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把今天購買的文物,捐獻給國家文物局了?」
看到了文物局下達的提款通知單,警官驚訝的說道。
「是啊,偶然發現了大批文物在私人手裡,那對考古非常不利,並且還隨時隨地都有外流的風險,所以我不聲不息的把它買回來捐獻給了國家。」
楊超說話平和淡定,仿佛就是在處理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楊超先生,你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啊!」
警官收起了手銬,並且握住了楊超的雙手,真誠地對楊超表示感謝。
站在楊超身後的王二等人,此情此景讓他們感動。
「收隊!」鬆開楊超說道警官,回身對著一眾警員說道。
「慢著,事情說清楚了你們再離開。」
急忙來到公司的蘇清影,本來心裡非常生氣,因為楊超把古董捐獻給了文物局。
可來到公司看到的一幕,卻讓他心裡感到無比的震驚,不但氣憤全部消失,同時更加敬重楊超。
但是他對警官的行動感到不滿,不做調查研究擅自行動,並且險些把手銬戴在楊超的手上,那個時候他就想怒懟警官。
後來看到警官對楊超了情有加,並且還說向楊超學習,蘇清影的路虎才壓了下去。
可眼下警官就想這樣離開,蘇清影還是讓他們給個說法。
「請問你是?」蘇清影的聲音讓所有人駐足,領頭警官詢問說道。
「我是本公司的老總蘇清影,你們有什麼證據就敢擅自戴手銬?」
蘇清影的聲音非常嚴肅,那張冷峻的俏臉也有寒芒射出。
「蘇總,是這樣,有人舉報你們倒賣文物,接到了舉報我們立即來到了現場,看來是對方冤枉了你們,在這裡我表示道歉。」
那位警官轉頭對眾人深深鞠了一躬。
「這還差不多。」看著警官的動作,蘇清影做了回應。
「楊超先生,蘇總,我們走了。」話音落下,警官揮手,眾警員離開的公司。
「師傅,如果今天您不來,公司就惹大麻煩了。」
警官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楊超轉頭看向了宋雲哲老人,恭敬的說道。
薛天策辦公室。
薛天策和莫國興二人,研究好了迫害楊超的方案,他們就把京都紅旗大街典雅古董商行的王東,利用重金收買,調往了夏門市。
然後巧妙地安插到了楊超和蘇清影的上古產品交易公司,並且成為了公司的大堂經理。
這一點是他們提前預料到的,因為王東在古董方面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們知道,楊超和蘇清影必須對他重用。
王東也沒有辜負薛天策和莫國興的厚望,對於楊超的任何行動他都如實匯報。
並且匯報的特別準確。
安置好了王東,薛天策又派秦五找到了一直幫助莫國興倒賣文物的高齊。
把高奇安排在了二道溝鎮的二道溝村,那裡本來是一個空房子,利用那個地方誘騙楊超。
首先高齊僱傭了一對老人,並且把文物藏在了二道溝鎮二道屯村中的宅院當中。
這一切安排好,直接就給薛天策撥打了電話,告訴他這邊進展順利。
然後,薛天策派高齊去了楊超的公司,一場騙局正式開始。
楊超看貨,拉貨,薛天策掌握的非常清楚。
最後文物到了楊超的公司,王東立即對薛天策報告。
那一刻的薛天策已經高興之極,因為他感到了勝利在望。
最後是秦五把事情報告了官府,報告的秦五就在外面盯著。
他也是怕事情出現什麼轉機,官府派人去了楊超公司大院,這時,秦五才對薛天策做了報告。
接到報告的血天策仰頭大笑,慶祝自己的計劃大獲成功。
在夏國,倒賣文物是一項大罪,楊超必競談上了牢獄之災,薛天特感到精神振奮。
楊超秘密的把文物全獻給了文物局,這一切不但瞞過了王東,更瞞過了在外面盯梢的秦五。
如此,官府派人進入公司院子的時候,秦武,王東,還有薛天策,我們都感覺是大獲全勝。
「薛總,不好了,官府的人已經離開了上古藏品交易公司,他們不但沒有帶走文物,更沒有把楊超帶走,這裡面肯定存在著隱情。」
盯梢的秦五發現情況立即報告。
興奮的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的薛天策,像是被人潑了一瓢冷水,那張臉頓時成了一根苦瓜。
懊惱的薛天策把事情通知了王東,並且對他大發雷霆。
正在臥室里高興的王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這一切安排的既嚴密,又沒有找到風聲,決沒想到在最後時刻會出現變故。
「王東,你在幹什麼?事情出現了差錯,楊超沒有被帶走,你馬上去給我查明原因。」
薛天策的聲音非常強橫,更多的卻是懊惱和不甘。
「薛總,我這就去查。」話音落下王東就離開了臥室。
來到了院子的王東看到了楊超等人,因為沒人知道他是薛天策的奸細,是以很快他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薛總,事情是這樣的……」王東也把結果直接向薛天策匯報。
薛田策聽了跌坐在沙發上,如同一個泄氣的皮球。
「楊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好長時間後,緩過氣來的薛天策對天發誓。
上古藏品交易公司的庫房裡。
楊超,宋元春,宋雲哲,還有蘇清影;大家正在欣賞購買高奇的玉器。
文物已經捐獻,但是玉器沒有帶走,因為那些個玉器不在文物範疇。
這些古玉看上去不如新玉那樣溫潤老熟,粗粗一看卻是顯得沁染斑斑,沒有包漿也沒有厚重。
「爺爺,您看這塊玉是什麼年代的?」
在古董行業,玉器包括在雜項範圍,宋元春專攻的是瓷器繪畫,他對雜項涉獵不深,因此,她對玉器也沒有更深入的研究。
「這個?」
宋老爺子是專攻雜項的,當然了他對瓷器造詣更深,這也是他德高望重的主要原因。
儘管如此他對宋元春手中的玉器斷代不清,甚至說不敢斷出準確的年代,如此他才打了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