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真的沒辦法解釋了,同時,一股惱怒之情,也馬上在陸辰的身上油然而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瞧你幹的好事,陸辰直接轉過身,想找那條小青蛇算帳。
結果人家小青蛇壓根就沒溜。
就臥在了陸辰的身後,竟然安穩地一動不動,猶如冬眠了一般。
陸辰真的挺生氣的。
你把人給我咬了,我不但費時費力給人家用真氣祛毒,還耽誤了我破解玄天秘籍的秘密。
而你卻悠哉悠哉地敞開了休息。
你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嗎?
陸辰一把抓起了小青蛇,直接走到門口開門,然後就將小青蛇給扔了出去。
緊接著陸辰就把門又給關上了。
但是沒過兩秒鐘,他馬上又後悔了。
剛才貌似有點衝動。
這小青蛇要是丟了,李秋凝會不會來找他算帳。
另外,這條蛇是白唇竹葉青,乃是能噴射劇毒的,萬一在外面晃悠把人給嚇住了,或者是受驚把人給咬了,又或許被人給捉住燉湯了,那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想到這種種可怕的後果,陸辰馬上轉身又將門打開了。
結果門外空蕩蕩的,小青蛇已經不見了蹤跡。
我日。
它大爺的。
這蛇怎麼跑的賊快。
陸辰走出門在走廊里來回晃了兩圈,又繞著樓梯口轉了轉,都沒有發現小青蛇的任何蹤跡。
看看表,已經晚上九點了。
怎麼整啊?
沒轍了,反正天色已晚,先關門,趁著任嬌蘭昏迷,他正好把這玄天秘籍的秘密給快速破了。
好!
且看我如何揭曉這玄天秘籍的秘密。
陸辰拿了條錦被,先給任嬌蘭蓋上,然後就直接去了書房。
打開層層設防的保險柜,陸辰就重新將那個已經盛滿了靈液的御製八面壺,還有那本神秘的玄天秘籍給拿了出來。
馬上開始塗抹。
半個小時後,這本先浸染了陸辰血液,後又被抹了靈液的玄天秘籍,真的慢慢展現出了真容。
只是,這什麼玩意兒。
異域天書?
象形文字?
蝌蚪奇文?
怎麼每個字都寫的怪怪的。
他一個都不認得。
陸辰本想著是本什麼武林秘籍,或者是什麼和風水有關的秘術,或者又是一個重量級的藏寶圖,結果他萬萬沒想到,這裡面雖然有字,但是他竟然全部不認得。
那不是白瞎了嗎。
陸辰瞬間就有一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內心裡一直激盪的心情,驟然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盆冷水。
正當陸辰略微感到有些頹廢難受時,客廳里突然傳來了動靜。
貌似是任嬌蘭醒了。
陸辰怕被任嬌蘭發現秘密,馬上就將八面壺和玄天秘籍全部給重新鎖進了保險柜里,然後就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客廳里的燈很亮。
任嬌蘭躺在沙發上,貌似身子在微微動著,陸辰馬上就走了過去。
俯身再次號了下脈。
嗯,這姑娘應該沒事了,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被清理,脈象也平穩了許多。
陸辰號完了脈,而任嬌蘭也終於醒了過來。
頭略微有些暈。
心裡還有些難受。
任嬌蘭記得,她貌似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那東西長長的,還吐著信子,好像是一條蛇。
是真的還是眼花了?
任嬌蘭揉了揉腦袋,又看了看面前的陸辰,再看到蓋在她身上充滿著男性氣味的被子,還有沙發上那團血污血污的血漬。
竟然有點濕還有點潮,她馬上腦袋就一陣轟鳴。
將手伸進錦被,見自己褲子貌似也被扯裂了,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大腿。
任嬌蘭以為自己昏迷後,是被陸辰給肆意侵犯了。
再想想自己病床上昏迷的老父親,任嬌蘭的情緒馬上就崩潰了。
她竟然直接抽噎著哭了起來。
她向來潔身自好,雖然以前也談過一個男朋友,雖然也和男朋友摟過抱過,但是她可真的守身如玉,恪守著中國女性最傳統的美德,從沒被任何男人碰過。
到現在,她還是一朵完美無瑕的黃花大姑娘。
怎麼就在今晚,真的被陸辰給毀了身子。
任嬌蘭雖然很委屈,雖然哭的稀里嘩啦,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一個弱女子,而且家裡無錢無勢,在這個豺狼當道的時代,她是沒辦法給自己申冤的。
而且來之前,二小姐的意思,擺明了是告訴她,拿她的身子換兩百萬人民幣,來給她的老父親治病。
想到這些,任嬌蘭紅唇顫抖著,還是有些委屈,晶瑩的淚珠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陸辰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
他本來想等任嬌蘭哭兩下,他就好好給人家解釋,但是沒想到,這任嬌蘭一哭竟然沒個停。
陸辰馬上就心顫了起來。
「任嬌蘭,你別哭,你被蛇給咬了,我是迫於無奈,才把你褲子扯開給你祛毒的,除了祛毒,我什麼都沒做,咱倆清清白白的,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任嬌蘭當然不信。
她一來不信陸辰能徒手祛毒。
二來就算祛毒,沒必要把她兩條褲管都給撕開吧。
她明明只是被蛇咬住了一條腿而已,你撕另外一條褲子幹嘛?
陸辰,我真的看錯你了。
你真的和別的男人一樣。
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剛才故意和我談文學,談張若虛,談辛棄疾,結果竟然都是你把妹泡妞的手段而已。
你太讓我失望了。
任嬌蘭正在氣頭上,完全不聽陸辰的解釋。
最後陸辰惱了。
「你有沒有被侵犯,你自己沒感覺嗎,真是的,你都二十多了,難道還是個小丫頭嗎?」
陸辰話音落地,還真的讓任嬌蘭愣了一下。
她馬上就臉紅了起來。
而陸辰也感覺有些尷尬,再加上他意識到任嬌蘭的緊身牛仔褲已經被他撕成了旗袍,明天鐵定是穿不出去的。
所以他就面無表情地直接出了公寓。
天已經很晚了,陸辰開著車子轉了快一個小時,才買到兩條和任嬌蘭身材差不多合適的褲子。
而且他怕買的不合適,還順手又買了兩條裙子。
這才緊趕慢趕地回了公寓。
陸辰離開公寓後,任嬌蘭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自己身子並未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
又瞧著自己大腿上被蛇咬的牙印已經差不多快消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錯怪了陸老闆。
是啊。
陸總要是真想侵犯她,剛才趁她昏迷,又是孤男寡女的,不就直接把她辦了嗎。
可是陸總沒有。
任嬌蘭想到這,此刻俊俏的臉,就沒有那麼悲痛慘白了。
但是由於剛才哭的太厲害,她臉上的淚痕猶在。
真是人見猶憐。
任嬌蘭掙扎著站起身,就準備洗個臉,剛才的痛哭,把她臉上的妝容都給哭破了,還是趁著陸總沒回來稍微收拾一下。
結果她剛站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陸總難道沒帶鑰匙?
任嬌蘭心裡一顫,猜到這麼晚除了是陸辰也沒別人,就用手遮住自己快要變成旗袍的牛仔褲,惴惴不安地去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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