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去的話,那你臉上的毒,就徹底無解了。Google搜索」楚可卿悠悠說道,氣定神閒地整理自己的面紗。
剛才是她不備,也是史碧蓮偷襲在先。
否則,史碧蓮連碰到她的機會都沒有。
史碧蓮的臉太疼了,抽搐起來,只聽哀嚎一聲,史碧蓮在地上打滾,狼狽不堪。
「解藥,給我解藥!」史碧蓮哭叫道,對楚寶香的吩咐置之不理。
巴結五小姐固然重要,可是自己的臉更重要啊!
見史碧蓮眼中完全沒有自己,楚寶香的臉黑了下來,她看向不敢靠近的貴女們,「諸位小姐,有誰願意幫我們將宮門侍衛叫過來嗎?」
「我去我去。」
義憤填膺、愛湊熱鬧的人從來不缺,她們興奮地去找來宮廷侍衛。
遠處,一列宮廷侍衛腰佩長劍,整齊劃一地走來。
「宮門重地,是誰在此處打架?」為首的侍衛厲聲質問。
雖然是一群各有身份的閨秀夫人,但佩劍的侍衛面無懼色。
每一個宮廷侍衛,都是由攝政王親自從兵營里挑選出來,經過嚴格訓練,保護皇室的精英!
宮廷侍衛的眼裡,只有規矩!
「是她!」楚寶香迫不及待地指向楚可卿!
兩名侍衛走向楚可卿,他們的手放在佩劍處,只要楚可卿有所反抗,侍衛能在第一時間拔劍控制。
「楚可卿,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楚寶香惡狠狠地說,同時感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終於能把楚可卿踩回腳底下了!
楚可卿目光一動,在宮門,她不能像在楚侯府那樣肆無忌憚。
但並不代表她會束手就擒。
只見楚可卿詫異地睜大雙眸,「誰說我在這裡打架了?」
侍衛愣住,並沒有立即抓她。
楚寶香得意洋洋地說:「楚可卿,你還想抵賴?你看看史碧蓮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
史碧蓮配合地抬頭,放下捂臉的手。
只見史碧蓮的臉白白淨淨,根本沒有什麼傷痕。
「史碧蓮,你的傷呢?!」楚寶香掐住史碧蓮的肩膀。
史碧蓮疼得死去活來,她打著哆嗦,把自己的臉揚得更高,「我被她打了一巴掌,還被她下毒了,我這臉就是證據!」
可是,什麼也沒有啊……
侍衛們皺眉,「幾位小姐,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楚可卿輕笑一聲,「原來,你叫史碧蓮,我覺得史碧池更符合你一點。明明是你先打我,我輕輕還手,你反倒誣賴我對你下毒,甚至不惜在地上打滾耍潑。」
「什麼叫輕輕還手,我的臉都腫了!而且,你就是對我下毒了,不然我的臉為什麼這麼疼?!」
史碧蓮大叫大喊,像極了潑婦。她使勁摸自己的臉,剛才的疙瘩已經無影無蹤,一切好像是她的一場夢似的!
這不可能!
明明現在還那麼痛!
就像是無數隻小蟲子在啃噬她的半張臉一樣!
楚可卿沖侍衛們無辜地攤開手掌,「你們可以去驗傷,我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而已。」
進宮,她怎麼可能會用症狀明顯的毒藥?
她用的,可全都是獨家毒藥,外面不顯,內里劇毒的好東西!
看著根本沒有任何損傷,卻一個勁大叫的史碧蓮,侍衛將她抓起來,押遠了。
史碧蓮尖叫道:「五小姐,救我啊!我的臉真的好疼,這個賤人真的對我動手了!五小姐,你快讓他們把我鬆開,我還要進宮參加親蠶日宴會,我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啊啊啊——」
史碧蓮被拖行,楚寶香沒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她不屑地罵了一聲「廢物」!
就連楚寶香都覺得,史碧蓮是在自導自演,故意打不中楚可卿!
害她白高興一場,拖出去活該!
不過,也不能讓楚可卿輕鬆過關!
想到剛才史碧蓮掀起了楚可卿的面紗,楚寶香走出一步,大聲說道:「楚可卿,你進宮面聖,怎麼還戴著面紗?雖然你長得醜,但你不用太自卑。」
說著,楚寶香突然伸手,想把楚可卿臉上的面紗給扯下來!
這麼多人,她就看楚可卿沒有了遮擋的面紗,會不會羞憤難當!
楚可卿輕鬆避開。
楚寶香沒摸到面紗,咬牙切齒地哼道:「請大家不要介意,楚可卿戴面紗,是因為她臉上有塊很大很大的疤痕,還是黑色的。」
光是用言語描述,就已經很可怖。
剛才面紗掀起的一角,也曾有人瞥見,她們交頭接耳,看向楚可卿的眼神,大多是厭惡的。
她們對楚可卿有很大的偏見。
「都毀容了,還來參加親蠶日,要不要臉。」
「要是我,都哭死在家裡了,哪裡還有臉出來見人。」
「聽說她還是罪臣之女。」
「憑什麼這種人也能進宮?和她走在一起,我都覺得地是髒的。」
楚可卿處在一片嘲諷聲中,榮辱不驚。她淡定地往宮門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不許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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