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敢這樣對待我的張家子弟!」
張家大院外處,趕回來送信的張家保鏢戰戰兢兢地站在旁側,眼神怯懦卑微地抬頭仰望著身側之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是不要命了!」
張康二叔捏著手中的相片,看著上面屬於張康的慘狀,捏得整張照片都皺了起來,口中怒喝不停:「你先去公司找我大哥,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我現在先去會會這群人,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我張家人,可不是誰都可以隨意欺辱的!很何況還是對康兒!」
張富山說罷,立馬抬腿要走。
那保鏢渾身是傷,勉強阻攔在張富山的面前,語氣格外焦急,連聲勸道:「二老爺,你先冷靜冷靜,那人本事不一般,等家主回來再說吧!」
他打了個寒顫,想起臨走時候瞥見的林蕭那冷冽的目光,渾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林蕭需要一個報信的人。
那後來從林蕭身邊出現的那個侍衛絕對會殺了他!
「康兒都這樣了,你還叫我冷靜?!」
張富山一腳將人踢開:「沒用的東西,康兒在你們的保護之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殺你已經是給你臉了!」
說罷,張富山就大步朝外走。
不管保鏢口中說的人到底有多厲害,難道還能比張家人厲害不成?
「將我手下的人全部叫來!不殺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特麼就不姓張!」
張富山朝著電話那頭冷聲吩咐道,直接上了車朝庭院駛去。
要知道林蕭當初買這處庭院的時候,圖的也是個清淨,周遭百米之內幾乎都被林蕭一人買下。
張富山一路駛來,並未看見半點人影。
心中便是越發不屑起來。
一個保安護衛都請不起的人,就算能打一些有本事一些,又能拿什麼抗衡他這百餘名的手下?
簡直就是笑話!
眼見著到了入口大門,張富山和身後一種手下直接從車上跳下,更是毫不客氣地朝著大門處一腳踹去!
嘭!
只聽得一聲響。
大門已然敞開,而先前踹門的手下已經全數倒下!
數十名手下,幾乎在大門打開的一瞬間,被掌風瞬間擊中,生死難料!
張富山就算是有了幾分心理準備,也是忍不住心頭一駭。
可待他抬起頭,卻發現眼前不過是林蕭一人。
只見林蕭半靠在門邊,眼神似笑非笑,隨意地打量著張富山。
張富山見狀,心中頓時底氣充足,更是生出怒氣來:「你就是傷了我侄兒的人?!還不快快跪下道歉!」
「跪?」
林蕭微微挑眉,不屑嗤笑。
「你張家也配!」
他說罷,便冷眼看向眾人。
張富山不知為何,心底莫名一寒,畏懼地後退幾步。
直到撞到身後的手下之時,才狼狽地站穩,惱羞成怒地瞪視著林蕭:「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看你這幅樣子,也不過是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窮小子罷了!」
「我警告你,我張家可是餘杭四大家族之一,不是你這種小癟三可以冒犯的!你要是想活命,最好現在就按我的話做,不然連活著走出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張富山表情猙獰,指使著身邊的手下將林蕭層層包圍。
林蕭卻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模樣。
他冷眼掃視眾人,嘴角不屑之意更甚:「小小餘杭家族,也敢來我面前叫囂?」
「好大的口氣!」
張富山霎時暴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就做做好事,教教你這做人的道理!」
說完,張富山一揮手,便叫眾手下攻上去!
林蕭眼瞼微抬,手指抬起,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幽冥,處理了。」
「是。」幽冥立刻出現,眼神嗜血暴躁。
顯而易見,張家人一而再再而三毫無分寸地冒犯林蕭,已經觸及到了幽冥的忍耐點。
「就憑你們這些雜碎,不配我們閣主出手!」
他冷聲呵斥。
霎時間,幽冥便如同一道光影一般刺入人群之中。
只聽得哀嚎聲四起。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整個庭院門口滿是血腥氣息,殘肢斷骸無數。
「閣主,他怎麼處理?」
幽冥手上沾滿了鮮血,如同地獄惡鬼,服從地站在林蕭身後低聲問詢。
林蕭這才正眼看上張富山一眼。
張富山此刻已經是兩股戰戰,見林蕭看過來,更是畏懼不已滿心惶恐,見林蕭看過來,更是害怕地轉身就跑,口中尖叫聲不止。
「太吵了。」
林蕭嘴角微勾,一步就已經逼近到了張富山身前。
張富山身形瞬間僵住,畏懼抬頭看著林蕭,渾身戰慄。
「唔!啊!!」
林蕭手指微勾。
血光閃過的瞬間,從張富山的口中飛出一塊血糊糊的肉團。
定睛一看,正是張富山的舌頭!
此時的張富山已經說不出半句話,只得唔唔地尖叫著。
林蕭面色淡然,從幽冥手中接過擦手的紙巾,冷笑地打量著張富山:「他不是愛跑嗎?打斷他兩條腿。」
幽冥立刻走到張富山身後。
張富山抬腿想要逃。
噗!
長刀沒入張富山雙腿的血肉之中,接下來就是一段叫人覺得滲牙無比的鐵塊與白骨摩擦的聲音,咯吱咯吱作響。
張富山不停無聲尖叫著,無數次被痛暈再痛醒過來。
很快,張富山兩條腿就被幽冥鋸割下來,獻到林蕭面前。
林蕭略微皺著眉。
「丟遠一點,這些髒東西別讓月兒看見了。」
隨即林蕭沉吟片刻:「既然張家不知悔改,便清掃了吧。」
「是!」
幽冥隨即領命,垂首看向張富山。
既然是要清理張家,第一個要清理的,自然就是這些送上門的。
張富山看出幽冥眼中的殺機,他隨即滾到林蕭的腿邊,涕淚縱橫。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裡能夠命令幽冥的,只有林蕭一人而已!
「唔!!球球泥,繁鍋窩啪——」張富山用腦袋不住地磕在地面上,扯著自己殘破的舌頭,含含糊糊地求著饒。
儘管說出來的話語叫人難以聽清,但見張富山這等模樣。
也不難猜出張富山是想求林蕭放自己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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