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楚可卿厭惡地說道:「這對父女太噁心了,想用銀子來道德綁架就算了,還把我和你當成物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們還真以為咱們是好惹的。」
看來那天她的殺雞儆猴,並沒有起到作用。又或者說,是她這張臉殺傷力太大,不僅讓可比皇子未雨綢繆,還捨得把兜里的銀子吐出,拿來算計她。
楚可卿開始好奇,他們口中的女人,南疆王愛過的人,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
發現那對父女接下來的話都是閒話,楚可卿立即拔出警戒蠱身上的銀針,示意墨玄帶自己回剛才隱身之處。
警戒蠱很快就恢復正常巡邏,屋裡的人也沒察覺到不對勁。
大郡主跨出房門,蠱蟲們讓開道路。
楚可卿心裡正不爽,見到大郡主獨自走出,心裡冒起壞水,「墨墨,我去收拾收拾她,你去到處點火,把裡面的人給引出來,咱們來個偷龍轉鳳。」
他們敢算計她,那她就將計就計!
墨玄寵溺地道:「好。」
為她在這驛館放上一把火,倒也不枉此行。
楚可卿獨自跟上大郡主,她悄悄地潛伏在大郡主身後,時而利用物體遮掩,時而像只貓兒輕手輕腳地在屋頂上移動。
終於,楚可卿找到了一絲時機,她將掌心的藥粉迎風一灑,些許粉末洋洋灑灑地落到大郡主臉上,被她吸了進去。
大郡主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完全沒放在心上。
大郡主捨不得那一千萬兩,卻又不得不看著父親把一千萬兩給用出去,就為了對付朝華郡主那個可惡的女人!
「可惡,搶我男人,還搶我的銀子!」大郡主踢走一旁的碎石,五官泄出幾許猙獰。
剛罵一句,大郡主鼻子發癢,就連肚子都咕嚕咕嚕地冒著響聲。
大郡主還沒反應過來,鼻子裡的癢意迫使她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緊接著屁股也蹦出了一陣惡臭的青煙。
砰的一聲。
就像小炮仗炸開的聲音。
驛館裡的下人剛入夜就被勒令呆在下人房裡,可是隱隱約約聽到這個動靜,膽大的下人一拍大腿,「糟了,是不是什麼東西炸了?」
「快出去看看。」
下人們跑出來,只見大郡主大張著嘴,下一秒打了個無比響亮的噴嚏,緊接著更響亮的動靜從大郡主的裙子裡崩出,正是剛才下人們聽見的疑似爆炸聲。
一股惡臭的氣味,瞬間傳遍了這條小路。
大郡主尖叫:「給我閉上你們的眼睛!誰敢睜開,就——阿丘!」
那噴嚏聲,猶如從喉嚨深處爆發的氣流衝出而成。
幾乎同時——
噗——
猶如火山噴發的動靜,掀起了大郡主的裙子!
在這之前,大郡主從不知道,放個屁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她更不知道裙子還能被屁崩動。
下人們緊閉眼睛,可是有些接受能力不好的下人,卻是吐了出來。
在下藥成功的瞬間,楚可卿已經悄悄摸走了,聽著那響亮的動靜,她的嘴角勾起一縷狡黠的賊笑。
這招她拿來對付過楚天賜,而今天給大郡主下的藥粉,是當初拿來對付楚天賜的進階版!
不把人崩到虛脫,是不會停的!
到時候大郡主的菊花怎樣,她就不敢保證了!
嘿嘿……
遠處亮起幾處火光,楚可卿看見之後,就知道墨墨開始放火了。
這動靜傳到可比皇子房中,他大驚失色,「還不快出去救火!京城就這一處驛館,驛館要是燒了,我們要住哪兒?」
侍衛遲疑:「不需要留著人在這裡守衛嗎?」
可比皇子自信地揮了揮手,「不用,我把蠱蟲全留在這裡,要是有動靜,它們會通知我的,也會把入侵者吸成乾屍。」
這些精心養出的蠱蟲,是可比皇子最大的倚仗。
他前腳剛走,後腳楚可卿就灑出了一大把麻沸藥,這種藥是用她特製的藥材搗鼓而成的,沾之即暈,她用起來極為順手。
楚可卿走進了可比皇子的房間,這房間很大,但楚可卿只往隱秘的地方搜尋,很快就從床底下拉出了一隻沉重的箱子。
打開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銀子,和一沓沓銀票。
「今天大豐收啊!」楚可卿脫下披風,把銀子全倒進去,用披風包起來。她把包裹一抱起來,沉甸甸的重量,讓楚可卿痛苦又快樂著。
不過拿走銀子並不是她的最終目的,她要的是將計就計,在可比皇子以為能算計她之時,還給他一個巨大驚喜!
楚可卿吭哧吭哧地搬來許多石塊,填進了箱子裡,再把箱子恢復成原狀,推回床底。
她背著大包裹,又吭哧吭哧地爬出窗外。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提起大包裹,楚可卿頓時渾身一輕,回頭一看,笑出了聲,「墨墨,大功告成了!一千萬兩全在這裡了,等他們知道,怕是得氣死在棺材裡。」
墨玄露出包容的笑意,他先把自己的披風給她裹著,再只手提著包裹,蹲下身用另一隻手將她輕鬆地抱起來,「抱緊了,咱們回去。」
楚可卿美滋滋地點頭,摟緊墨玄的脖子,只覺得這男人太讓她放鬆了。
有他在,她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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