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我是你師父

  此人現在再無笑眯眯的神色,而是面目嚴峻,冷冷地說:「師妹真是好手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清鈺子面不改色地說:「抱我。」

  何雲霄一愣:「啊?」

  清虛子卻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他運足內力,一掌拍出。卻不是拍向清鈺子,而是拍向何雲霄!

  大宗師一掌拍不死大宗師,但拍死一名宗師,卻是綽綽有餘。

  清鈺子沒有猶豫,手上用力,把何雲霄抱在懷裡,用背後硬接清虛子的一掌。

  「噗!」

  靠在清鈺子懷裡的何雲霄沒有時間感受白道長的柔軟,他清楚地看見白道長素白的面紗上有點點紅斑。

  她吐血了!

  何雲霄雙目頓時充血,他一手摟住清鈺子的腰肢,另一隻手直接揮起燕國武者的長槍,一槍直直往清虛子的身上捅去。

  「死!」

  清虛子一晃身形,飛到高空,和二人拉開了距離。何雲霄的一槍捅空了。

  清鈺子受了傷,速度提不到最快,也就沒辦法和清虛子拉開距離。

  不過好在前方有瀟瀟接應!

  何雲霄也顧不得讓瀟瀟看見他摟著清鈺子,直接對前方的瀟瀟吼道:「瀟瀟,攔住他!」

  瀟瀟輕喝一聲,整個人如流星一般撞向清虛子。

  ……

  何雲霄顧不得觀看瀟瀟和清虛子鬥法,因為他發現,白道長白紗上的血跡越發多了。

  「咳咳。」清鈺子輕咳了兩聲。

  「師父!你怎樣了?」何雲霄急忙問道。

  清鈺子虛弱地說:「清虛子此招絕不是臨時發動的,他恐怕早在本道出第三招時,便已做好傷本道的準備了……」

  何雲霄見事到臨頭了,這蠢娘們還有功夫講來龍去脈。

  「道長大人,你快說說你的身體情況。」

  「本道,咳咳,無妨。」

  何雲霄眼見清鈺子又咳出了血跡,當時氣不打一出來。肉眼可見地重傷,還要端道長的架子是吧?

  「啪!」

  何雲霄一巴掌扇在清鈺子挺翹的軟肉上。

  臀兒上陣陣酥麻的感覺,讓清鈺子因重傷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血色。

  「蠢娘們別貧嘴了。快說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清鈺子沉默了一下,終於道:「身體無礙,功力可能……咳咳……」

  「啪!」

  何雲霄第二次招呼在他名義師父的臀兒上。

  「實話實說。別想騙我。」他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

  這一次,清鈺子終於老實說道:「最好的情況是功力大退。」

  「最壞呢?」何雲霄逼問道。

  清鈺子細聲細氣地說話,生怕惹何雲霄生氣再讓臀兒受罪。雖然她其實並未做錯什麼,反倒還救了何雲霄一命。

  「最壞的情況是,命數無多。」她說。

  清鈺子說完話後,能明顯感覺腰間疼痛。並不是傷勢加重了,而是何雲霄在用力地摟著她的腰。就好像,想把她揉到他身體裡去一樣。

  「怎麼治療。」何雲霄的問題非常簡短。

  清鈺子不說話。

  「怎麼治療。」何雲霄又問道。

  清鈺子還是不說話。

  「啪!」

  何雲霄一巴掌拍在她的臀兒上。憑何雲霄對清鈺子的了解,她不說話並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但不想說。

  「道長其實知道該怎麼治療是吧?」何雲霄試探道。

  清鈺子還是不說話。

  清鈺子不說話,何雲霄便也不說話。

  他此時橫抱著漂亮師父,一路輕功,不停趕路。

  清鈺子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因為按照時間推算,他們輕功趕路這麼久,早該到軍營了。

  「你要帶我去哪?」清鈺子仰頭看著何雲霄道。

  月光下,她白紗上的血跡額外矚目。而且,此時的她,也不用格外生分的「本道」。而是用「我」。

  「軍營往東五六十里有個小鎮,你們平常洗澡的水,就是從那兒拉來的。」

  「去小鎮做什麼?」

  「到了你便知道了。」

  小鎮規模不大,不過酒樓卻很多。因為這鎮子,本就是給來往的商人落腳居住的。

  「小二,店裡最好的房間。」何雲霄二話不說丟下銀子,然後抱著清鈺子便往酒樓高層走。

  雖是小鎮最好的酒樓,最好的房間,卻也只是可以算得上「雅致」,比起尹京城上檔次的酒樓還是差上很多。

  不過,這裡至少隔音很好。晚上「練刀」不用擔心被人聽見。

  何雲霄原本踩好點,想忽悠弱寶來的,沒想到卻被白道長先用了。真是世事難料。

  「為什麼帶我來這?」清鈺子到地方了,才後知後覺地問起何雲霄。

  何雲霄讓她靠在床沿,至於礙事的斗笠,到房間便取下放在桌上了。

  何雲霄肆無忌憚地看著清鈺子蒼白而絕美的臉頰,緩緩解釋道:「白姑娘幾次說過噬魂丸的重要,方才我問姑娘有何救治姑娘重傷的辦法,姑娘遲遲不答,想必這方法就是噬魂丸吧?」

  「噬魂丸已經被你吃了,救不了我。」

  「若真救不了,姑娘便早說救不了了,而不是不答。」

  清鈺子低下頭,銀牙咬著嘴唇,一副被何雲霄說中的模樣。

  何雲霄看著她這樣子,不禁啞然失笑。白道長還真是一點都不會演戲。

  「我的噬魂丸能救你,是也不是?」

  清鈺子不說話。

  「怎麼救?」

  清鈺子依舊不說話。

  「是不是雙修之法?」

  清鈺子驚愕地猛然抬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

  何雲霄嘆了口氣。就白道長這樣的,一旦被「看穿」就徹底被「看穿」的姑娘,後半生還是老老實實把面紗帶上吧。

  「不是。」清鈺子還在嘴硬。

  「真不是?」

  「不是。」

  「道長敢拿太虛門發誓嗎?」

  又不說話了,顯然是不敢,又相當於變相承認。

  何雲霄搖了搖頭。可憐的白道長,完全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間。

  何雲霄「恨鐵不成鋼」地說:「白姑娘之前若不救我,我何雲霄還下不了決心,現在我被你救了,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姑娘若沒什麼其他想說的話,我熄燈了。」

  何雲霄正要吹燈,便聽清鈺子道:「此時我功力不在,不然……」

  何雲霄來到房間內的梳妝檯前,取出一把剪刀放在她手裡,同時看著清鈺子的眼睛道:「姑娘若想動手,我絕不反抗。」

  默默無言地對視後,何雲霄又要吹燈。

  「何雲霄,我、我是你師父……」

  「范梓弱之前也是我的老師。」

  清鈺子小嘴微張,說不出話來。

  范梓弱和何雲霄什麼情況,她可是日日夜夜都「看在眼裡」。

  「我……」

  不等清鈺子再提什麼拖延時間的理由,何雲霄已經悍然把燭火吹滅了。

  ……

  輕輕的推搡聲、布匹的摩擦聲。

  「唔……唔……」

  強烈的窒息感讓清鈺子手上沒了力氣,剪刀緩緩掉落地面,發出悅耳的「咣當」聲音。

  ……

  皎潔的月光下,兩棵小樹的影子清晰可見,冷風呼嘯,小樹搖晃,樹影交疊在一起,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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