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州,喝完一整瓶白酒,這有點過分了吧?」
秦舒婉皺了皺秀眉,不悅道。
「舒婉,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許建州搖了搖頭,隨即看著張小北,冷笑著說道:「張小北,你要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的後面!」
「張先生,這……」
秦舒婉一臉歉意的看著張小北。
畢竟張小北是因為她,才會來這裡的。
現在卻攤上了這樣的事情。
這讓她內心非常的愧疚。
「沒事!」
張小北淡笑著擺了擺手,隨即看向許建州,淡淡道:「我若是不喝呢?」
「那你今天可走不出這豫龍山莊!」
許建州冷笑著說道。
語落。
好幾個身材強壯的男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皆是一臉不善的盯著張小北。
「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啊!」
張小北面色平淡的道。
「你知道就好,事已至此,我也攤牌了,從小到大,我爸媽都不捨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可你呢?之前在火鍋店握個手,差點把沒把老子的手給握骨折,今天要是不讓你哭著跪地求饒道歉,這口氣,老子就咽不下!」
許建州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那猙獰的面孔。
完全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為了將張小北引到豫龍山莊。
他隱忍了好久,一路上都是強顏歡笑。
這一刻,他才總算露出了自己真正的面目。
「就因為這點事,你把我大老遠請到這豫龍山莊?你的心眼,可真是比我想像的還要小啊!」
張小北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實在無法想像。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小氣到這種地步。
況且握手的時候,也明明是許建州用力在先。
現在反而他還倒打一耙。
真是個奇葩!
「哼,少廢話,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瓶白酒,你喝還是不喝!」
許建州冷聲道。
「不喝!」
張小北搖了搖頭。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建州眼中寒光一閃,對著那幾名男生招了招手,就準備要上前對張小北動手。
「砰!」
而就在這時。
包房的大門突然被人在外面一腳踹開了。
「特麼的,跟我說沒有包房了,這麒麟廳不是老子的專屬包房嗎?」
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禿頭中男子,罵罵咧咧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他那漲紅的臉色,以及滿身的酒氣,明顯已經有些喝醉了。
「哎呀,汪總,這裡已經有人定下了,人家客人正在舉辦同學聚會呢,您跟我走,我再給您安排一間!」
豫龍山莊的大堂經理急忙追了進來,拉住了禿頭男子。
「滾你嗎的,老子就要麒麟廳,現在就要,聽不明白是麼?辦他媽的同學聚會!」
禿頭男子狠狠的瞪了大堂經理一眼,隨即看向了包房內的眾人,十分狂妄的道:「小屁孩們,趕快給老子從這裡爬出去,麒麟廳,那是屬於老子的,想在這裡吃飯,你們也配?」
此話一出。
眾人的臉色頓時一沉。
畢竟在場的,那都是才剛剛二十出頭的青年,血氣方剛,天不怕地不怕。
他們在這正吃的好好的。
突然衝進來一個人讓他們滾。
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哎呦臥槽,你個老禿驢怎麼說話呢?你特麼讓誰滾呢?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死你啊!」
許建州沒好氣的白了禿頭男子一眼,當即回罵道。
禿頭男子本來就是喝醉了酒,一聽這話。
那頓時更是火冒三丈,當即瞪著許建州,怒吼道:「他媽的,小逼崽子,你剛才罵老子是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老禿驢,怎麼了?你有意見?有本事你打我啊!」
許建州十分囂張的道。
「你當老子不敢是嗎?今天非得把屎給你打出來!」
禿頭男子臉色一沉,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而這時。
那幾名強壯男生走上前來,站在了許建州的身後。
見此。
禿頭男子頓時挺住了腳步,咬著牙說道:「幹什麼?你們想以多欺少是吧?」
「沒錯,我們就是人多,我們就是要以多欺少,不服氣啊?不服氣有本事你也叫人來干我們啊,不要臉的老禿驢!」
許建州眉毛一挑,一臉得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