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卿清脆的嗓音響起,她對著那些交頭接耳議論自己的人,淡然說道:「論丑,我只是貌丑,而你們這些隨便嘲笑他人容貌之人,卻是心丑。Google搜索再也沒有任何時候,比你們此刻嘲笑我的樣子更丑。」
這話,說得一些人羞愧。
殿中瞬間安靜了不少。
楚嬌蘭捏緊酒杯,對底下的侯夫人使了一個眼色。
侯夫人立即明白女兒的意思,立即對楚寶香附耳說了幾句話。
楚寶香站起來,走到殿中,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對楚可卿大聲說道:「你自己長得醜,還不讓我們說了嗎?」
楚寶香的臉上,洋溢著嫉妒,顯得很惡毒。
楚可卿忍不住想笑了,楚寶香這腦袋,活該給人當槍使。
「五堂妹,你是我的堂妹,卻當著這麼多人面罵堂姐丑,此為不敬長姐。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人頭豬腦,包藏禍心,不管不顧地跑出來丟楚侯府的臉,誰——會願意和你這樣的人來往呢。」
楚寶香看了一眼周圍,果然發現,別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羞惱地跑回侯夫人身邊,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娘,楚可卿欺負我……」
太后對楚可卿有了些許改觀,這個女子,好像挺講道理的。
楚嬌蘭適時提醒:「太后,宴席既已開始,您準備的環節,是時候開始了。」
她當然看出太后對楚可卿的一點點改觀,待會兒,太后就會對楚可卿恨之入骨了。
溫柔的目光下,毒計悄然醞釀。
「伶牙俐齒。」夜玄墨淡淡地開口,眼底匯聚濃郁的笑意。
有他撐腰,就這麼放肆嗎?
楚可卿轉過頭,像是在看一個平等的人,「我若不伶牙俐齒一點,恐怕早就被這些人生吃了。王爺,我和你非親非故。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幫我?」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用真實身份,和攝政王之間有什麼交集,能夠讓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站在她這邊。
夜玄墨的手落在她的椅背上,整個人忽而俯身直下,泛金的瞳孔定定地盯著她:「本王說過,心情好,看你順眼。」
男人強勢的氣息拂面而至,雪白的下顎與金色的面具相連。
夜玄墨憶起,面紗下柔軟香甜的感覺,喉結微動,有股衝動想將她拆之入腹。
他的視線,霸道地巡掠少女的每一寸。
這一刻,無比強大的雄性氣息,徹底將楚可卿籠罩、並鎖死!
比她遇到的任何危險,都要恐怖!
越是危險,楚可卿越是鎮定。
楚可卿偏頭,掃了一眼,底下全是目瞪口呆控制不住自己臉色的人,她按下想推開攝政王的衝動,冷靜地想道:她連臉都沒露,攝政王看她哪裡順眼?
「王爺,你聽說過一句話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金色面具掩蓋之下,那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浮上心頭。
夜玄墨一笑,低沉的聲線,透出幾分愉悅。男人的下顎線優美,雄性的氣息突然撤離,那股被壓迫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可卿轉頭一看,夜玄墨已坐回原位,深邃的目光有一瞬間的游離,似乎方才的危險是她的錯覺。
他剛才那一笑,是什麼意思?
「太后娘娘為今日赴宴的每一個人,都準備了一份羊奶羹。這是用古鮮族上供的羊奶特製的,太后娘娘親自研究出來的秘方。」年紀漸長的嬤嬤站在太后身邊說道。
宮女送上羊奶羹。
楚可卿嘗了一口,發現味道很不錯。如果喜寶在這裡,她一定喜歡。
楚可卿只嘗了一口,便不吃了。她要帶回去,給喜寶嘗嘗。
「太后娘娘,有蠶開始吐絲了。」一名笑容滿面的宮女,向太后稟報。
太后滿意地點點頭,「再過不久,所有的蠶都會在蠶香的催動下吐絲。蠶絲最白者,便是今年的蠶王。嬌蘭啊,你心地善良,養出來的蠶,定能吐出像去年那樣白的蠶絲。」
太后對楚嬌蘭,是有虧欠的。剛才的座位,讓嬌蘭受委屈了。
太后發話,底下的人自是一片附和。
「去年的蠶王是楚郡主,前年的蠶王是楚郡主,今年的當然也不例外。」
「心地善良的人,養出來的蠶,定是蠶絲瑩白。楚郡主每年養出來的蠶,吐出的絲都是最白的,她的品行,當然是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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