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董,停車,讓陳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以便他給我們指明方向。」突然楊超對蘇清影說道。
蘇清影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宋元春和陳三交換了位置,寶馬叉五繼續行駛。
「怎麼走?」開車的蘇清影說話冰冷,他是在詢問陳三行走的方向。
「哦,一直向北,進入大山。」一開始陳三愣了一會兒,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伸手指出了前進的方向。
「小兄弟,你這個人看來真會做生意,那個常樂他祖上做過大官,大他家藏著很多的寶貝,就是不知道他們躺在了什麼地方。」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陳三回過頭來,看著楊超誇讚說道。
「嗯常樂家的寶貝不說全部賣光了嗎?」說話的楊超風輕雲淡的樣子。
「什麼賣光了,他家的寶貝基本沒動,這段時間他賣的都是秦五的物件。」陳三瞪著眼睛誇張的說道。
「既然他有寶貝,鄉親們為啥還要打斷他的腿,有要些寶貝補償,不是更划算嗎?」楊超佯裝疑惑的問道。
「嗨,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那個常樂又臭又硬,一開始人們就是想要他的寶貝,可是他那個人寧死不講,沒辦法才把她的雙腿給打斷了。」
說話的陳三攤開了雙手,表現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麼說,這個常樂寧死也不願意拿出家裡的寶貝?看來他這個人是捨命不舍財了?」楊超看著陳三好奇的問道。
「是啊,小兄弟後悔了吧?看來你的五萬塊錢打水漂了,並且打得沒有一點聲音。」陳三遺憾地對楊超說道。
坐在楊超身旁的宋元春,本來心情有些沮喪,可二人的談話如此熱鬧,那顆心很快就順了下來,面上的表情也開始放鬆。
「哦,沒事,我不在乎那些,五萬塊錢對我來說就是毛毛雨,能夠賣貨才是大事兒。」
楊超說話非常婉轉,很快就把陳三帶進了溝里。
陳三誤認為,楊超救治常樂就是為了出售瓷器,這一點和秦五一樣,只是雙方的手段不同罷了。
寶馬叉五很快就離開了市區,順著公路向北駛去,北邊的盡頭就是大山。
「對,就是這個方向。」陳三不時的回頭看看前方,他的目的是為了校正方向,得到鈔票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秦五被逮捕了,他的瓷廠現在由誰管理?」楊超突然對回過頭來的陳三問道。
他是想更多的了解秦五瓷廠的情況,特別是秦武的後台薛天策,如果陳三知道那就更好辦了。
「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個地方有很多有錢的人。」陳三搖著腦袋回答楊超說道。
很快車子駛進了大山,寶馬叉五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抬眼望了下去,後背都感到發涼。
駕車的蘇清影不敢大意,兩隻眼睛注視前方,手中的方向盤更是控制的準確。
坐在楊超身旁的宋元春,已經閉上了雙眼,他可不敢觀看下面,懸崖峭壁太過嚇人。
陳三的像是不理會這些,他的腦袋不斷的轉動,看看前方又看看楊超,心裡急著得到鈔票。
車子在山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前方遠處,模模糊糊看到了建築物的影子。
「小兄弟,就是前邊。」陳三指著模模糊糊的地方對楊超說道。
蘇清影聽了微微點頭。
寶馬叉五繼續向前方駛去,車內所有人都抱著一片幻想。
陳三更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山路看上去距離不是很遠,彎彎繞繞的就消耗了很大的時間,車子又開了半個小時左右,大家才到了陳三指引的地方。
蘇清影把車子開了進去,找了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四個人一同走下了車子。
那是一片廣袤的山坳,山坳就在公路旁邊,那裡搭建了臨時的建築,建築看上去破敗不堪,不遠的地方有兩個窯口,窯口有招轟炸的跡象。
「啊?這裡被人毀壞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陳三驚訝的說道。
所有人的視線也都在那一片地方打轉。
「陳三,這就是你說的秦五燒造瓷器的窯廠?」看著眼前的景象楊超問道。
「嗯,小兄弟,就是這裡,看來這裡已經被別人損壞了,秦五出來肯定不會饒過他們。」
說話的陳三感到遺憾,捏著拳頭的樣子又有些不甘。
「大好的時光,就這樣從指縫間溜走了,悲哀呀。」蘇清影對天發出了一聲長嘆。
宋元春的雙眉擰在了一起,不知他思考的是什麼問題。
「莫不是薛天策把它炸毀了?」觀望場景的楊超自言自語。
「小兄弟,你也認識薛天策?」聞言陳三開口問道。
「是啊,你也認識?」楊超感覺有了希望,壓住激動開口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那樣的大人物,只不過是聽秦五當時說過。」陳三遺憾的回答說道。
楊超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轉瞬之間就化作灰燼了。
由於沒有其他線索,眾人只能是無功而返。
本打算通過陳三了解薛天策的情況,準確的說是掌握薛天策的犯罪證據,可惜現在沒有希望了。
最後楊超又給了陳三一萬塊錢,這是為了了解更多的情況,畢竟陳三是一個突破口。
回到了雲州市,陳三乘坐公共汽車返回了家裡,楊超三個人再次來到了醫院。
醫院裡的常樂正在手術室里做手術,三個人只能坐在外面等著,畢竟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常樂一人了。
「喂,你們是常樂病人的家屬?」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楊超三人,一名護士走過來問道。
「哦,護士,我們是。」站起身來的楊超說道。
「你們剛才跑哪兒去了?病人已經開始做手術了,他的押金還沒有交足,趕快到收銀台補交押金。」
護士說話有些著急,臉色看上去也非常難看。
「護士還要補交多少?」楊超看著護士問道。
「你們幾個人連個聯繫方式都沒留下,找你們實在困難,那就多教點吧,省得以後麻煩。」護士說話有些凌亂。
「護士,就說具體數字吧?」楊超說話也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