊煥的武功離開楊府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來到梧桐苑後門,十二驚得眼睛都大了,但他也沒大聲說話,只很小聲的喚了聲:「公子。」面上儘是喜悅。

  楊煥拍了拍十二的肩膀,對小八小聲道:「小八,謝了。」

  小八忙小聲說道:「公子,我就知道你們肯定躲在附近,您跟這位姑娘趕緊進去吧,長老們應該就在廳堂呢,不過,你們的動作要快一點兒,最慢一炷香的時間,張虎也就要回來了。」

  「好。」

  楊煥和南木槿乾脆利落的閃進了後門,院子裡一片漆黑,可以見到廳堂中一片亮光,幾位長老的聲音也隱隱的從廳堂里傳了出來。

  此時廳堂中,何長老氣哄哄的拍著桌子:「楊天墨到底什麼意思,把咱們幾個都關在這裡好幾天了,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段長老說道:「還不就是怕公子跟咱們碰面。」

  「哼,那個鱉孫也就這點兒能耐。」另一位張長老氣道:「要不是被他下了毒,我非帶著一幫弟子揍趴了他不可,這個鱉孫,哪兒有一點兒楊家人的風骨,跟天罡可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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