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善如流的反駁著。
完全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付外人的那種敷衍了事。
讓他越發不想她離開,重重的道:「你之前還救了我兩次。」
慕芙蓉客套的笑著,「之前您也幫助過我好幾次,救靖王爺那是應該的。」
靖王爺……一口一個靖王爺……一口一個靖王府!!
這種瞬間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好像中間隔了一個東非大裂谷似的。
這個東非大裂谷還是她平時偶爾冒出口的詞。
他想跟她保持距離,卻又不想這麼快的保持距離,一下子將界線劃得清清楚楚,好像是泛泛之交的陌生人似的。
皇甫帝督也知道自己矛盾,明明想要分開,卻又不想那麼快的分開,他以為中間兩個人還會藕斷絲連一下下,讓他慢慢的淡忘,哪有這種無情的女人,說走就走,一點也不念舊情,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疏離,讓他十分不適應。
好像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皇甫帝督抬著頭,深深的看著她,有點略微小心翼翼的問。面對她的冷漠,他一點都高冷不下去了,怕立刻真的走人。
慕芙蓉差點被逗笑了,說取消婚約的是他,變得那麼高冷的也是他,為什麼現在又這么小心翼翼的問話,她不疾不徐的聳聳肩,一臉看透世情天下太平的笑臉,「被騙兩次,我看開了。不管是你,還是南宮悠,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大家再見都還是朋友。」
「你……」
把我……把我和南宮悠畫成等號!!
我和南宮悠是一種人嗎?
皇甫帝督心底十分的不樂意,他絕對跟南宮悠不是……不是……想著想著又想到自己主動要取消婚約,還告訴她,一切都是騙她的陰謀。
是啊,我跟南宮悠似乎沒什麼區別。
都是個騙子罷了。
慕芙蓉挑眉:「什麼?」
皇甫帝督鼓起勇氣,高深莫測的道:「你不用搬走,王府可以給你住。」
慕芙蓉堅持己見,若無其事的笑著,那笑臉客氣又疏離:「怎麼能領了王爺的好意呢,那讓慕某哪裡過意的去。」
「如果以朋友的邀請讓你住下呢?」他非常不悅於她的態度,只能如此委婉的挽留道。
慕芙蓉笑的很恐怖又帶著點邪門,呵呵道:「我對住在前男友家中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我慕四有的是銀子。我還有很多地契和房契,就請靖王爺不用再為我操心了。」
「……」
就在皇甫帝督繼續打算爭取一些最後的權利時,慕芙蓉已經向小窗口外面吆喝著,「風君子、宮二,出來吧。」
在不遠處樹下的風君子和宮二聽到聲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牢房內。
他們說離開,就絕對不會偷聽,這是宮二做人的準則。
風君子一進來,就用八卦的眼神,在兩個人身上瞅著,「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宮二也是止不住的好奇:「事情解決了嗎?」
皇甫帝督沉默。
「已經解決。」慕芙蓉依舊是一張雲淡風輕輕鬆自在的笑臉,攤攤手表示道:「我和靖王爺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取消婚約。」
「——!!!」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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