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為什麼我們要走隱蔽的側梯?」楚可卿充滿狐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管事連連苦笑,說不出一個字。
看見趙管事的模樣,楚可卿心生不妙,拉著墨玄就往回跑。
墨玄也由著她拉,步伐配合著她的速度。
沖回三樓時,楚可卿看見冥九霄在被一個小胖子打。
她頓時就怒了。她的義父,居然有人敢打?
「我聽說你除了賭場還有美味樓。這一千萬你到底交不交?不交的話,我連美味樓一塊抄!」袁侍郎繼續逼迫,手掌高高揚起。
提到美味樓,冥九霄堅挺的肩背陡然放下。美味樓是可卿的偽裝,也是可卿唯一的收入來源,決不能倒。
罷了!
「一千萬,我給你。」
楚可卿已經炸毛了,她從喉嚨里「呵」出一聲冷笑,手掌抓了一把青絲,瞬間摸出三根銀亮的針,手指轉動針尖,拇指發力,促使三根銀針飛了出去。
袁侍郎的手腕一痛,繼而變麻,竟不聽使喚地垂了下來,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
然後他發現了楚可卿和墨玄。
高舉的手腕突然麻痛,讓袁侍郎非常恐慌,他意識到和那個少女脫不開干係,於是生氣地命令士兵,「把那對男女給我抓住!」
冥九霄看見去而復返的楚可卿兩人,不由再次苦笑。他早就有不妙的預感,只想將楚可卿支開,讓她不淌這渾水的。
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冥九霄聲音洪亮地響起,「她是陛下親封的朝華郡主,你們誰敢抓她?」
士兵們的腳步被絆住,沒人再敢上前了。
袁侍郎眯著他那雙本就如綠豆大小的瞳孔,仔細打量楚可卿。
這一看,就看見少女的傾城絕色。就連最寶貴的璞玉,都比不上她瑩瑩肌膚透出的白玉光華。
袁侍郎立馬就笑了,揮了揮手,士兵們退回他身旁。
「朝華郡主?久仰大名。沒想到朝華郡主居然會進賭場這種下九流的骯髒地方,我有眼無珠,這才差點冒犯了郡主。」
楚可卿看見那胖豬不斷閃爍的眼神,心裡頓時厭惡。再加上胖豬打了冥九霄,楚可卿更加不客氣,「你是從哪個豬圈跑出來的?」
她竟說他是豬?
袁侍郎最受不了別人說他胖!
他早就聽說過這位朝華郡主,在袁侍郎眼裡,朝華郡主不過是死了爹的小可憐,被皇家補償了郡主之位而已。
無依無靠,哪裡比得上他尚書之子的地位尊貴。
「朝華郡主,我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回頭我會讓我父親工部袁尚書,向攝政王請旨,將你嫁給我。所以,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未來夫君的?」
殊不知,他口中的「攝政王」,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冰冷冷地看著他。
袁侍郎被凍出了雞皮疙瘩,他抖了抖胳膊,沒理會周圍突然下降的溫度,色咪咪地盯著楚可卿的臉看。
忽然,男人寬厚的胸膛擋住了袁侍郎的視線。
袁侍郎看去,嘴上就嘲諷道:「哪裡來的小白臉?還不滾開,別擋著我看我的未來夫人。」
只見小白臉眼裡殺氣濃郁,暗藏殺機的話語被他說出——
「去年,你父親貪污稅銀一百萬兩。今年,你向你父貢獻一名善於做假帳的帳房,聯合起來在帳本上動手腳,對沒有後台的商家,通通收兩倍的稅。」
隨著墨玄吐出這些信息,袁侍郎臉色大變,驚懼布滿他肥肉橫生的大餅臉。
「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
這些事情,是他和父親之間的秘密,他們把欺上瞞下做得很好,假帳做得好,稅銀收得隱秘。導致商戶以為是朝廷徵收稅銀變多,而朝廷也不知百姓到底交了多少稅。
去年,專管戶部的官員被攝政王查出貪污,整個戶部被併入工部。從去年開始,收稅的事就是他爹袁尚書來處理了。
一切數目都得經過他爹袁尚書的手,只要帳做的清楚漂亮,誰會知道這其中的問題?
所以,袁侍郎對有人知道這些秘密非常驚懼。
墨玄用一種堪稱漠然的眼神看他。文武百官的花花心思,永遠逃不過貪字。
動了這批人,下一批還會繼續貪污。
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只有等到袁氏手越伸越長,才能處置得更狠,起到震懾他人的作用。
袁侍郎臉色再次一變,他對士兵下達命令,「殺了他們。決不能讓他們走出賭場!」
滅口,一定要滅口!
要是隻字片語傳到攝政王耳邊,袁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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