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趕緊去找,就趕緊去!哪來這麼多廢話?」
聽聞此言,南宮晝虎隨後忍不住開口罵道,「我家公子怎麼做事,難道還有其他的指揮?」
林丹聽了這話之後頗為不甘地離開了,而林業則是帶著南宮晝虎幾人隨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其他幾人看到眼前這一幕,嚇得各自紛紛找了個地方躲閃,免得到時候遭受池魚之殃。
畢竟他們身為武館徒弟,也不清楚這幾個傢伙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自然是不願意招惹他們!
更為主要的一點,古武界向來是以強者為尊,既然是林家武館已經不行了,他們的心思自然早就活絡起來,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投靠林業等人。
「這個武館還真是挺大的。」
南宮晝虎看了這裡的位置之後,忍不住開口道,「裡面弟子的數量和質量都可以!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合併下來,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你如果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突破到練氣士,到時候我必定會將這個武館拿下來,就由你重新安排人帶弟子。」
林業對此並不在意,隨後看了一眼南宮晝虎道,「我想憑藉著你的實力,應該完全不是問題吧?」
「公子,你這沒跟我開玩笑吧?」
南宮晝虎聽了這話之後,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林業,忍不住開口道,「我可是把這事情給當真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難道還騙你不成?」
林業不以為意的開口道,「自然說的都是句句實話。」
其他的暫且不說,南宮晝虎不僅僅是他的手下,而且還是他的老丈人,就從忠心耿耿這一點上,他就算給這傢伙再多的好處也是可以的。
「公子,我要是能夠突破練氣士,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些好處?」
王輔唐聽了這話,隨後就忍不住開口笑道,「不管怎麼說,你總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你這傢伙。」
林業不由得皺了皺眉,王輔唐當初刺殺自己並沒成功,而且留下他這一條小命之後,這傢伙對自己倒也是忠心耿耿!給他點好處也未必不可以。
「等你突破到練氣士再說。」
他現在並沒有答應下來,主要是王堂這傢伙並不知道如何安,而且更為主要的一點就是,這傢伙對他來說始終有些擔憂。
「我說誰有這個本事上來踢館,原來是你來了。」
就在三人剛剛討論完,突然就看到林丹跟一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這傢伙並不是別人,正是那林敬。
「看來你始終是考慮好了,那也的確如此,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要有家族為重,你們現在是林家的後人,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啊。」
林敬走過去之後直接在一旁坐下,然後忍不住開口了。
「三爺,他……」
林丹聽了這話之後顯然是有些震驚,然後滿臉不敢自信的看了一眼林業。
「這件事都怪我先前沒跟你說清楚。」
林敬隨後看了一眼兩人,直接開口介紹起來,「這位是江海林家的少爺,也是我們林天大公子的兒子!他這次過來就是為我們商量以後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一點,林公子的身份,還希望你再次不要說出去。」
「原來你就是大公子。」
聽了這話之後,林丹不由得渾身激動的開口道,「剛才怎麼會有冒犯的地方,還希望公子不要介意!這一切都是老奴的錯,還望公子責罰!」
說完之後他直接就跪倒在地,滿臉激動。
「你趕緊起來。」
林業聽了這話之後顯然也是有些懵的,然後立馬就將人扶了起來,開口道,「先前我進來的時候也並沒有表明身份,這件事說到底跟你並沒有多大關係!所以你不用感到內疚。」
這突然之間的轉化實在有些太快,讓林業都覺得有些懵逼!
如果按照吳成林家的狀態來看,當初江海人家的勢力應該不弱。
不過這一點倒是正常,畢竟自己母親的實力放眼整個古武界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而且更為主要的就是,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馮家的實力也不弱。
「林業,你來這裡應該直接通知我,為何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如果不是我在這裡的話,恐怕我這手下這些人都要給你打殘廢了,不可。」
林敬語氣之中明顯有責備的意思,忍不住開口道,「就算不為其他的,看在一脈同宗的份上,你也不應該下如此狠手。」
「這件事說到底的確怪我。」
林業倒也是大大方方承認了,開口道,「可是我畢竟來吳城初來乍到,有些事情屬於不得不防,況且你當初也並未對我說清楚究竟是為了何事而來,所以不得不防備一下。」
「至於為何要來武館踢館,主要是想看看你們整體的實力如何?倘若實力還可以的話,那說明林家在這裡倒也說得過去。」
林敬聽了這話之後,臉色顯然還是有些難看,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正如林業說的那樣,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們不誠心。
「那你現在能看出大概吧?」
思索了片刻之後,他這才緩緩開口道,「總體來說並沒有讓你失望吧?」
「的確是還能說得過去。」
林業聞言,隨後會有隨意的開口道,「如果當初在崑崙山的時候,你就能夠將事情同我說明,我也不至於來此挑戰。」
「先前的確是我的問題,可這件事情關乎整個林家上下的復興!所以我不得不謹慎一些。」
林敬早就想好了應對的台詞,隨後開口說道,「當然了,如果你現在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可前提有一點就是,你必須得保證不跟任何人說。」
「行,我可以明確跟你保證,而且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絕對不會有三個人知道。」
林業當即信誓旦旦的開口道,「可有一點我也要問個清楚,你們也是江海林家的分支,那究竟是屬於哪一脈?能否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