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良,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褚雄都被勾起了胃口忍不住開口問道。
褚良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
「既然美色和金錢都無法打動戰神大人,那我們自然要用聲名來打動了。」
「你們別看戰神大人聲名在外,但那些聲名都是虛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聲名實質化。」
眾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怎麼才能實質化啊?」
褚雄繼續問道。
「很簡單,按照古人的手法,給戰神大人建一座雕像。」
褚良笑著說話。
此話一處在場眾人頓時睜大了眼睛,都被這個絕妙的計謀給震驚到了。
試問這個世界上誰不想得到別人的敬仰,還有什麼比建立一座雕像被人朝拜更能代表敬仰的事情了嗎?
或許有,但在場的眾人想不到了。
「好主意!這樣以來不止可以得到戰神大人的歡心還可以向所有人宣布,我們褚家和戰神大人是有密不可分的聯繫的,以此震懾宵小。」
褚雄聽完褚良的主意以後也是讚不絕口,甚至還發現了這麼做的另一個妙用。
接著立刻對褚良說道。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儘快落實!」
「放心,爸,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褚良也是當即拍胸脯保證道。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褚源突然開口說道。
「家主,我們剛剛得到消息,東部戰區的首長霸天要來省城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準備一下接待的事情。」
「接待,當然要接待了,霸天可是戰神大人的下屬,既然來了省城我們自然要代表戰神大人盡地主之誼了。」
褚雄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他已經膨脹到了極點了,甚至覺得自己家族已經可以代表戰神了。
於此同時的另一邊你,武空找到了林蕭。
她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在林蕭的面前表現的就像是小女孩一樣,扭扭捏捏的。
林蕭見到她這副模樣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主動開口說道。
「你有什麼想法直說吧,我知道你肯定是為了霸天來的。」
林蕭知道對方這副樣子肯定是有求於自己,而最近霸天抵達的消息又傳開了,所以林蕭可以肯定武空所求和霸天一定有關聯。
果不其然,武空羞澀一笑開口說道。
「我是想和你請個假,我和那些退役的戰友都知道霸天大人即將要來省城,所以我們想辦個戰友會見一下霸天大人。」
「沒了?」
林蕭一愣,沒想到武空所求竟然這麼簡單。
「沒了。」
武空點了點頭。
林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後擺擺手說道。
「去吧去吧。」
「謝謝大人。」
武空當即對著林蕭鞠了一躬,隨後一臉激動的離開了。
林蕭忍住不搖了搖頭感嘆道。
「這個霸天還真是一點都不低調啊,這麼大的陣勢,連我都要幫他以前的手下頂班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
林蕭開口說道,隨後一個身著規整西裝,文質彬彬的男人走了進來。
「大人。」
那男人鞠躬問好。
林蕭皺起眉頭沉吟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你是蔡伯言那個秘書?」
「大人您竟然還記得我,我叫陳澤。」
陳澤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他不知道林蕭具體的身份,但他也知道林蕭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這種大人物竟然還會記得他,這怎麼能讓他不激動呢。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林蕭開門見山的問道。
陳澤平復了一下心情,推了下他的金絲眼鏡,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蔡省長想讓您來負責那個四千億的投資項目,因為自從這個項目被公開以後便不斷有大佬來找蔡省長來走後門,他一個又一個的拒絕都已經拒絕不過來了,他現在甚至已經不敢出家門了,一出門就會被被人給堵住,所以他才讓我來和您說這件事情的。」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來求他的人中確實有些和他有些交情,他怕自己在最後的時候會做出不理智的選擇。」
「好,我知道了。」
林蕭想了想隨後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雖然林蕭覺得有些麻煩,但不經牽扯到四千億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還關乎省城的未來,所以他最終還是決定親自上陣。
「太謝謝您了。」
陳澤頓時喜笑顏開,隨後兩人又閒聊了兩句,陳澤便離開了。
半天以後,四千億投資人換人的這個消息便傳遍的整個省城。
天下有沒有不透風的牆很難說,但省城裡據對沒有。
四千億的項目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省城裡沒有一個家族想要錯過,柳家自然也是。
於是奶奶在得知消息以後第一時間便召開了家族大會。
「這次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大家一定要拼勁全力去爭取,只要爭取到了就是我們柳家的大功臣……」
一通振奮人心的鼓舞以後,在場的眾人都是摩拳擦掌起來。
隨後奶奶又專門對柳月說道。
「小月的,我對你是最給予厚望的,這件事情你一定要拼盡全力啊,不要讓我失望啊。」
而柳月則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這一次我們公司不會參與這個項目,宏達的現有資金已經足夠多了,多到我們已經消化不完了,所以我們暫時真的沒有辦法再接收外來的資金了。」
這本來是一番挺掃興的話,但沒想到奶奶聽完以後更加興奮了,急忙開口說道。
「這不是正好嗎?既然你們消化不完那就拿出來給我們柳家啊。」
柳月頓時皺起眉頭,她也在商場混這麼長時間了,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奶奶的想法,分明就是想以公謀私。
於是開口說道。
「我做不到。」
面對柳月如此乾脆的拒絕奶奶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把對柳月這個回答的不滿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房間的溫度似乎都冷了幾度,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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