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北頓時腦門上一頭的黑線。
什麼叫死不講理?
跟這樣的人說再多。
純粹是浪費口水,浪費時間!
在這一刻。
張小北的耐心也是耗費的差不多了,臉色一沉,冷聲問道:「那按照你的意思,只有你的狗咬到我了,我才能出手是吧?」
「沒錯,我家狗咬到你了,那你說啥我都認了,可關鍵現在我家狗根本就沒有咬到你,它只是比較頑皮而已,根本不會咬人,你卻說它要咬你,還把它踢成這樣,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的錯?」
中年婦女掐著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特麼……」
張小北頓時無語到了極點。
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跟講理的人講道理,或許有用。
可跟這些腦子都沒有人講道理,那真的是在對牛彈琴!
張小北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中年婦女問道:「所以呢,你想怎麼辦?」
「賠錢,賠我家狗的醫藥費,我嚴重懷疑你把它踢骨折了,我得帶它去醫院做手術!」
中年婦女直接伸出了右手,冷聲說道。
「哦?你想要多少呢?」
張小北眯了眯雙眼。
「一萬,少一個子,你都別想走!」
中年婦女獅子大開口道。
聽聞此言。
張小北倒是沒有生氣,反而搖頭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趕緊賠錢,不然我要你好看!」
中年婦女瞪了張小北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教育出來什麼樣的狗啊,狗犯錯,或許是因為它不通人性,可是你這個做主人的,怎麼也跟個智障一樣呢?怎麼?你是腦袋忘家裡了嗎?」
張小北冷笑著問道。
「你罵誰智障呢?小子,你是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罵我是智障,你也不在這小區裡面打聽打聽,有誰敢得罪我的?信不信老娘分分鐘打電話搖人滅了你個小逼崽子啊!」
中年婦女氣的兩眼頓時都快要向外面噴火了,瞪著張小北,無比猖狂的說道。
「哦,我不信!」
張小北冷笑著搖了搖頭。
「不信是吧?成,你特麼給老娘等著,今天老娘要是能讓你走著離開,那老娘就跟你的姓!」
中年婦女很是囂張的說道。
隨即她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老三,你特麼在哪呢?你弟弟都讓人踢的骨折了,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趕緊叫上你的哥們給老娘回來,不然那小子就該跑了……」
掛掉電話後。
中年婦女瞪著張小北,一臉囂張的說道:「小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趁我兒子沒有回來之前,你最好乖乖的賠錢了事,這樣你和你朋友今天興許能夠安然離開,不然的話,你和你朋友就等著倒大霉吧!」
「我看那倒未必吧!」
張小北搖頭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等下有你哭的時候!」
中年婦女狠狠的瞪了張小北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小北,不會有事吧?」
許詩涵拉了拉張小北的衣角,有些擔憂的問道。
「放心,有我在!」
張小北微微一笑。
而就是這個笑容。
讓許詩涵頓時變得不那麼害怕了。
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前兩次的絕境,張小北都將她給救了出來的原因。
所以此刻只要有張小北在。
她就非常的安心!
……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
小區大門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張小北聞聲,扭頭看去。
只見七八個穿的花里胡哨,頭髮也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向著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而在他們的手裡,還都拎著傢伙,有棒球棍,還有鋼管!
「媽的,誰敢動我弟弟,不想活了是吧!」
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面的紅毛青年,嘴裡叼著煙,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喊著。
一副非常拽,非常牛逼的模樣。
中年婦女見此,也是眼中一喜,連忙對著紅毛青年招了招手,說道:「老三,你可算來了,你看你弟弟讓這小子給踢的,站都站不起來了!」
聽聞此言。
紅毛青年連忙帶著人來到了大狼狗的旁邊。
而此刻。
大狼狗依然躺在地上,低聲哀嚎著,痛苦無比。
見此。
紅毛青年的臉色頓時一沉,回頭狠狠的瞪了張小北一眼,冷聲問道:「小子,這特麼是你乾的?」
「是我!」
張小北面色平淡的點了點頭。
「哎呦臥槽,你特麼膽子不小啊,連我弟弟都敢打,你是不想活了是嗎?」
紅毛青年一臉囂張的問道。
那臉上的表情。
簡直跟中年婦女如出一轍。
果然不愧是親生母子啊!
「是這條狗攻擊我們在先,踢它,也是活該!」
張小北淡淡的說道。
「草,給你牛逼壞了是吧?就算我弟弟咬了你又如何?那你也得受著,你竟然還敢對它動手?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特麼的就不知道桃花為什麼這樣紅!」
紅毛青年怒罵一聲,狂妄無比的說道。
話音落下。
他直接對著身後那群青年一招手,惡狠狠的說道:「哥幾個,給我惡狠狠的打,揍完他,我帶你們去擼串!」
「得嘞!」
那幾名青年咧嘴一陣冷笑,隨即掄起手中的武器,便向著張小北圍攻而去。
張小北面色平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逃跑,猶如嚇傻了一般。
見此。
紅毛輕蔑一笑,譏諷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等著進醫……」
然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只聽一連串的慘叫聲。
連兩分鐘都還不到。
那些原本圍攻張小北的青年們,竟然全都躺在了地上。
而張小北,卻是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
這一幕。
直接把紅毛青年給看傻了,目瞪口呆,嘴裡的煙掉地上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