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用千里眼發現兩人,然後趕來的張小北!
好在這個小旅館就在臨海市。
而且距離臨海中學沒有多遠。
張小北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便趕到了這!
「草,你特麼誰啊你?竟然敢踹我們的門,活膩了吧?」
紅毛青年狠狠的瞪了張小北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黃毛青年更是從床上站了起來,看了看張小北的身後,確定只有張小北一個人後,鄙夷一笑,滿臉不屑的問道:「小子,說吧,這事你打算解決,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你就別想走了!」
「你們兩個剛才是不是在打王者呢?」
張小北嘴角微微一勾,一臉玩味的問道。
「打了,怎麼了,用你家流量了?這跟你雞毛關係啊?」
紅毛青年很是囂張的問道。
「當然有關係!」
張小北點了點頭,冷笑著道:「因為有一局中的下路后羿,就是我!」
「后羿?」
兩人皆是一愣。
「沒想起來啊?遊戲名字,烏茲永遠滴神,有印象沒?」
張小北冷笑著道。
此話一出。
兩人皆是面色一變,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王者對局戰績。
這個遊戲名字。
正是那一把下路后羿的名字。
對此,他們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剛剛他們都還在說這件事情呢。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
后羿的玩家張小北,竟然真的找上門來了。
關鍵他們根本就沒有給張小北地址。
張小北竟然能找上他們。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你們兩個的樣子,應該是有印象的對吧?」
張小北面帶微笑的問道。
看起來絲毫不具備攻擊性,沒啥戰鬥力。
見此。
紅毛和黃毛相視了一眼,皆是冷笑著點了點頭。
因為在他們看來。
就算張小北能找上門又如何。
只有他自己。
而且看起來弱不禁風。
怎麼可能會是自己兩個人的對手呢?
這不擺明了是找上門送人頭的嗎?
一時間。
兩人看向張小北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譏諷。
「哎呦呵,我說小逼崽子,你可還真是不怕死啊,竟然真的敢出現在老子的面前,忘了當時老子在遊戲裡面說的話了?咋滴,不挨頓打,你心裡不舒服是嗎?」
黃毛青年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問道。
「你就是那個輔助劉禪對吧?」
張小北眯了眯雙眼,淡淡的問道。
「正是老子,你個小菜雞,趕緊給爸爸跪下,今天興許能少挨點打!」
黃毛青年十分囂張的說道。
「那你就是那個打野韓信咯?」
張小北直接扭頭看向了紅毛青年,淡淡的問道。
「沒錯,你爸爸我就是打野韓信,趕緊給你的兩個爸爸跪下吧,不然的話,你今天真的是別想從這裡走著出去了!」
紅毛青年冷笑著點了點頭。
「很好,冤有頭債有主,我也怕我找錯了人,既然已經確定了是你們兩個……」
說到這裡。
張小北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逼人的寒意,沉聲道:「那咱們就來算算帳吧!」
「哎喲呵,算帳?算啥帳?咋的,我倆送人頭你很不服是吧?我倆噴你,你也很不服是吧?有本事你給我倆動手試試看啊,看我倆今天不把屎給你打出來!」
紅毛青年滿臉不屑的說道,根本就沒有把張小北放在眼裡。
「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這傻逼自己送上門來,不就是找打的嗎?」
黃毛青年冷冷一笑,直接走到了張小北的面前,看著張小北,一臉輕蔑的說道:
「正好剛才沒有噴過癮,今天老子就親自教教你,沒有實力,該怎麼夾著尾巴做人!」
語落。
黃毛青年掄起拳頭,便向著張小北的面部狠狠的砸了過去。
論實力。
這黃毛青年還不如街邊小混混呢。
畢竟一個網癮少年,整天熬夜打遊戲,身體早就垮了,哪還有什麼戰鬥力啊!
所以他的這一拳,在張小北的眼中,顯得綿軟無力,根本不具有任何威脅。
眼看著就要打在張小北的臉上。
而就在這時。
張小北嘴角微微一勾,直接伸手,輕鬆無比的便接住了黃毛青年的拳頭。
這讓黃毛青年整個人都是一愣,隨即冷笑著道:「喲,還敢還手是吧?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語落,他掄起另一隻拳頭,就要再次打向張小北。
可結果依舊。
還不待他的拳頭碰到張小北,便被張小北再次接了下來。
一時間。
黃毛青年的雙手皆被張小北牢牢的抓在手中。
「臥槽!」
黃毛青年臉色一變,用盡力氣想要將雙手掙脫出來。
可是他無論怎麼用力。
他的兩隻拳頭就好像被大鐵鉗夾住了一般,紋絲不動,怎麼抽都抽不回來。
黃毛青年也是急了,連忙扭頭看著還躺在床上的紅毛青年,求助道:「你還看著幹啥?這小子力氣有點大,快點過來幫我!」
「我看你是擼太多,把自己給擼虛了吧?竟然連一個小屁孩都打不過,看爸爸的!」
紅毛青年鄙夷一笑,隨即直接起身從旁邊抄起菸灰缸,直奔張小北沖了過去。
很快。
紅毛青年便衝到了張小北的身旁,大喝道:「渣渣,給爸爸跪下!」
說完他便要將手中的菸灰缸狠狠的砸向張小北的腦袋。
要知道。
這可是玻璃實心的菸灰缸啊!
足有五厘米那麼厚。
這一下要是真拍在張小北的腦門上的話。
那威力恐怕都不亞於板磚了!
然而就在這時。
張小北扭頭看了紅毛青年一眼,二話不說,抬腳對著紅毛青年的腹部便踹了過去。
「嗷!」
只聽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
紅毛青年的身體瞬間弓成了蝦米狀,倒飛而出。
一直撞在後面不遠處的牆壁上,這才算是停了下來,隨即趴倒在地上,哇哇向外吐血。
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小腹,就跟被摩托車撞了一般,而且是飛馳中的摩托車。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給他疼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一幕,把黃毛青年都給直接看傻了,乾咽了一下口水,臉色難看的問道:「兄……兄弟,你沒事吧?」
然而。
他的話音剛落。
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卻是在他的耳邊忽然響起。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