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旁人,真是他們口中的廢物林蕭!
柳鼎生原本都已經鞠躬下去,現在看見來者,連忙起身,滿臉失望和嫌棄:「原來是你?誰叫你來了?你這種廢物,也有資格參加這次的家宴?」
「可不是?我還以為是鄭先生來了呢!真是白費我走這幾步!」
「廢物你除了膈應人,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本事了?!浪費我們的心情!」
「我剛剛還對著他鞠躬了呢!嘔!」
原本眾人就對林蕭看不上眼,現在見來者是林蕭,更是鄙夷作嘔,嫌棄至極。Google搜索
柳覃天更是皺眉看著柳泉生。
「泉生,你怎麼搞的?!」
他冷哼一聲,轉身朝上走,眼神厭惡。
「都說了別讓這廢物出來丟人,你倒好!連自家養的狗都看不住!」
「要是破壞了宴會,你也別做柳家的人了!」
柳泉生當即便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他瞪視著林蕭,連聲呵斥:「誰叫你來的!都說了這地方不是你這廢物該來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哪點本事配站在這地盤上!」
林蕭微挑眉稍,一言不發。
柳泉生隨即環視周遭,確定眾人已經懶得看林蕭後,趕緊怒斥著:「給我站到別的地去!要是讓鄭先生看見你了,髒了鄭先生的眼睛,你就從柳家滾蛋!聽懂沒有!」
就在柳泉生急著解決林蕭的事情,外面又傳來陣陣鳴笛之聲。
眾人趕忙張望門外場景,生怕在鬧出給林蕭鞠躬一類的丟臉事情。
「是鄭先生!」
最靠近門口的人先是喊了一聲。
在場眾人皆是來了精神,連忙走到門前。
柳覃天更是立刻起身,快步走到鄭發斌的面前,口中歡迎。
「知道鄭先生要來,我們便組織了下宴會,還請鄭先生不要嫌棄——」
他自然不會說自己調動了柳家的全部力量,就為了準備這場家宴。
只是期盼著鄭發斌能夠對此滿意,更加幫助柳家!
柳覃天想著,順便就將旁側的柳鼎生讓了出來:「想必鄭先生也是為了鼎生來的,鼎生,你過來陪鄭先生說話!」
「鄭先生!」
柳鼎生原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性格,就等著這機會。
他討好地看著鄭發斌,語氣倒也還算誠懇:「這次還要多謝鄭先生給我這個面子,願意出手幫助柳家,不然還真不知道我們柳家前路如何!」
鄭發斌神色有一瞬間的詭異。
他打量了柳鼎生幾眼。
又將目光落在將柳鼎生推出的柳覃天身上。
眼神充斥著懷疑。
「你們說什麼呢?」
鄭發斌眉頭中心都打結成了麻花。
他垂首看向柳鼎生,眉心更緊。
「你誰啊?」
話音一出,在場眾人皆是愣住,原本熱鬧非凡的柳家幾乎瞬間靜謐下來。
柳鼎生更是尷尬地看著鄭發斌。
好半天后,柳鼎生便是乾笑兩聲,嗓子干啞地說道:「鄭先生,你還真是會說笑,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呢?我們柳家也就我和你熟悉一點吧?」
聽著柳鼎生此句,原本心中還有疑惑的柳家眾人也皆是齊齊笑著附和起來。
「鄭先生這笑話可是把我們都嚇住了,沒想到鄭發斌先生還是個愛說笑的個性!」
「鄭先生這性格真是平易近人!」
「哈哈哈,別說,鄭先生說笑這認真模樣,還真把我們嚇住了,還以為是真的呢!」
「看來鄭先生不光是商業上出彩,就連開玩笑也是數一數二的厲害!」
眾人尷尬地你一言我一語,吹捧著鄭發斌。
到了如今,倒是沒人認為鄭發斌是真的不認識柳鼎生。
畢竟他們可不認識鄭發斌!
這柳家,除了柳鼎生,誰還有本事請得動人家啊!
總不可能是林蕭那個廢物軟飯男吧……
柳家這邊熱鬧地開辦家宴,消息自然瞞不住泰安市內眾人。
「你確定是鄭發斌去了柳家?」
高級會所的一處包廂之中,丁墨一手摟著美女,一手拿著酒杯,側頭看著旁邊的保鏢。
美女地顫抖著替丁墨倒酒,見丁墨突地皺眉,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膽子這么小,沒用的東西!」
丁墨不屑地說道,一腳便將女人踢翻。
女人的腦袋重重地磕在茶几之上,鮮血順著流了一地。
保鏢仿佛什麼也沒看見,只是將自己目睹之事再同丁墨匯報一遍。
「柳家還有點本事,都成死魚了,還能打個挺。」丁墨嗤笑道。
他將酒杯之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隨即冷聲說道:「我現在在泰安市過得可比在餘杭舒服多了,要是不能在泰安市立威,我就得回餘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保鏢沉默著。
包廂之中立刻變得尷尬起來。
「白痴!」
丁墨抓起酒杯砸在保鏢的腦袋上:「不解決了柳家,人家還以為我們丁家好欺負!怎麼立威?怎麼完成接下來的行動?!」
「必須得讓泰安市所有人明白,我丁家不是好惹的!」
保鏢頭上的血滴滴答答地落下,他抬起手,在脖子旁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您的意思是,這個?」
「廢話!」
丁墨對著保鏢連踢帶踹,腳下毫不留情:「趕緊的,直接滅了柳家,一個不留!」
「我要柳家,連個三歲小孩也活不下來,明白嗎?」
「屬下明白,這便去安排。」
保鏢拖起地上女人的屍體,轉身走出包廂。
丁墨看著其背影,口中發出陣陣冷笑之聲。
「敢得罪丁家,真是活膩歪了!」
他眼神陰鷙得意,仿佛已經看見了柳家上下全數滅門的慘狀。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