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待在王府,一步也沒有出來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吃的用的都是王府的東西。我每次吃東西,都特地用銀針試過的。」江子煊說。
楚可卿覺得這樣猜不出什麼來。她寫下一張藥方,「你照這個方子抓藥熬著喝,每天喝三次。還有,銀針對這東西不起作用。」
說到最後一句話,精緻的眉眼染上幾分笑意。
江子煊臉色不變,心裡懊悔。他怎麼就把拿銀針試菜的事兒說出來了,顯得他很呆。
「楚可卿,你說的那東西是什麼啊?」
楚可卿知道一個養尊處優的世子爺不可能懂,她科普道:「是能讓你上癮的東西,現在還分不清是從鼻子入,還是從口入。不過我能確定的是,染上這些東西長時間後,你的性格會失控,同時身體也會越來越虛,直到身體承受不了之後,你就會猝死。」
金貴的小世子沒聽說過這種不知不覺就能害人的東西,他的臉色寸寸變白,卻逞強嘴硬道:「我身強力壯,才不怕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
「是嗎?」楚可卿淡淡反問,眼底流露出戲謔的笑意。
江子煊撇了撇嘴,看見楚可卿要走,他嘴唇動了幾下,才發出聲音:「謝謝你,楚可卿。」
楚可卿轉頭詫異地去看江子煊,這小屁孩居然會道謝。不受那些東西的影響,原來小屁孩還是個好孩子。
楚可卿用一種欣慰的目光去看江子煊。
「看什麼看!」江子煊兇巴巴地說道,耳朵悄悄發紅。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道謝,以前他什麼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遇見楚可卿以後,他學會了是非對錯。
江子煊抿唇,避開楚可卿的視線,「你什麼時候把這個野男人給趕走!楚可卿,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
墨玄靜靜站在一旁,自帶的強大氣場,讓江子煊想忽略都不行!
墨玄前邁一步,刻意收斂的氣勢流出,他的眉眼似刀削般鋒利,他扣住楚可卿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
楚可卿看見幾層衣服也掩蓋不住的結實胸膛,她一臉懵逼:「墨玄,你要幹什麼?」
墨玄神色忽然一變,男人軟軟地倒下來,正好倒進楚可卿的懷裡。長長的手臂攬住楚可卿的脖子,他抿起薄唇,弱弱地說道:「卿卿,我這疼。」
他揚起側臉,之前割出的傷口已經好全,在楚可卿的藥膏下不留疤痕。
直挺的鼻子勾勒出冷峻的弧度,微微閃動的眸子隱去銳利,充滿期待,簡直是引人犯罪。
楚可卿黑了黑臉,推了他一把,沒推動。
「別裝了。快起來。」
「真的疼。」墨玄順勢把臉埋進楚可卿的脖頸,吸了一大口她獨有的瑰香,眼底冒出紅絲,險些失控。
「真不舒服?」楚可卿皺眉。墨玄雖然不怎麼顯露,可是她卻能看穿,他一直都挺強勢的,絕不會無緣無故示弱。
難道是她之前給他扎的麻針出了問題?
楚可卿握住他的手腕,開始認真診脈。
墨玄抬眸,眸子噙笑,得意毫不掩飾。
只有江子煊看到了。
江子煊心裡沒由來地起了一團火,「這個心機的野男人,楚可卿,你這麼聰明,你怎麼看不出來他是裝的?」
他這個未婚夫,都沒能趴過楚可卿的肩膀,居然被一個野男人搶了先。
她的肩軟軟嫩嫩的,如玉一般,映著瑩潤的光華。
他剛才…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指下的脈絡強勁有力,這男人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楚可卿黑了臉,「起來!」
墨玄下巴朝江子煊一點,「你先讓他走。」
楚可卿無奈,「江子煊,誤會解了,方子我也給你了,你先回去熬一副藥喝下去吧。」
江子煊像炸毛的貓兒,一下子蹦起來,「要離開也是這個野男人先走!憑什麼本世子一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先走?」
「這個婚約有和沒有並無區別。她比較喜歡我。其次,你覺得你哪裡能比得過我?」
墨玄直起身,無雙容貌隨著狹長的狐狸眸微微上挑,變得神秘邪魅,天生流露著貴氣。
江子煊臉蛋白嫩,身量較矮,凶起來像一隻咆哮的小獅子,所有的心事浮於他臉上。
兩人站在一起,江子煊敗得明明白白。
楚可卿捏了捏眉頭,「冷院就快到了,我只想一個人回去,你們兩個通通給我走。」
留在這裡吵個不停。
楚可卿一發話,江子煊再有不滿,也只得瞪了墨玄一眼,憤憤離開。
墨玄輕笑著問,「這婚約我能幫你解除。需要我幫忙嗎?」
楚可卿搖頭,「我今天看侯夫人的臉色,他們發現江子煊幫我以後,臉色非常精彩。這婚約留著還有點用,而且,我也想知道,是誰想害江子煊。」
她雖然不知道墨玄有什麼辦法能解除婚約,但這個婚約目前還有用。
墨玄眼底露出一點笑意,他反身將楚可卿壁咚到牆邊,「你親我一口,我就走,不然,我跟你回去向楚夫人解釋清楚,我和你之間……只是純粹的朋友關係。」
他的語氣曖昧,大掌放在楚可卿後腦勺那兒,眸中泛著壞笑。
想到娘親之前的反應,楚可卿嘴角抽了抽。
要是讓墨玄跟著她回去,娘親一定會更相信她和墨玄是一對,她更加有口難辯。
「你夠了。」她捏住墨玄腰間穴道,露出尖尖的狐狸牙威脅道:「鬆手。」
墨玄低嘆一聲,「你不親我,那就只能我來親你了。」
楚可卿眼睜睜地看著誘人的薄唇接近自己,她手指一擰。這是人體最痛的穴位之一。
卻沒能阻止墨玄採摘她這朵帶刺的玫瑰。
墨玄低下頭,不顧腰間劇烈的疼痛,用薄唇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臉蛋。
軟軟的,香香的。
比所有美食都要美味。
墨玄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楚可卿從他的懷抱里溜出來,無語道:「你是狗嗎?」
居然咬她!
赤紅的舌尖露出一角,墨玄舔了舔薄唇,溫軟的觸感猶在唇邊,他卻覺得那一口還不夠。
唯一能讓他貪婪不舍的,只有她。
再留在這裡,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將她捉到懷裡,永永遠遠地抱著,嗅那誘人致命的血香。
他的嗓音染上喑啞,「卿卿,那些首飾我剛才讓人送進冷院了,不要太想我。」
隨著男人的離開,四周變得空落落的。
楚可卿邁開腳,步子發出踢踏的聲響。她回到冷院。
果然,一個個紅木箱把冷院全部塞滿,只留下狹窄到只能供一人行走的空地。
喜寶已經埋在一堆首飾里,露出兩隻大腳丫甩啊甩,「好多錢,好多錢哈哈哈……」
楚可卿嘴角抽了抽,「喜寶,帶人把東西收好。放進左邊新建的庫房裡。」
她現在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死物。
「遵命,小姐!」喜寶抬起頭來,花里胡哨的首飾掛了她一頭。
遠處的王芝忍不住笑了起來。
楚可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把裙子換下來,穿了一身利於動作的褲裝。
她帶上迷藥,悄悄從窗口翻出去了。
楚可卿要去主院,今天楚天賜他們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一定會惱怒生氣。她可以趁機刺探情報。
想報仇,把楚侯府搶回來,她就得把楚天賜從侯爺之位拉下來,否則能做的永遠只有小打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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