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起來的女刺客疾步上前,她最擅長屏息,再厲害的高手也不能發現她的蹤跡!
沒想到今天有意外之喜,若是她能殺了攝政王,必是大功一件,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女刺客越加興奮,她突然胸口一痛,一種麻木的感覺自胸口分散開來,蔓延至她的四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夜玄墨瞥見楚可卿射出幾枚銀光,他回過頭,就看見倒地的舞姬,劍離他僅隔著一尺距離。
這麼短的距離,就算暗衛發現舞姬想動手,是肯定不可能擋下刺客的殺招。
可是她偏偏做到了。
玄暗帶領御林軍圍過來,剛才那一幕他也瞧見了,不由感到驚奇,「郡主用的是什麼暗器?竟然這麼厲害,比刺客手中的劍還要快!」
夜玄墨蹲下身,將埋在刺客肉里的銀針挑出,向一旁的玄暗問道:「帕子。」
玄暗又不是愛美的女子,他不在乎細節,又哪裡隨身攜帶帕子?他摸了摸胸口,有些不舍地拿出一塊汗巾,「主子,你用了可得還給我。」
玄暗粗枝大葉,一向不懂寶貝東西,可他拿出來的汗巾卻是明顯洗過許多遍的,竟還繡有一隻……大雞腿?
夜玄墨嘴角忍不住抽搐,他擦去血跡,三枚細細小小的銀針躺在他的掌心裡。
玄暗拿回汗巾,寶貝似的揣進懷裡,隨後他看見這三枚銀針,吃驚地大叫:「三枚針就能叫一個人動彈不得?!郡主是怎麼做到的?」
夜玄墨張開薄唇:「廢話多,速回宮宴,將江院正抓來此處。」
完全喪失力氣的女刺客聽到他們的對話,不可思議地看向那三枚銀針。被譽為主子手下暗功最強之人,她竟然輸給了三枚銀針?
這比做夢還離譜!
發出這三枚銀針的朝華郡主,又該是怎樣一個可怕的人物?
被各種猜測的楚可卿已然忘記三枚銀針的存在,她正在為娘親清理傷口。
「幸好救得及時,很簡單地止住了血,也沒傷到筋骨,只是……」楚可卿咬住下唇,不忍將剩下的話說出口。
楚蘇氏疼得臉色慘白,她卻撐著抬起右臂,拍了拍楚可卿的額頭,「娘親不是很疼,卿兒不必擔心,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
她不想引得卿兒擔心自己。
楚可卿皺眉,娘親的傷口這麼大,被鐵勾子活活挖出一大塊血肉,她能治好,可是先得讓娘親癒合傷口,長出新肉,才能再實施清疤。
她為難地說道:「只是娘親可能得留疤一段時間了,想要清除疤痕,必得慢慢來。」
楚蘇氏溫柔地笑了起來,「我當卿兒想說什麼呢,不過是留疤而已,娘長這麼大,留個疤算什麼。」
楚可卿抿唇一笑,心底更恨讓娘親受傷的人了。
她唯一害怕的,就是有人敢對她在乎的人下手。
人有逆鱗,而娘親就是她的逆鱗!
「江院正來了!」玄暗高呼一聲,他是直接把江院正背著跑過來的。
在玄暗和江院正身後,靖王帶著李沁寧過來了,李沁寧的頭被一塊不知從哪撕下來的布帛包起來,勉強裹住頭皮。
聽到鎮國夫人遇襲的消息,李沁寧趕緊拉著靖王出來看楚可卿的熱鬧!
除去靖王父女,剛剛被嚇壞的大郡主也和可比皇子來了。大郡主不知道被擄走的人是誰,完全是和可比皇子來看南羽皇宮發生的熱鬧,一看是楚可卿和她娘出了事,大郡主和可比皇子更精神了!
唐青青拽著尚夢夢疾步跑過來,「姐姐,幸好你們都沒事,這些舞姬到底是吃了什麼膽子,竟敢在皇宮行兇!」
尚夢夢連連點頭,「還是拿勾子,太可怕啦!」
平陽王、江子煊和楚玉等人都跟著過來了,他們擔心楚蘇氏,也擔心楚可卿。
看著這些關心自己和娘親的人,楚可卿心中乍暖,她點點頭:「你們都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還有一點事要處理。」
她雖說著話,鳳眸卻映著銳光。
就連尚夢夢都看出來了,姐姐說的『一點事』,絕對不簡單。
在這裡,或許會影響到姐姐…
平陽王深深看了楚可卿一眼,平時粗獷的大漢,此刻無比心疼楚丫頭,「放心,小丫頭,不管你等下要做什麼,叔和他們都站在你這邊。」
其他人聽了這話,如小雞啄米點頭。
楚可卿露出笑容,「叔,你們的心意,我都明白。趕緊回去吧。」
平陽王帶著這些小輩往回走,他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宮道上。
「他們嘀嘀咕咕什麼呢?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李沁寧納悶地回頭,她感覺事情不簡單,可是楚可卿的熱鬧她第一次見,根本捨不得離開。
楚可卿已經簡單處理好娘親的傷口,「江院正,給我娘上點藥再重新包紮一遍吧。我娘,就交給你了。」
江院正習慣了聽從楚可卿的話,在醫者的世界裡,何嘗不是強者為尊?「郡主放心,夫人的傷口,臣必當盡心竭力。」
有江院正這句話,楚可卿可以安心地把娘親託付給江院正了。
楚可卿走到那名舞姬面前,目光森冷,仿佛完全變換成了另一個人,殺氣如閻王蓋世,恐怖的氣勢淹沒舞姬。
她拽住舞姬的脖子,就像抓著待宰的雞鴨,走動拖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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