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牆倒屋塔,煙塵四起。閱讀
望著這震撼的一幕。
陸仁賈和王大鼻皆是乾咽了一下口水。
我滴媽耶!
一向以變態防禦著稱的屠刀妖螂就這麼被斬了?
而且僅僅只是一刀。
這桃木劍的威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想想他們自己使用的法器。
再看看張小北的桃木劍。
和其一比。
他們視如珍寶,辛辛苦苦用貢獻值兌換來的法器。
那簡直就是垃圾啊!
哦不。
連垃圾都算不上!
沒辦法。
張小北的桃木劍,實在是太逆天了!
「總算是搞定了!」
確認屠刀妖螂徹底沒了氣息。
張小北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沒辦法。
這玩意的防禦力,的確是有夠變態的。
也幸虧剛才陸仁賈和王大鼻給他爭取到了充足的時間。
讓他得以將桃木劍的真正威力施展出來。
否則的話。
能否一劍將其斬殺,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收!」
張小北對著空中的桃木劍招了招手。
桃木劍立馬飛回到了張小北的手中,然後光芒內斂,又恢復到了那個普通的模樣。
見此。
張小北輕輕撫摸了兩下,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張天師賜給自己的這件寶貝了。
簡直就是斬妖除魔的利器啊!
張天師,果然誠不我欺啊!
「你怎麼樣?傷勢還好吧?」
張小北走到了陸仁賈和王大鼻的面前,看著臉色慘白的陸仁賈,關心的問道。
「還能扛得住!」
陸仁賈點了點頭。
「那就好!」
張小北鬆了一口氣。
他感應了一下陸仁賈的傷勢。
雖然傷的挺嚴重的。
但好在沒有傷到根基。
以他的醫術,很快便能夠為其治好。
「小北兄弟,你這桃木劍,著實有些強悍啊,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件寶貝啊?」
王大鼻看著張小北手中的桃木劍,一臉羨慕的問道。
「這個麼……是一位前輩賜給我的,至於他的姓名,我不太方便告訴給你們,還請見諒!」
張小北笑著道。
「沒事,理解,我們都能理解!」
陸仁賈和王大鼻皆是搖了搖頭。
身為驅魔師。
他們自然明白。
有些高人,是非常低調的。
隱藏在深山老林中,只讓自己的傳人出山降妖。
而他本身,則是不問世事,更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想必賜給張小北桃木劍的那位,應該就是這樣的一位高人。
兩人在心裡這樣想到,所以也就沒有再多問。
「我給陸兄治療一下傷勢,然後咱們就儘快先撤出去吧!」
張小北說道。
「好嘞,麻煩小北兄弟了!」
陸仁賈歉意一笑,感激道。
「沒事,客氣了!」
張小北微笑著擺了擺手,正要走上前。
而就在這時。
他臉上的笑容卻是突然一僵,整個人也是當場停在了原地。
見此。
陸仁賈和王大鼻皆是一愣,疑惑道:「小北兄弟,怎麼了?」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能夠發現那個中年婦女是白骨精嗎?」
張小北臉色難看的問道。
聞言。
陸仁賈和王大鼻彼此相視了一眼,皆是一頭的霧水。
不明白張小北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不過兩人還是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
「正是因為我手中的這把桃木劍!」
張小北將手裡的桃木劍舉了起來。
陸仁賈和王大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臉上瞬間布滿了驚訝的神色。
因為桃木劍此刻竟然在不停的抖動,猶如振動棒一般,都抖出重影了。
而且這完全是桃木劍自己在顫抖。
跟張小北無關。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兩人疑惑道。
「自從我第一次使用這把桃木劍之後,我和它之間就產生了某種聯繫,所以剛才遇到白骨精的時候,即便我沒有將它取出來,它依然給我傳來了危險預警信號,我這才得以肯定,那個中年婦女是一隻妖精假扮的!」
張小北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現在呢?它這是怎麼了?」
陸仁賈不解的問道。
「就在剛剛,桃木劍又給我發來的危險預警,而且這次的預警強度,是之前遇到白骨精時的幾百倍,所以現在桃木劍才會抖動個不停!」
張小北面色凝重的說道。
聽聞此言。
陸仁賈和王大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兩人也不是傻子。
自然瞬間便明白了張小北的意思。
很顯然。
這說明此刻。
有著比白骨精還要危險幾百倍的東西,正在向著他們靠近!
想到這裡。
兩人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陸仁賈乾咽了一下口水,面色慘白的問道。
「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王大鼻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是來不及了,剛剛咱們已經試過了,根本離不開這個村子,現在擺在咱們面前的,恐怕只有一種選擇了……」
張小北沉聲道。
「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張小北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凝重的說道:「殺出一條血路!」
「這……」
兩人的臉色皆是瞬間一變。
殺出一條血路?
談何容易。
先不說來的東西究竟有多麼恐怖。
以他們三人目前的狀態。
只有張小北具有戰鬥力。
而他們兩個。
一個沒有法器。
一個還是重傷員。
這對付之前的白骨精,都費勁。
更別說對付比白骨精還要恐怖幾百倍的東西了。
一旦開戰。
那他們兩個只會成為張小北的累贅。
不僅幫不了張小北。
甚至還會拖張小北的後腿!
「小北兄弟,這一次,我們兩個恐怕是真的幫不上你了!」
陸仁賈苦澀一笑,一臉歉意的說道。
「是啊,要不……你還是一個人想辦法殺出去吧,別管我們兩個了,有我們兩個在,只會拖累你,你還得分心來照顧我們兩個,不如你一個人走,逃出去的機率,興許還大一些!」
王大鼻想了一下,提議道。
「王老哥,你在瞎說什麼呢?」
張小北皺了皺眉頭。
「小北兄弟,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已經救了我們很多次了,這一次,我們是真的不好意思再當你的累贅了,你自己撤吧,我們兩個留下來,興許還能幫你拖延一些時間!」
陸仁賈也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