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泰安市應該沒有哪一個家族可以和丁家對打。Google搜索
又或者說,雖然有零星幾個。
卻也不是柳家可以聯繫上的。
這此事件突然就被解決了,實屬有些怪異。
「對,所以你不用擔心這次的事情了,既然他們解決了,我們不管就是了。」柳月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還帶著幾分愧疚。
若不是林蕭上次想要幫柳家,親自去了柳宅。
又怎麼會被柳家那群人奚落嘲諷?
「是誰幫忙了?」
林蕭並沒有回答,反而是笑著問道。
「聽說是柳鼎生自己解決的,總之和我們沒關係了,我們安心過我們的日子,我先回家了,等你啊。」
柳月輕聲說著,看了眼時間,這才掛斷了電話。
「柳鼎生——」
林蕭搖著頭簽下手中的文件。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是見過柳鼎生幾次的。
按理來說,柳鼎生並沒有這個本事——
林蕭也不過是想了片刻,隨即笑著搖搖頭。
反正柳家的事情,和他關係也不大。
誰知道他這邊才放下手中的文件,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就再度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林蕭!」
張蕊昂著頭,半擋著林蕭的去路,高昂著自己的腦袋,不屑地看著眼前的林蕭。
「你還有事?」
林蕭見著又一次出現的張蕊,語氣已經有了些絲絲不耐煩。
那張蕊立刻得意地高昂著自己的腦袋,語氣格外驕傲:「林蕭,我告訴你,你想娶我這種事情,是白日做夢!絕對不可能的!」
林蕭當時便嗤笑一聲,他推開面前的張蕊,大步朝前。
「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啊!」
張蕊又快步追了上來,嘴裡就沒停下過:「我查過了,上次等你那個人是你老婆,她家裡現在遇見了麻煩,我已經求得爺爺幫你了,就當是報答了你當時的救命之恩!」
她得意地打量著林蕭,等著林蕭對著自己叩拜謝恩。
誰知道林蕭根本就不言語。
甚至眼神都逐漸冰冷了起來。
張蕊心中自然是不服,隨即譏諷說道:「怎麼樣,像是你這種小人物,根本就不會有辦法解決這次的事情,我呢,也是好心幫幫你!」
她頓了頓,面露幾分嫌棄:「你可不要因為這個就覺得我是對你有意思,我告訴你,挾恩圖報這種事情也是要適可而止的,不要天天想著不勞而獲,癩蛤蟆想陪白天鵝,好一飛沖天!」
「你可是有老婆的人,怎麼還能惦記著我呢!」
張蕊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免不得自戀和指責,字字句句灌入林蕭的耳中。
林蕭的臉色也越發難看。
渾身氣勢都變得森寒了幾分。
若非張蕊真是個年輕氣盛的小姑娘,怕是林蕭此刻已然動手。
「我說過要你幫忙了?誰叫你們擅作主張的?」
林蕭一字一句地說道,眼中寒氣更甚以往。
張蕊嚇了一跳,有些驚慌失措地朝後面退了幾步。
她這才看著林蕭,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嘴,心中格外詫異。
原本她還以為林蕭會恨不得跪下來舔她的腳以做感謝!
怎麼會這個反應!
「張滄海是吧。」
林蕭不耐煩地脫下身上的工作服,用力地甩在一邊:「行了,一會我叫人把錢還給你們,別再來找我!」
他看著張蕊的眼睛,厲聲說道:「我不需要錢。」
「更不需要你們這種靠錢來侮辱別人的傢伙幫忙。」
「我嫌噁心!」
張蕊自小就是被家中人捧在手心長大的,什麼時候被人這般嚴厲的呵斥過?
她當即就變了臉色,譏諷地看著林蕭:「你裝什麼呢!知道我們家給了多少嗎?那是五個億!不是五塊錢!」
張蕊說道五個億的時候,眼神格外嘲諷地在林蕭丟下的工作服上打轉。
「做人啊,最好還是腳踏實地,不要天天做夢,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還好意思說還錢呢!你兜里能有五千塊嗎?」
林蕭越是聽著張蕊的話,表情就越是冷漠。
連同張蕊再說上幾句的心思也沒有。
「你回去吧,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把錢送過來。」
隨即,林蕭就轉過身子,不再理會張蕊。
「你做夢!」
張蕊看著林蕭的態度,氣得接連跺腳。
眼見著林蕭真的不再搭理自己,張蕊的眼神就越發厭惡。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一個愛裝的人!我們張家是瞎了眼才想幫你!噁心!」
說完,張蕊便憤然離去。
林蕭這才側頭,看了眼張蕊的背影。
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說到底,張蕊也就是個二十歲的小丫頭,林蕭本來不想同她計較。
奈何年紀雖小,氣人的本領卻不錯。
「救人還救出個麻煩來了。」
林蕭苦笑著搖搖頭。
下一刻,林蕭就未加思索,直接給鄭發斌發去簡訊。
將事情情況簡單地同鄭發斌說過一遍之後,林蕭即刻安排鄭發斌將錢給張滄海送去。
鄭發斌收到林蕭的信息,原本就不敢大意,又怕張滄海離開泰安,絲毫不敢耽誤,立刻趕往銀行調取資金。
而此時的張蕊,已經趕回到了酒店之中。
她看著還掛著吊瓶的自家爺爺,氣不打一處來,委屈地說道:「爺爺!你看你一片好心,幫了個什麼玩意!」
張蕊嘀嘀咕咕地罵道,不停地同張滄海告狀。
將所有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爺爺,你就說,這種人我們幹嘛要幫!我看他就是娶不到我,故意想噁心報復我!」張蕊嘟著紅唇,滿心不爽。
只是張滄海的表情卻和張蕊想的不同。
他有些疑惑驚異地皺著眉頭,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個年輕人到底怎麼回事?
是他老了嗎?
怎麼完全搞不懂這林蕭到底在想些什麼!
張蕊見張滄海不理會自己,氣悶地雙手抱胸,嘟嘟囔囔地說道。
「要不然他就是故意裝,表明上裝得清高不領情,實際上心裡指不定怎麼高興呢!」
她眼珠子一轉,撲到了張滄海的床前。
「我懂了!」
「這小子,一定是想著再怎麼訛錢呢!就他這種人品的傢伙,想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奇怪!」
張蕊伸手揪了揪張滄海的鬍子,示意張滄海聽自己分析:「他這麼窮,又沒用,還說要還錢給我們,不就是痴人說夢嗎!」
「故作清高的傢伙,他今天搬家才賺八百塊哎!一天累死累活才多少錢,拿什麼還?」
張滄海對於這點自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他說這個話,到底是圖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再給他錢嗎?就算是沒腦子的人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張長海咂舌。
「難道說,他連這個也想不明白,覺得我真的還會給他錢嗎?」
張蕊不屑撇嘴:「我看他就是沒腦子,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就在兩人討論著林蕭到底傻成什麼樣的時候。
門口突然傳來了幾道輕輕的敲門聲。
「我說過了沒事不要打擾爺爺靜養吧?」
張蕊怒聲說道,快步走上前,一把拉開門。
秘書看了一眼張蕊,小心翼翼地邁步走入房間。
她恭敬地看著床上的張滄海,雙手奉上一張支票:「老闆,這次情況特殊,泰安市的鄭發斌鄭先生,托人將支票送到了我這裡,順便叫我給您傳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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