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林蕭怎麼跟沒事人一樣?那不是被刀狂前輩解決了嗎?」
「是啊,那他怎麼還站在這兒?怎麼他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突然渡邊又生嚇得跌坐在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見刀狂前輩的刀斷成兩截,其中一半正插在他的胸口上。
血很快將衣服染紅,順著刀背滴落在地上。
「前……前輩!你怎麼樣?」
驚慌失措的渡邊又生,連滾帶爬的跑上前去查看情況。
可此時的刀狂臉色慘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他強忍著傷口的疼痛站在原地。
渡邊又生不敢上前去攙扶,他怎麼都沒沒想到,濺在自己臉上的血竟然是刀狂前輩的!
所有人都被嚇懵了,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受傷的只有刀狂前輩。
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他們決鬥的過程。
刀狂難以置信的看著不遠處毫髮無傷的林蕭,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
「真是個怪物,想不到連最強之刀都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
只是是說完這句話後,刀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即倒在地上。
刀狂的倒下,不僅僅是代表著他敗給了林蕭,而是代表著島國武道一敗塗地,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就連刀狂前輩都敗在林蕭的手中,更別說是在場的其他人了。
看著絲毫不受影響的林蕭,眾人瑟瑟發抖,不敢上前挑釁。
林蕭走到只剩一口氣吊著的刀狂面前,眾人被嚇得連忙後退。
「你們島國之人的實力不過如此,包括你也一樣!」
「就算你是島國第一,那又何妨?我最終不還是照樣把你給解決了嗎?」
刀狂被眼前之人蹂躪尊嚴,縱使他心裡百般的不服氣,我現如今早已成了定局,就算自己再不甘也無濟於事!
「這條路可是你自己選的,能夠落得此下場全是你自作自受!」
一時間,刀狂怒火攻心,吐血不止,最終咽了氣。
與此同時,北天王解決完了五大宗師趕了過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他則表現出一副淡然的神情。
原本以為林蕭要對付許久,可沒想到這麼快就將事情解決,他的實力果然厲害。
「殿主,還是你厲害!這麼快就將刀狂給解決,他可是島國第一武士,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在場還有這麼多人沒有解決,看來我們又要消耗點體力了!」
北天王早就做好準備,時刻打算一戰。
已經將最大的麻煩給解決,對於二人而言,對付這群人就是從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渡邊又生本就該死,只是沒想到他會利用這麼多人來對付我們,島國這些武士們全都是因為他而死。」
「既然他們已經做出了決定,就沒有必要給他們留任何活路,島國現如今已經一敗塗地,他們也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
林蕭神情嚴肅地開了口,在場的眾人一臉絕望,可想而知他們接下來的下場和刀狂一樣。
渡邊又生徹底被嚇傻,他算計了這麼久,卻始終沒有算計到自己會落得此下場。
千算萬算,萬萬都沒想到林蕭居然還活著,最終還是敗在他的手中。
「林蕭,我果然還是敗在了你的手裡,我這一生算無遺策,可沒想到你實力太過強勁,是我低估了你!」
渡邊又生只好認命,他現在已經無路可逃。
「你早就應當任命,當初你就不應該招惹夏國,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現如今總算是得到報應!」
「當初想盡辦法治我於死地,只可惜我的命太硬,沒能夠如你所願。」
「你也知道我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想置你於死地,你當初害得保護我的那些同伴們慘死,我今日必定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見林蕭身上的殺氣大漲,渡邊又生當場被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面露苦澀,對著眼前之人磕頭求饒。
「林先生,當初都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所以才會想出這些蠢辦法來對付你,如今我已經了解了你的實力,是我有眼不是泰山!」
「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渡邊又生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但還是希望林蕭能夠給自己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看著眼前跪地求饒之人,林蕭這不屑的笑了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不能親眼看著那些同伴們白白犧牲,我能夠讓你活這麼久,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渡邊又生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和林蕭對視。
「你就別做無用功了,對我而言,你死有餘辜!」
任由渡邊又生如何求饒,這始終得不到原諒。
無奈,他只好放棄掙扎,在臨死之前他始終有一點沒有想通。
「你不給我求饒的機會,我也認了!不過我有件事情卻一直想不明白。」
林蕭冷肅開口道:「反正你都已經是死路一條了,不妨直說。」
「你當初不是中了幽冥宮的毒嗎?實力早就被廢,又為何會突然恢復?」
剛看的林蕭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確實感到很是震驚。
但看到這麼多手下,以及刀狂前輩敗在他的手中,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的實力能夠恢復,而且還能夠得到提升,這也得拜你所賜,若不是被你派人追殺,我也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只能說我命不該絕,我要是不清楚把你給解決了,怎麼能對得起那些為我而犧牲的勇士們。」
「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你也沒資格知道,你死了之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聽到林蕭所說,渡邊又生突然無奈的大笑。
「看來我今天必須死在你的手上了,不過我得提醒你的是,我死了之後,肯定還會有人他會吃肉,因為我們有武道精神!」
就算是得到警告,但林蕭卻絲毫不露任何膽怯之意。
「我可等著呢,就算有人想討回恥辱,但最終肯定還是會逃不過死在我手中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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