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張小北看著驚呆在原地的薛劍,一臉戲謔的問道。
「對,全都對!」
薛劍連忙點了點頭,臉上布滿了震驚。
因為這些不適的症狀,都是最近才剛剛出現的。
就他自己知道,除此之外,沒有第二人知道。
可張小北卻是能將這些症狀一一說了出來。
而且是那麼的詳細,沒有任何差錯。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難道張小北真的是一個神醫不成?
如果不是神醫,又怎麼能直接說出自己的那些症狀呢?
想到這裡。
薛劍乾咽了一下口水,試探性的問道:「請問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當然是用看的,望聞問切,是一個中醫最基礎的技能!」
張小北淡淡道。
聽聞此言。
薛劍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張小北是有真本事了。
光用看的,就能看出自己的那些症狀,這不是神醫是什麼?
一時間。
薛劍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看著張小北問道:
「那你可知我出現這些症狀到底是什麼原因?該如何醫治?你……你能治好我嗎?」
正所謂,病急亂投醫。
再加上薛劍還是個公子哥,以後還要繼承薛家那麼大的家業,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這讓他對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我的話你也信?還是去醫院吧,雖然以你現在的情況,醫院也未必能救得了你,但誰讓你相信醫院,不肯相信我這個江湖騙子呢!」
張小北搖頭玩味一笑,隨即直接坐上了勞斯萊斯,看著韓天成說道:「韓先生,送我回家吧!」
「好的!」
韓天成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反正張小北他已經給帶來了。
是薛劍不相信張小北,還非說張小北是江湖騙子。
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
對於薛家而言。
他只是一個外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盡力了。
總不能在薛劍完全不相信張小北的情況下,強行讓張小北給其父親看病吧?
那樣也不合適!
所以。
韓天成也不墨跡,直接就要回到車上。
見此。
薛劍頓時急了,連忙抓住了韓天成的胳膊,求助道:「韓叔叔,你可不能走啊!」
「薛劍,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叔叔還有留在這裡的必要嗎?說實話,叔叔能夠把張神醫請過來,已經是張神醫賞臉了,不然你以為他是誰的病都給治的嗎?結果你現在卻說張神醫是騙子?真的是有眼無珠!」
韓天成白了薛劍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後悔了行了吧?我真的後悔了,韓叔叔,看在你跟我爸是多年摯友的份上,看在我叫你一聲叔叔的份上,您讓張神醫留下來,幫我看看病,算我求求你了!」
薛劍牢牢的抓著韓天成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他此刻是真的慌了!
因為張小北剛才的話,意思很明顯。
像他現在的病情,就算是去醫院,也沒得治!
這都快把他給嚇死了。
他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所以為了保住小命,他選擇了放下尊嚴和傲氣!
「唉,這事我已經做不了主了,你要是想求,就去求張神醫吧,張神醫願意留下來救你,那你興許還有救,張神醫若是不願意的話,那即便是我,也不好強求!」
韓天成長嘆了一口氣,滿臉無奈的說道。
「這……」
薛劍面色一變,隨即一咬牙,直接給張小北跪了下來,認錯道:「張神醫,剛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這個沒腦子的智障一般見識啊!」
「不不不,我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可稱不上什麼神醫!」
張小北搖了搖頭,譏笑著說道。
「不,您在我的心目中,就是神醫,您單單只是用看,便能看出我的那些症狀,這不是神醫是什麼?只有您才能救我了,算我求求您了,您就發發慈悲,救我一命吧!」
薛劍連忙擺了擺手,畢恭畢敬的說道。
此刻的他,可是不敢再有半點傲氣了!
隨即更是又對著張小北連磕了三個響頭。
顯然。
為了保命,他已經決定豁出去了。
「韓先生,你說呢?」
張小北扭頭看向了韓天成,淡笑著問道。
聞言。
韓天成猶豫了一下,訕訕一笑,幫忙說情道:「張神醫,薛劍這孩子我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其實他沒啥壞心眼,就是從小嬌生慣養,所以為人有些傲氣,要不,您就再給我一個面子,幫他瞧瞧病?」
「既然韓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得給韓先生一個面子!」
張小北淡笑著點了點頭。
「多謝張神醫賞臉!」
韓天成頓時開心壞了,連忙對著張小北抱了抱拳頭,隨即回頭狠狠的瞪了薛劍一眼,呵斥道:「聽到沒?還不趕快謝謝張神醫!」
「多謝張神醫!」
薛劍連忙又對著張小北磕了三個響頭。
「行了,你起來吧!」
張小北直接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薛劍的面前。
薛劍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看著張小北問道:「張神醫可否能幫我看病了呢?」
「手給我,別亂動!」
張小北說著,伸手抓住了薛劍的左手手腕,閉上雙眼,心神一動,直接施展出了探靈聖手。
而薛劍還以為張小北是在給自己把脈診病,自然也不敢動彈。
大約過了幾秒鐘左右。
張小北睜開了雙眼,淡淡道:「腎臟虛火旺盛,肝火更是成災,有此兩火,你才會出現那樣的症狀,倘若不加以治療,熄滅兩火的話,不出三個月,你必然會猝死暴斃!」
「啊,這麼嚴重啊!」
薛劍嚇得臉色頓時大變。
「你用手點一下自己的腰窩,看看疼不疼!」
張小北嘴角微勾,咧嘴笑著說道。
薛劍連忙照做。
然而,他只是剛用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甚至都還沒有用力呢。
腰窩處,頓時傳來了一陣刀割般的鑽心劇痛。
「啊!!!」
薛劍當場捂著自己的腰,蹲在了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這一幕。
也是把旁邊的韓天成看的一愣一愣的,不解的問道:「張神醫,他怎麼會這樣呢?」
「體虛氣弱造成的,別看他年輕,身體恐怕早就已經被酒色掏空了,再加上平常熬夜不鍛鍊身體,現在他的身體素質,估計還不如一個六七十的老大爺呢,照此下去,他不猝死,誰猝死?」
張小北撇了撇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