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麥克也陷入了癲狂之中,不停瘋狂嘶喊著叫身邊之人動手。Google搜索
無數子彈從林蕭的身側划過!
林蕭淡定地躲避著麥克身邊親衛兵射來的子彈,表情閒適淡然。
卻在腳步變換之中,次次靠近在麥克身側親衛周邊!
咔!
麥克身側一人身亡!
嘭!
麥克右側親衛也被一拳打飛。
轟!
幾乎是瞬息之間,麥克身側近乎三十名的親衛全數喪命!
只留下了麥克一人!
「嘖嘖。」
林蕭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麥克的耳後。
嚇得麥克尖叫不停,狀若癲狂。
他如何不怕!
林蕭每一次出現,都會取走他身邊一人的性命。
卻遲遲不對他動手,這叫他如何不怕!
凌遲也莫過於此!
「啊!」
麥克實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畏懼害怕,口中爆發出一聲尖叫,飛快地朝著戰場邊境逃竄。
「我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完呢。」
林蕭嘴角微勾,眼神卻冰冷肆虐。
他冷冷地拍出一掌。
徑直地落在麥克的身後。
只瞬間一下,就叫麥克失去了行動能力。
麥克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地看著林蕭,卻沒有半點掙扎餘地,只能任憑林蕭步步逼近。
噠!
噠!
噠!
每一下的腳步,就好像踩在麥克的心臟上。
一時間,麥克心如擂鼓,眼神之中飆出淚來,立刻就想要跪坐在地上求饒。
可是不知林蕭一掌擊中了他身體何處。
現在別說是開口說話,連半點肌肉也調動不起。
林蕭微笑著走近。
咔!
他的腳尖放在麥克腿骨之上。
「啊!!!」
麥克此時才像是活過來一般,口中爆發出哀嚎之聲。
林蕭低下頭,看著麥克涕淚橫流的模樣,嘴角微笑更甚。
他緩緩伸出手,眼見著手掌就要落在麥克心口之上——
林蕭懷中通訊開始瘋狂作響。
他微微皺眉,還是停了下來,一腳踩著那麥克,一手拿著通訊儀。
「什麼事?」
若不是這個通訊儀是戰場上專用之物,林蕭此時也不會停下來特地接上。
電話對面陰皇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閣主!屬下有罪!」
陰皇愧疚不已地說道:「柳元沌前輩身受重傷……是我等之過……」
「怎麼回事?!」
林蕭眉頭緊皺,心中一驚。
柳元沌三人已經上了年紀,為了防止三人出事,林蕭特地叮囑了醫務員,就算是戰場之上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要通知這三人。
誰曾想到,柳元沌居然還是出去了!
「幽冥!」
林蕭起身離開,朝著旁側正在清掃戰場的幽冥,冷聲說道:「迅速清理戰場,抓緊時間回去!」
他說罷,轉身回看。
原本還被困在原地的麥克已經不知去向。
想必是被手下抓住機會救走了。
林蕭眉頭微皺,終究還是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要緊的,還是柳元沌的情況。
「現在情況如何了?」
林蕭一步入據點,就朝著陰皇詢問其情況。
陰皇面上愧疚之意真切無比,垂著腦袋,朝著林蕭雙膝下跪。
「閣主!一切都是我的錯!」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陰皇按照命令,前往戰場尋找合適的突破點。
一開始都很順利。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卻在回來的時候,遇見了敵人特地設下的埋伏!
一個接近帝皇境的高手!
這樣的一個高手,足夠絞殺了堪堪皇級巔峰的陰皇和由玄級巔峰組成的小隊。
陰皇拼死撕開一條裂口,叫手下一人前往據點尋求支援。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幾乎所有人都投入了外域聯盟的戰場之中!
最後那手下也算是病急亂投醫,這才闖入了指揮室中。
柳元沌三人得知事情始末後,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就要強行前往戰場。
誰曾想到,柳元沌卻出手偷襲,將夏無極和南玄山兩人打暈在地,自己獨身一人前往了埋伏之處!
柳元沌以一人之力,挑殺帝皇級強者。
更是將陰皇從生死線上救了下來。
雖然最後靠著兩人合作,還是將那帝皇境的強者就地格殺。
可柳元沌的腹部,也硬吃了對方一招。
之後就立刻陷入了昏迷。
還是在回到據點之後,才緩緩轉醒。
原本柳元沌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叫陰皇等人不要通知林蕭。
可當時陰皇已經將消息傳達了出去。
惹得柳元沌一陣長吁短嘆。
林蕭長嘆一聲。
「我明白了。」
他自是看得出來陰皇眼神之中的愧疚毫不作假,他若是在此刻責罰陰皇,雖說不會叫陰皇寒心,甚至會叫陰皇安心幾分。
但此事也算不上是陰皇的過錯,若是罰了他,有失公餘。
「我先進去查看前輩病情。」
林蕭不敢有半刻耽誤,不再和陰皇糾結此事,還是急忙起身,朝著柳元沌所在之處趕去。
柳元沌面色蒼白,見了來者是林蕭,便是笑著要掙紮起身。
「不必起身!」
林蕭急忙上前,將柳元沌摁在原地,口中且說道:「前輩就這般躺著就好。」
他便說著話,便不著痕跡地將手放在了柳元沌經脈之上。
只這一下,林蕭就心中不妙!
柳元沌原本就年事已高,再加上先前外傷未愈,此次傷勢,足夠要了他的性命!
他渾身內臟已經全部碎裂,連帶著經脈也只是勉強支撐著自身。
恐怕——
「幽冥!」
林蕭立刻起身,朝著旁側低呵。
幽冥不敢有絲毫耽誤,即刻推開帘布大步邁入。
「馬上護送柳前輩回到燕京,用上最好的醫療資源,務必要治好柳前輩!!」
就在幽冥即將領命離去之時,倒在床上的柳元沌突然動了。
他伸出手拉住林蕭的衣角,微微地搖了搖頭。
「林小友,不必了。」
柳元沌面上露出一個慈和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在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我如今的結局了,為此我才會留下兩位老友……」
他輕聲嘆道。
「我已經太老了……」
他說著,又笑了起來,表情欣慰知足:「能在行將就木之時,還能為炎夏付出一份力,我已經非常知足了。」
他笑著說罷,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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