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禛握著女人的手腳步開始移動。
柳音音反應過來,跟著男人的腳步緩慢移動,她就這麼望著面前的男人,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成為了空白,她的眼底只剩下眼前的男人。
盛廷禛低眸看著懷裡出神的女人,淡聲問道:「想什麼?」
柳音音怔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低垂下眼,臉頰泛起一陣一陣微紅。
好半晌。
她才回過神來,低低的出聲問道:「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你在報復黎家?」
話落。
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然後呢?」
柳音音手指緊了緊,頓了兩秒回答道:「那你為什麼要對黎家動手?」
聞言。
盛廷禛沒有作出回答。
柳音音等了好一會兒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她抬眸望向男人,卻對視上男人一雙深幽不見底黑眸。
見男人不肯回答,柳音音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這時聽到男人出聲道:「讓我不高興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柳音音聽著男人的回答,心底莫名的一顫,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男人這話裡面還有別的一層意思。
柳音音低垂下眼,也沒有再多問。
不知何時,舞池之中就只剩下兩人。
站在舞池一旁的紛紛看著眼前這一幕。
有關於何家跟盛家的事情,在場圈層的人自然都有所耳聞,如今在看到盛廷禛摟著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的跳舞,不免讓人想到盛廷禛之前包養的女人就是她。
一舞結束之後。
柳音音才後知後覺自己和盛廷禛正在被周圍的人圍觀看著,頓時她一時有些開始不知所措起來,直到盛廷禛拉著她手離開舞池,她緊繃的心才漸漸緩和過來。
柳音音道:「那個,我累了,我想回房休息。」
這一次盛廷禛倒是沒有再攔著她,讓人帶柳音音回房間。
柳音音回到屋內。
坐在陽台,吹著海風,心緒漸漸冷靜下來。
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等她收拾好穿著浴袍出來,便看到已經回來的盛廷禛,他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翻看著手機屏幕的內容。
男人聽到動靜,抬眸淡掃了一眼站在浴室門口的柳音音。
「過來!」他開口。
柳音音猶豫幾秒,而後抬腳走到男人面前,沒等男人開口,柳音音就開口道:「我跟你去參加了宴會,那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盛廷禛盯著她,犀利冷銳的視線仿佛要將面前的女人射穿一般。
「這麼想回去?」
柳音音道:「我再不回去我媽媽會擔心。」
盛廷禛道:「那就打電話給她報平安。」
說著。
他將手上的手機直接放在了柳音音面前。
柳音音看著遞過來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了起來,她轉身朝著陽台走去,輸入了母親的手機號,將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
「媽媽!」
柳雪聽到柳音音的聲音,立馬道:「音音,你沒事吧!」
柳音音道:「媽媽你別擔心,我現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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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暗暗鬆了一口氣,道:「音音你沒事就好。」
柳音音嗯了一聲,「那媽媽你要照顧好自己,我會回來的。」
柳雪應聲道:「好。」
柳音音也沒有多問南瑾笙的事情,柳雪主動開口道:「南瑾笙知道你被笙廷禛帶走的事情,他應該會想辦法把你帶回來。」
柳音音壓低聲音道:「媽媽你告訴他,什麼也不要做。」
她不想給南瑾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柳雪明白柳音音的意思,「嗯,媽媽會跟他說。」
母女兩人沒再說什麼,而後掛了電話。
柳音音掛了電話,放下手機。
緩了幾秒轉身走到盛廷禛面前,將手裡的手機還給了他,道謝了一句,「謝謝。」
盛廷禛看著她,問道:「南瑾笙取消跟你的婚禮,覺得可惜嗎?」
柳音音沒想到盛廷禛會突然這麼問,她道:「沒覺得什麼好可惜的,這不過是無奈之舉而已。」
盛廷禛道:「南家倒是為了你跟何家作對,把何嬌嬌送進了拘留所,看來不僅僅是南瑾笙護著你,南昌柏也是。」
柳音音聞言,凝眸盯著盛廷禛。
若說南瑾笙護著柳音音無可厚非,但憑藉他一個人的能力想要跟何江榮作對,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很顯然南瑾笙做的事情,南昌柏也是默認,也就是南昌柏是再為了替柳音音討回公道,不惜跟何家對上。
柳音音垂下眼沒有說話。
短暫的安靜。
盛廷禛忽然起身站在了柳音音面前,柳音音回過神來,抬頭望去,下一秒她的腰肢被人攔住,柳音音感受到後背上的大掌傳導而來的溫度,男人手指微用力,她整個人貼靠在了盛廷禛身上。
剎那間。
柳音音感受到從男人身上傳來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她全身的神經控制不住緊繃起來。
四目相對,柳音音望著那一雙幽暗似深淵一般的眸子,她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只聽到男人薄唇輕啟緩緩道:「回到我身邊。」
話落。
柳音音瞳孔驟然睜大,「你說什麼?」
她不知道男人這話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然而盛廷禛沒有回答女人的話,他一手掐起來女人的下頜,頷首直接吻住了女人的唇瓣。
熟悉又熱烈的溫度。
柳音音下意識的掙扎的了兩下,但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她避無可避。
很快。
她沉溺在男人的霸道和溫情之中,漸漸地整個身體也癱軟在了男人的懷裡。
忽然。
她感覺身體一涼。
她身上的浴袍輕而易舉地被男人脫掉,感受到冷意,她的身體控制不住顫了一下。
盛廷禛抱著她,將她放倒在床上。
此刻躺在床上的柳音音腦袋一片混沌,喘著氣。
等她的意識好不容易清醒些的時候,整個人被面前的陰影籠罩,她避無可避地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柳音音一開始是抗拒,只是這樣的抗拒維持不過片刻,很快身體就軟似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