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楚可卿把錢婆婆用過的東西全丟了出去,然後從柜子里取出新的。Google搜索
在外面的錢婆婆氣得臉色鐵青,卻不敢發作……
她在等。等一會兒,就叫這小賤人好看!
「小姐,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打出去啊。」喜寶摸了摸腦袋。
實際上,喜寶從楚可卿甘願跟瘋人院的人走,就開始一頭霧水,連她都看得出來,這不是小姐行事的風格。
楚可卿看向外面那些一排排的小房間,明明小房間一看就很狹窄,門也沒關,可就是沒有一個瘋子跑出來。
她的目光變得深邃,「我們可以打出去,可是如果有和我們一樣,被無辜抓進來,然後被逼瘋的人,她們要怎麼出去?」
她來這裡,是以身涉險。來這裡見到錢婆婆的處事之後,她開始擔心,有沒有其他的受害之人被錢婆婆活活逼瘋。
這樣的人,一定有。她要找出來,救下他們。
「小姐,我懂了。」喜寶再也不問了。她覺得其他人很可憐,並不是所有人像她一樣幸運,能遇見小姐這麼好的人。
「你剛才有沒有學到東西?」楚可卿問道。
喜寶滿臉崇拜地說道:「小姐,你太厲害了。你叫我打哪,我就打哪,他們全被我的小金金給打趴下了!」
「小金金?…」楚可卿看著大金雞腿,一時無語。
這名字,還真是形象。
「終於等來了,哈哈……」錢婆婆囂張的笑聲在外面響起。
楚可卿察覺到不妙,咚咚兩聲伴隨著搖晃將她掀到一旁。
喜寶丟開大金雞腿,抱住小姐,護著她的頭。
地面晃了兩下,恢復了平靜。
楚可卿站穩抬眸,四面鐵欄從地下冒出,將整個房間的牆壁拆碎,立起來形成了一個牢籠,她被困在籠中。
錢婆婆一臉獰笑,像綻開的菊花,堆積著層層褶子,渾濁的雙眼爆射邪惡之光。「我看你們還怎麼得意!這個機關,可是我花了重金聘人打造的。沒有我的鑰匙,你們別想打開!」
楚可卿捏住毒針,秀氣的眉擰緊。她可以直接一枚毒針殺了這個老妖婆,可是殺了之後呢?
難道她真的要和喜寶空手而歸,不明不白地離開?
楚可卿忍住沖,定定坐在床邊,冷漠的目光隱忍著喧囂殺意,顯得格外銳利。
「老妖婆,你困住我們,到底想做什麼?」
一名婢女走到鐵欄邊,把籃子放下。
錢婆婆道:「我當然是不讓你們繼續發瘋了。這裡面是給你們今天的吃食,你們愛吃不吃。」
錢婆婆離開後,喜寶嘗試伸出雙手,捏住外面銀鎖。她都把鎖頭扭變形了,可裡面的鎖芯卻還是無法被捏碎。
喜寶不服氣地抓住兩條鐵欄,用盡全力,雙臂顫動。鐵欄只是微微彎了一丁點。
「看來,只能用專屬鑰匙打開。」楚可卿說。她在房間裡翻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她找到了一把剪刀,一把繡線,還有兩根繡花針。
楚可卿把東西都放到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做完這一切,楚可卿回頭,只見喜寶卡在鐵欄杆之間,用牙齒對鐵欄杆咬啊咬。
不知道的,還以為喜寶屬狗的。
「……」
「喜寶啊……你快起來。」楚可卿一臉黑線地說。
喜寶順手將外面的籃子給撈進來。
籃子裡是兩隻大包子,包子的香氣傳來,喜寶忍不住摸摸肚子,她出了半天力,胃早就空了。「小姐,我餓了。」
楚可卿拿起包子,掰開一看。那股蒙汗藥的氣味更濃郁。
「有迷藥。」
「啊?」喜寶撓了撓頭,她是吃還是不吃啊。
楚可卿看出喜寶的心思,尤其是喜寶胖起來的雙頰,一鼓一鼓的。這麼可愛,楚可卿怎麼捨得讓她挨餓?
她一掌拍動鐵欄杆,聲音吸引了看守的護衛。
楚可卿殺了許多人,面對楚可卿平淡的眼神,護衛心裡直發毛。
「什麼事?」
楚可卿道:「你靠近一些。」
她明亮的大眼睛露出幾分討好。
護衛心潮澎湃,向鐵欄走來。
楚可卿將手伸出鐵欄,抓住護衛的衣領將他狠狠往欄杆一撞,護衛的臉都被擠扁了。楚可卿迅速將一根銀針拍進護衛肉里,護衛立即感受到右手一陣疼癢。
「若去拿兩份吃食來,若不照做,我廢了你這隻手!」陰森的聲音,讓護衛嚇得不輕。
他的手這麼疼,護衛生怕自己手被廢掉,趕出瘋人院。
護衛暗想,瞞著錢婆婆送進兩份吃食,總比自己的手廢掉要好。
「好好好,我去給你們找一些吃的來。」護衛滿腹怨言,卻不得不照做。
很快。護衛送來吃食,陪著笑臉。楚可卿檢查一遍食物,發現沒有做任何手腳之後,捏住護衛的肉,快速拔出銀針。
護衛吃了一驚,不敢再說話招惹楚可卿,乖乖地退回去了。
楚可卿讓喜寶先吃,她拿了一塊糕點,細嚼慢咽,左右打量著四周環境,不錯過任何一點細節。
黃昏之後,錢婆婆再次來了。她負手走到鐵籠面前,「新來的,今天我讓你開開眼界,長長見識,有點心理準備。」
那些小房間裡,走出一個個瘋女人,她們乖順地脫光衣服,一一躺在石頭上,被護衛用鎖鏈綁在石頭上。
外面,一個個衣著光鮮的男人走進來,如挑選貨物般,挑選石頭上的女人們。
「這個不錯。」
「可以玩死嗎?」有客人問。
錢婆婆回道:「玩死要加錢。」
「沒問題。」
錢婆婆眯著眼滿意地笑了,她走到鐵籠前,用施恩的語氣說道:「這以後也是你要接受的命運。瘋了的女人,唯一的價值就是身體。」
楚可卿終於明白,錢婆婆那種衡量價值的眼神從何而來,就算一個正常人進入瘋人院,面對這樣的遭遇,想不瘋都難。
沖天的火氣浮上心頭,楚可卿從牙根里擠出幾個字,「你們這群畜牲,簡直該死!」
這一刻,她不再去想毒針夠不夠用。
她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毀了這裡,救出這些可憐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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