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下,楚可卿才走出攝政王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次她還帶出來一個沉甸甸的紫木盒,對車夫道:「先不回府,去一趟平陽王府。」
車夫恭敬應聲,驅車前往平陽王府。
楚可卿掀開紫木盒,裡面映出一縷銀光。刀身銀亮,映出楚可卿冷靜的鳳眸。
這是一把好刀。
是她從攝政王府的寶庫里順出來的。
看到這把刀,她就想到了平陽王。
這把寶刀,十分適合平陽王。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把這把刀帶了出來。
馬車駛到平陽王府。
平陽王很快得了消息,高高興興地衝出來,一把將楚可卿抱起。
「卿丫頭,你總算記得回叔這個家逛逛了。」
楚可卿被高高抱起,嬌小的她在體格如黑熊的平陽王面前,就像是一個孩子,被放到了平陽王的肩膀上。
她緩緩勾起唇角,只有在平陽王面前,她才會被當成三歲小孩一樣,被平陽王精心地呵護著。
如果她有父親,那種感覺一定就是平陽王帶給她的溫暖。
「叔,我給你送了一把刀。」她把紫木盒交給平陽王。
平陽王馱著楚可卿往裡走,掂量著紫木盒的重量,「這麼重,怕是累壞卿丫頭的手了。」
正說著,江子煊快步走出,瞧見楚可卿之後,江子煊雙眼就是一亮。
還沒等江子煊說話,平陽王渾厚的一把嗓響了起來,「快過來給你卿姐姐揉揉手,愣著幹什麼玩意兒!」
江子煊輕哼一聲,走過來的速度卻不慢,「楚可卿皮糙肉厚,哪裡需要我給她按?」
再說了,他哪裡會揉手?
不過如果是楚可卿的手,他還是能屈尊降貴幫幫忙的。
楚可卿失笑,「這重量對別人很吃力,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叔,你快看看盒子裡的東西。」
平陽王打開紫木盒,眼睛放出精光。「這是一把絕世好刀啊!」
他拿起大刀,屈指一彈。『嗡嗡』刀鳴,震人耳膜。
平陽王喜歡極了,愛不釋手。
楚可卿利落地從平陽王肩上跳下,「叔,這刀是我未來夫君送你的禮物。」
平陽王一聽,手裡的刀瞬間不香了。「話說回來,攝政王是不錯,起碼我沒見過第二個像他這麼厲害的人傑。只是一想到你即將要嫁給他,當攝政王妃,我就很想扁他一頓。」
楚可卿哈哈大笑,「叔,你一定打不過他。」
平陽王哼哼,這倒是實話。
他以前還跟攝政王一塊上過戰場,那么小的一個少年,氣勢比他一個老將還強!
上次在月影樓,他直接慘敗!
這讓平陽王記憶猶新。
江子煊不平地說道:「打不過又怎樣?他要是敢欺負你,我不做這世子,也要扁他一頓!」
楚可卿噴笑,她覺得還是別打擊這娃了。
欣賞完這大刀,平陽王戀戀不捨地叫人把這把刀搬到自己的臥房裡。
他給楚可卿提了一個消息:「自從把喬氏院子封掉之後,她變得十分安分,連帶著她身邊的人,都沒什麼動作。我一想到她對你下手,還對子煊下手,再在我眼前做出一副賢妻的面容,我這後背就嗖嗖發涼。」
枕邊人居然表里不一,菩薩面容藏著惡毒的心腸,平陽王每每想到,都會心中發驚。
要是沒有卿丫頭,只怕他和子煊將來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楚可卿倒把平陽王妃忘到腦後去了,不過現在想起來還不晚。
那些被平陽王妃貪掉的財物,要是不拿回來,是對江老叔一片好心的辜負,更是對平陽王妃的仁慈。
像平陽王妃那種人,不配她的仁慈。
江子煊和楚可卿走到花園裡,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可要想好了,像我這麼優良的男人,你要是錯過,就是你的損失了。」
江子煊還不死心,胸腔里跳動的心臟,促使著他問出這句話。
楚可卿知道江子煊的意思,她搖頭道:「錯過就是錯過。」
江子煊失落一瞬,又打起精神道:「你看過我的屁股,你不得對我負責嗎?」
楚可卿整個人都是無語的,「在我眼裡,只是病灶。」
江子煊哼出一聲,「你看了,就得負責。」
楚可卿懶得理這不講道理的小屁孩,餘光一瞥,就瞥見一個神色匆匆的婢女,正引領著一名提著藥箱的老大夫穿過園子。
隱隱約約間,她聽見了『平陽王妃…』等字眼。
楚可卿鳳眸微眯,對江子煊道:「那兩個人是誰?」
江子煊看了一眼,認出那婢女是平陽王妃身邊的婢女,他趕緊告訴楚可卿。
楚可卿道:「別說話,我們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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