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離平安無事,此刻他正在歸國的途中。🍑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沈聿白的這條信息,讓商姝的心情從沉重轉為欣喜若狂。
她忍不住立刻回復,【你知道他具體幾點到嗎?】
沈聿白很快給出了答案,【明晚七點,深州機場。】
商姝心中的感激難以言表,只簡單地回復了兩個字,【謝謝。】
沈聿白看見那條消息,心中的苦澀如潮水般翻湧。
他回答道,【我們之間,無需如此客氣。】
得知江厭離尚在人世的消息,商姝的心情可謂是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直陪伴在商姝身邊的任初薇,敏銳地察覺到了商姝情緒的明顯轉變,她不禁好奇地問道,「是誰的信息啊?說了什麼,竟讓你如此開心?」
商姝緊緊握住任初薇的手,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激動地說道,「江厭離還活著!他沒事!」
她的喜悅如同春日的陽光,溫暖而燦爛,讓人無法忽視。
聽到這個消息,任初薇的臉上也洋溢著喜悅,「我就知道他命硬福大,絕對不會有事的。」
「是啊。」
商姝的心情明顯好轉,她的笑容如春花般綻放。
然而,因為過於興奮,她整夜未眠。
第二天,她幾乎是在數著時間度過的,每一刻都充滿了期待和焦慮。
終於熬到了傍晚,天邊的餘暉還未完全褪去。
商姝就早早地來到了機場,焦急地等待著江厭離的歸來。
時間悄然流逝,過了一個漫長的小時,她終於看到了江厭離的身影。
他被人推著緩緩從出站口走出,那熟悉的輪廓讓她心跳加速。
望著江厭離完好無損的身影,商姝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
這淚水,既是歡喜到極點的宣洩,也是對江厭離安全歸來的慶幸,更是重逢的喜悅。
商姝今日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身著一件旗袍,顏色亮眼,猶如夏日裡的一抹清涼。
那旗袍貼身而設,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宛如古典美人穿越時空而來。
那色彩鮮艷而又不失雅致,將她的膚色襯托得更為白皙如玉,仿佛月光灑落在人間,清麗脫俗。
在人群中,商姝的美麗獨樹一幟,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光華四溢。
她的氣質高貴而不失親和,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害怕驚擾了她那份寧靜的美好。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笑,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讓人為之傾倒。
江厭離同樣無法避免地被吸引,他的視線穿越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終定格在商姝的身上。
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中,蘊含著各種複雜的情感,如同夜空中繁星閃爍,又似深海中暗流涌動。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他們之間流轉,讓人難以忽視。
商姝仿佛置身於無人之境,眼中唯有江厭離的存在。
她毫不猶豫地小跑過去,心中滿是急切。
江厭離尚未作出反應,商姝已如疾風般撲入他的懷中,雙臂如鐵箍般緊緊環繞,仿佛試圖將他揉進自己的骨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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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厭離,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她的聲音微顫,字裡行間流露出深不見底的擔憂與慶幸。
「你真是嚇死我了。」商姝的臉頰緊貼在他的頸窩,淚水悄然滑落,無聲地浸透了他的後頸。
那絲微溫的濕潤,如春雨輕吻,觸動了他心底最深處的弦。
然而,想到她現在的身份,江厭離的手微微一緊,輕輕推開了她,「沈太太,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商姝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我有事要和你說,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行嗎?」
「我跟你無話可說。」
江厭離轉動輪椅,便要越過她離去。
商姝急忙攔下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江厭離,揚揚其實是你的兒子!」
江厭離的動作瞬間僵硬,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商姝,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說什麼?」
商姝環顧四周,人來人往的機場顯得嘈雜而繁忙。
這裡確實不是談論這種事情的地方。
於是,她再次開口,「我們換個地方再聊。」
這回,江厭離沒有像之前那樣拒絕她。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點了點頭,示意她帶路。
兩人最終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江厭離神色顯得極其納悶,「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你和沈聿白的兒子怎麼成了我的兒子?」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我明明……」
「你是想說,你明明做了絕育手術,對吧?」
江厭離抿唇,沒做聲,算是默認。
見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商姝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你的手術出了什麼問題,總之,揚揚確實是你兒子,為了掩飾他的身世,我特意改小了他的年齡,甚至為了讓他的出生顯得名正言順,我和沈聿白協議結婚,讓他給揚揚當名義上的父親。」
頓了頓,她才又道,「你若不信,你可以跟揚揚做個親子鑑定。」
江厭離的心情從震撼到平靜,僅僅只用了幾秒,
「不必了。既然你選擇了讓他認別人當父親,那就堅持下去。沈聿白不錯,有他這麼一個父親,我想他會很驕傲。」
縱然知道顧銘揚是自己的兒子,江厭離如今也沒了想與商姝複合的念想。
雙腿的殘缺,讓他對生活中的一切都抱持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仿佛一切都已無法觸動他的內心。
商姝本以為在江厭離得知揚揚是他的兒子後,他會表現出激動、欣喜,或是其他的任何情感。
然而,江厭離的反應卻出乎她的預料,他以一種近乎冷漠的態度對待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這讓商姝感到無比的心亂如麻,她忍不住問道,「你不想認回他嗎?」
江厭離垂眸,目光落在那雙仿佛失去了生氣的雙腿上,然後,他以一種幾乎難以察覺的緩慢抬起了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沒這個必要,我以後不會待在深州。」
「不會待在深州?」
「你要去哪?」
商姝下意識追問。
江厭離抬頭,目光與商姝相交,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商姝,是你先放棄了我的,如今,你又有什麼資格來過問我的去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