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指著文盤下出了最後的結論。閱讀
「小超啊,這些物件如果不算作是文物,我就把它收藏起來,你和蘇總說說,那些玉器留給他玩兒。」
知道是王紱的用品,宋老爺子開始喜歡,並且還是愛不釋手的模樣。
「師傅,只要您喜歡,這些產品就是您的了,蘇總那邊不會有意見。」
楊超知道,蘇清影喜歡那些玉器,並且那些玉器也不算文物,完全允許個人收藏,楊超是想把玉器交給蘇清影。
「春妮啊,把這些物件搬到我的書房裡面。」
宋老爺子居住在二進院子,他那個房間沒有客廳只是書房,所謂的書房就是他喜歡的玩物。
宋元春按照爺爺的吩咐,端起文盤就離開了客房。
「小超啊,我走了。」宋老爺子從椅子上站立起來。
「師傅,我送您。」楊超伸手攙扶住師傅,領著老人離開了客廳,二人向著後院走去。
「這塊石碑上的文字可能就是王紱書寫,看來這個王紱與我家還很有淵源。」
走到了後院,看到了臥在碾子旁邊的石碑,宋老爺子有些感慨的說道。
「師傅,您分析的這個問題沒有創意,以後我們可以查些資料考證這件事情。」
看了眼臥在地上的石碑,楊超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楊超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哪位?」一手扶著宋雲哲老人,一手接通了電話楊超說道。
「喂,楊超,你好,我是張慶善,聽說你家昨晚出了點事情?」
來電話的人原來是張慶善,他就是雲州市張家廟古玩市場管理處的理事。
張慶善這個人通今博古,並且他也非常喜歡老物件,當初唐玉收買的那些老家具,張慶善發現了就買走了很多。
昨天楊超淘來了文物,這個事兒肯定是張慶善聽說了,不然他不會撥打這個電話。
倒賣文物是觸犯法律的,正常情況下沒人敢說出去,楊超手裡的文物已經在警局備案,也就是說他的文物已經不犯法了。
因為他不是在倒賣文物。
「哦,張總,昨天晚上我這裡確實發生點事情,都是因為我買到了一些老物件,恐怕是遭到了他人的覬覦。」
楊超對著電話那頭的張慶善說道,他的說話非常籠統,也說明楊超不想和他說出實情。
「啊,楊超,你又淘到了老物件,能不能讓我欣賞一下,你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那些老物件。」
聽說老物件兒,張慶善就有些機不可待了。
「哦,張總,你喜歡的話可以過來看看,我們大家共同鑑賞嗎。」楊超說話冠冕堂皇。
「好,楊老弟是個痛快人,我現在就過去欣賞你的老物件。」
話落雙方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又是那個張慶善?上次的老家具就被他給搞的一塌糊塗。」
宋雲哲老人聽到了電話的內容,楊超掛斷了電話他不高興的說道。
上次的老家具確實鬧得不愉快,那可不能怪對張慶善,其實那是薛天特搞的鬼,他是故意不讓楊超順心。
張慶善是為收藏大家,並且還是張家廟古玩市場的理事,他對古董情有獨鍾,那種愛好根深蒂固。
這也是他,聽說老物件就不急不可耐的根本原因。
「師傅,張慶善這個人只不過是喜歡古董,其實他並沒有別的壞心,他來咱家就是為了欣賞古董。」
楊超一邊攙扶師傅走進了書房,一邊耐心的勸說師傅。
「楊超,怎麼,張家廟的那個張慶善要來咱家?」把文盤擺放在書房裡的案桌上,宋元春說道。
「元春,看來你對張慶善還很有敵意。」攙扶著宋老爺子坐在了沙發上,楊超轉頭對宋元春說道。
「哼,那次鬧事說不定就是他的主意。」宋元春邁步離開了爺爺的書房,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對楊超說道。
看了一眼離開書房的宋元春,楊超沒在言語,而是把案桌上的文盤移動到了師傅面前的茶几上。
「師傅,您在這裡欣賞幾個物件,我到門口迎接客人。」
說完這句話,楊超就離開了師傅的書房。
「哎呀,楊超,原來你再這屋。」楊超剛剛走出門口,就見到迎面而來的張慶善。
「楊董,您的行動速度好快呀。」楊超向前走了幾步,和到來的張慶善握手,嘴裡同時客氣的說道。
「遇到了好物件就應該雷厲風行,否則,不用說欣賞,就連看一眼都非常困難。」
張慶善滿面笑容的說道。
「楊董,既然來到了師傅的書房,那就進去坐一會兒吧。」拉著張慶善手的楊超,就將走進宋老爺子的書房。
「哎,楊超,這個物件是什麼時候淘出來的,我怎麼從來也沒有看到過。」
忽然看到了碾子旁邊的石碑,張慶善驚訝的問楊超說道。
那塊石碑楊超沖喜了,字跡看上去非常清晰,雕刻的刀法也非常圓熟,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塊石碑剛剛淘來幾天,還真沒有時間在這裡研究它。」看到張慶善蹲在了石碑旁邊,楊超也就好奇的說道。
話落,楊超的身體也就蹲了下來,兩個人一左一右蹲在了石碑的兩面。
「哎呀,字跡秀美,刀工流暢,這碑文應該出自名人之筆。」只看一眼,張慶善就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碑文記載是明朝第十位皇帝朱厚照,有可能這才是的歷史的事實。」
蹲在石碑邊的楊超,抬起頭來看著張慶善介紹說道。
「哦,原來碑文介紹的是明朝的正德皇帝,那麼碑文的字體又出自誰手呢?」
細心查看碑文的張慶善,頭也不抬的問楊超說道。
「筆體來看應該是文徵明的真跡,是否高仿那就不得而知了。」楊超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字體秀美又強勁有力,這塊石碑可非常有趣啊。」
依然蹲在石碑邊上的張慶善說道,說到這裡他抬頭看向了楊超,「楊超,這塊石碑可否轉讓?」
張慶善的眼中出現了一種渴望。
「石碑是我師傅的稀罕之物,轉讓與否還要和他老人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