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和林紓聊了幾句之後就各自離開了房間。
林業自然是從這個姑娘話中聽出了其他意思,可由於總感覺附近有人監視,一時間就算想要問什麼也不知如何開口。
隨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靜靜等候。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他正在自己房間打坐,隨後就聽到了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等他打開房門,門外正是林紓。
「打擾了,剛才聽公子願意替我把脈,所以前來看看。」
女子笑了笑,隨後也是大大方方的進入了房間之內。
而林業則是不以為意地讓開了一條道,隨即進入其中。
林紓進來之後,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圍,隨後就在一旁坐下。
而林業則是看了一眼女子,然後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姑娘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如果真有如此,現在只管開口就是!」
「說實在話,公子就不應該來此處。」
林紓隨後就在位置上坐定,然後看了一眼林業緩緩開口道,「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話里的意思。」
「說實在話,我不清楚姑娘話里究竟是何意。」
林業聽聞此言,反倒是一臉正色地開口道,「還是希望你把話說明白!」
「唉。」
林紓見狀,隨後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確定周圍四下無人之後,這才緩緩道,「難道公子來到這裡之後沒發現有些異常?還是說公子生性遲鈍?」
「你這話究竟是何意?」
林業聞言,隨即忍不住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些許異色,忍不住開口道,「難不成你的意思是這裡有問題?」
他原先心裡也有這種疑惑,可是由於不管林敬或者林軒對此始終是一言不發,而且他們先前說的和老頭子說的並無多大出入,所以他對此才會深信不疑。
可現如今聽起後者的話來,反倒是感覺有些不對。
可即使如此,他始終沒有懷疑二爺的身份。
「我只能說,公子今天治病的那位已經不是當初的二爺了。」
林紓聽聞此言之後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所以公子還希望以後更加慎重一些,免得到時候陷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公子想必應該清楚我話里的意思。」
「我……」
林業皺了皺眉,他自然清楚這女子話里是意有所指,可就拿眼下的情況來說,他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此話中的真假。
「好了,有些話我並不方便多說。」
林紓卻直接站了起來,她上下打量了眼前一眼林業,又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林家的弟子,實在是不願意看見公子身陷困境之中!如果公子真有辦法的話,明天既然這個機會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姑娘,那我倒是想問一句,你既然說自己是林家的人,那你和我應該算是平輩!那你究竟是林家哪一個分支的?」
林業見狀,隨後不由得站起來開口問道。
「說起來倒也真是有緣。」
林紓見狀,隨後一臉笑意地開口道,「我就是二爺那裡一脈的!」
說完這話之後,她還意味深長的指了指二樓,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到眼前這一幕,林業隨後就反應了過來!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問題!而且最為主要的一點就是,這裡面很有可能和二爺的病情有關。
看著那女子離開之後,林業心裡一時間有些心亂如麻,他總感覺這裡面似乎有問題,可眼下又不知如何解決。
不過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水落石出。
想到這裡,他隨即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修煉。
就拿他現在的修為和境界來說,整個別墅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對他產生威脅。
第二天一早,林業照常起來到了門外。
「這地方的空氣可真是不錯。」
就在這時,川崎一雄伸了個懶腰走了出來,不由得開口笑道,「林業君,沒想到你這倒起的挺早。」
「南宮晝虎和王輔唐呢?」
林業看了一眼這老頭子,隨即不由得開口問道。
「那兩個傢伙說是吃不慣這山上東西,一大早就下山去了。」
川崎一雄有些不以為意的開口道,「我倒是覺得這山上的伙食很是不錯,應該是他們兩人自己嘴巴的問題。」
「林業。」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看到林敬走了下來,隨後不由得開口道,「二爺現在就讓你上去一趟,說是他那傷口又重新復發了!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昨天不是已經替二爺看完了嗎?」
「又復發了?」
聽聞此言,林業顯然是吃了一驚,隨後就趕緊跟了上去。
當兩人到了2樓之後,隨後就聽到了二爺的驚呼聲。
「疼死我了,人呢!」
他的語氣之中帶著些許暴怒。
兩人隨後趕緊走了進去,果不其然,只見此時的二爺躺在床上來回滾動。
而他的胸口那個傷口又重新復發,此時已經鮮血淋漓。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林業看到眼前這一幕,顯然有些吃驚。
要知道他繼承的鬼門十三針可以說是最高的醫術了,如果還要再找解決方法,那只能回去再翻翻醫書才可以。
「小業,我這傷口實在是疼的厲害。」
二爺看到林業來了,立馬就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神情有些激動地開口道,「趕緊再給我看看!」
「二爺,請稍後。」
林業此時想著再去翻找一書已經來不及了,隨後又從口袋裡取出了銀針,只能先用銀針壓制傷口,然後再看看有什麼解決辦法。
等他再次使用鬼門13針壓制住傷口之後,腦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林紓跟他說的話。
「二爺,當初你這傷口真的是被劍所傷?」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之後,隨即不由得開口問道,「你可沒有隱瞞我的地方?」
「小業,這是關乎著我的性命。」
老者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開口道,「難道我會用自己的性命來騙你不成?再者而言,你是我們林家的人,我有什麼好騙你的?你說是也不是?」
說到這,他眼中閃過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