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六個時辰的休息後,楚可卿讓小凡去叫江院正和上官車,她踱步來到寒香宮製藥的偏殿裡。Google搜索
本該在呼呼大睡補充狀態的上官車,卻紅著眼睛在這裡鑽研毒藥。
可是第二種毒藥極為嚴苛,楚可卿不知道上官車失敗了多少次,可是看那些廢棄的殘渣,她也能大概猜得出來。
他應該沒有去睡覺。
從昨晚熬夜,到現在日落黃昏。上官車一直在熬著。
楚可卿走進去,「上官車,你不去睡覺嗎?」
聽見她的聲音,上官車半睜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老精神了。「師傅,我想幫你做更多的事情。」
楚可卿想了想,她決定親自參與到製作毒藥的過程中來,所以最好有一個人能幫她時時照看皇上的身體。
江院正需要時常去太醫院取藥材,更重要的是親眼見過她針灸的人只有上官車,她教導治療皇上的一套針法,也只有上官車能最快地融會貫通,所以這個人選非上官車莫屬。
「上官車,你要想好是不是真的想成為我的徒弟。如果你當我徒弟,只能學皮毛,真正的精髓,必須擁有和我同樣血肉之人才能掌握。」
只有擁有和她血脈的人,並且天生毒骨,自幼起學,才能練就不一般的推拿針灸之術。
其中奧秘,不可言說。
就算是師傅口中的皮毛,那也是他領悟不到的神技。以針封穴,以針祛害,這都是在接觸師傅之後,廢寢忘食才研究出來一點。何況師傅能迅速地寫出很罕見的毒方,那是他夢寐以求的知識!
上官車毫不猶豫地跪下磕頭,「徒弟上官車拜見師傅!」
「好。我先教你一套給皇上每日施的針。你白天給他施完針就回寒香宮和我們一起製毒,晚上就去天子閣睡。」
「謹遵師傅命令。」上官車恭敬地說。
「你過來。」楚可卿帶他來到自己的房間裡,她拿出銀針袋,打開袋子,亮出長短不一的銀針。
「據我所知,這裡最好的醫師救人,大多是用藥,極少數會使銀針,也只會簡單地推送血脈。我改天給你寫一本書,概括一下人體各種穴道的用處,再加上它們聯合起來後對人體的影響,你學會以後,再練施針,就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他們眼裡,穴道是穴道,醫書上寫扎哪就扎哪,全然不知每一個穴道如同棋子,通過不同的手法組合起來,有各種精妙的效果。
上官車露出憧憬嚮往的眼神,「請師傅教我!」
楚可卿不再猶豫,她將那套針法交給上官車,並且讓他拿自己做實驗,確定成功之後,已經入夜了。
她把人趕去天子閣,同時讓趕過來的江院正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來寒香宮製毒。
這夜,宮外另一個地方也不平靜。
尚書府里,生著精明之相、身穿官袍的男人負手而立,「楚可卿現在進宮為皇上醫治,我們動不了她。但不代表另一個人也動不了。兒子,讓你新娶的那個夫人去月影樓一趟,將月影樓的人全殺了,我相信她有這個能耐。」
袁侍郎躲在一旁,聽著意動,可是又忍不住害怕,「爹,那可是月影樓啊,殺手那麼多,還有咱們的把柄。」
「就是因為有我們的把柄,所以才要殺人滅口。上次聽你說,證據是掌握在那個月影樓主手裡,只要殺光月影樓,我們才能高枕無憂。」
袁侍郎被說服了,他轉念一想,自己新收的妾室可是擁有大能耐的,再高的武功,在她面前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袁侍郎立即興奮地離開。
夜色蔥蘢,掩蓋了陰暗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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